对于这个吃货妖怪的话,李白一时也接不下来,站在一旁的卿平问道:“你说伯奇跑了,那它在洛阳城的一番布置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是一场空啊。”雄伯理所当然地笑道,“那个弱鸡说和你们打过一次,没打过,所以这次听说你们插手调查了皓月楼的事件,马上就风紧扯呼了,不过……”
雄伯突然邪恶地大笑起来:“离这李家天下大乱也不远了,我们这些妖兽,在哪搞事情不是搞事情,又何必拘泥于洛阳一处呢?”
从雄伯这里离开之后,杜蘅一行人还沉浸在各自的思索之中,被妖兽亲口点名天下即将大乱,两位诗人都忧心忡忡。
“如果这雄伯说的是真的,天下一乱,妖兽又趁火打劫,恐怕百姓将生灵涂炭。”杜甫眉头紧锁。
李白拍了拍杜甫的肩膀安慰道:“子美兄,你我都是这俗世的浮萍,唯尽自己一份力量去为社稷奔波就行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嘛,天下大势也不是你我区区数人可以改变的?”
“至少要把眼前力所能及的事情做好。”杜甫重新打起了精神,“我们去皓月酒楼,想办法将雄伯放在那边的一群魅虫都给治了。”
“郎君打算如何治呢?”一个熟悉的女声在众人前面响起。
杜蘅抬起头看去,原来是羲和抱着剑站在皓月酒楼的匾额下面。
“羲和娘子借一步说话。”杜甫看此处来往人流较多,就示意羲和跟随他们来到墙根一处僻静的地方,“未知你在这皓月酒楼里查出了什么?”
“我也是刚好听到你们在说什么虫子。”羲和微笑着说,“说来可巧,我这趟正好在皓月酒楼里捉到一些朱红色飞虫,用布袋装了想要带回去查探究竟,你们既然知道,我也不会多跑个来回了,咱们直接在这里想个根治的方法。”
杜甫就把雄伯和魅那些事情,挑紧要的和羲和讲了。
羲和听完之后说道:“既然知道这种虫的由来,我倒有个法子能将它们全数灭尽,不过驱除伯奇的邪气倒是需要一些别的法子,不知道郎君愿不愿意借火凤虚影一用?”
当初在伯奇编织的梦境里,杜甫遇到危险后那只火凤虚影自己跑出来保护了杜甫的安全,并且将伯奇的分体直接焚烧殆尽,可见用这种法子应该也能驱除沾在胡十五娘身上害人的红色“气”。
“不过,你准备如何做法驱除魅虫呢?”李白问出了众人的疑问。
“当然是……跳舞了。”羲和淡定地回答。
虽然羲和表示要跳舞让杜甫和杜蘅都颇有些惊讶,不过李白和卿平应该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对于一个关于挥舞兵器的羲和要跳舞半点也不奇怪。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羲和要跳的是剑器舞。
这两天胡十五娘担心自己害到更多的人,假装脚扭了闭不见客,因此羲和提出今晚要在皓月酒楼表演一场剑器舞的时候,店家果断答应了。
更何况羲和表示要免费帮酒楼驱邪——魅的伤害分摊到每个人身上,虽然并不能马上显示出多严重的效果,但是有些客人在酒楼吃完饭回去之后头疼发烧、上吐下泻,就怀疑店里的酒菜有问题,也有人找上门来骂的。
店家那叫一个冤枉啊,他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诚信,酒楼舞蹈什么的都是招揽生意的手段,而最关键能留住客人的,自然是端上桌的酒菜。
皓月酒楼的菜色经过精心设计,从食材阶段就精挑细选,选的都是洛阳城市面上最新鲜的时令蔬菜和农家养的无害鸡鸭猪羊,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让客人吃坏肚子?
若说店家之前只是偷偷疑心是有人在食材里下手要砸他家的招牌,今天听羲和他们一说马上信了,这肯定是邪物作祟。
到了夜里张灯结彩的时候,皓月酒楼里又传来了丝竹和鼓吹的声音,周围的行人纷纷好奇地驻足观看。
难道是胡十五娘的胡旋舞又开演了?
很多文人雅士纷纷掏钱想要入场,却被告知今晚上演的并非胡旋舞,而是剑气舞,舞者也不是胡十五娘,而是一位路过不愿透露姓名的女子。
有些胡十五娘的死忠粉丝就悻悻而归,但更多的是看热闹的,什么?不愿透露姓名?神秘女子?剑器舞也好啊,看多了胡旋舞,看看剑器舞指不定多新鲜呢。
所以还是有不少人掏钱进入酒楼点菜点酒准备观看表演,虽然没有像胡十五娘表演时那样坐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但也几近满座。
今晚来观看的客人幸运地观赏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剑器舞表演,而且是只上演一次,以后再也无缘看到的那种。
羲和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出场,下面穿的是裙裤,身后披着红纱,手里拿着她那两把宝剑,随着鼓点开始起舞,整个大厅里的气氛就豁然一变。
只见原本花团锦簇的酒楼,此时剑光四处飞走如同矫健的游龙,一时间众人感受到剑气森森又如同亲临两军对峙的战场。
当羲和旋转着翩翩飞起的时候,她的身姿轻盈得如同水上的白鹭,而剑光如同一轮满月的清辉笼罩在她四周。
当羲和猛地收势的时候,又如同后裔挽起长弓,雷霆万钧间就射中了天上的日头。
随着一道道剑光和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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