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一步的往外走,脚步和身姿都显得格外凄凉沉重。直到走到庭院中央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身后那个男人,好像,似乎,并没有追来……
剧情急转直下。
哦,完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她演得太过用力,演崩了?
鑫莫,你个榆木疙瘩,快点追来啊!
自己喜欢上的人情商居然低到这个份上,真是一件非常让人悲伤的事情,永远觉得她的爱情还可以再抢救一下,于是打定主意回头再刺激鑫莫一句,“你知道印伽美人往哪个方向离……唔!”
那个被她骂成榆木疙瘩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仿佛就等着她回头,一把将人揽入怀中,噙住她的唇使劲□□起来。
初吻,她的初吻,就这样被他给啃没了!
永安大力将人推开,捂住被咬伤的嘴唇,快要哭出来似的大声控诉,“你是属狗的吗!”
鑫莫舔了舔嘴上沾着的她的血,语气阴蛰,“你是被惯坏了,就欠收拾,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都不知道乖字怎么写。”
“是你对人家从来爱答不理,是你将人家的一颗真心踩到泥土中,现在我好不容易放手了,你凭什么又来纠缠人家?”虽然永安并没有放手,这一切充其量是个激将法,但是此刻她也说不清楚这番控诉究竟是在继续演戏,还是因为彻底受不了这个人的冷言冷语而爆发。
“喜欢我那么多年的人明明是你,现在我好不容易有动心的趋势,你就不能再多喜欢一段时日,多等我一会儿吗?”
“凭什么!”
“凭我若是好几天见不到你,就会觉得的坐立不安;凭我看到你的笑容,自己的心情变得越来越愉悦,凭我看到你对别的男人献殷勤的时候,心中烦闷绞痛不堪。我把这一切都告诉你了,难道不值得你继续喜欢我吗?抑或你本就是那样的女人,看到了即将会将我追到手的苗头,然后就失去了兴趣,转向他人。”
虽然鑫莫中的话说的很有诗意很感人,永安却发现她和他好像并不在同一个频道上,关于这场突如其来的误会,将计就计算是行不通了,两个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冲昏了头脑,需要安静的想一想。也许过了今晚,彼此都冷静下来,就能该干嘛干嘛,原来是啥样,现在还啥样,继续舒舒坦坦过日子。
至于鑫莫这个傻子,反正她已经等了那么多年,早一点明白和晚一点明白都没有区别,嘴上说着不要,她的内心却完全不会介意多等上一段时间。
毕竟一旦确认关系,若对方是一个护妻狂魔,自己就不能浪天浪地的撩汉子了呀,多可惜。
永安的回答是没有回答,她摸着快要肿起来的嘴唇,心想一会儿回去了要怎么和丫头们解释才好,摔的?蜜蜂蛰的?不小心碰的?或者应该先去太医院找点药涂一涂。
鑫莫要气炸了。此刻永安的表情真的就像对他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了,再不理他,即使他刚才刚吻了她,现在还将她抱在怀中,只专注想着她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鑫莫觉得难受极了。
他觉得他的爱情也可以再挽救一下。
话已至此,心声和隐藏心底的那些事再继续保留下去,似乎就有些惺惺作态了,这个被他捧在手心看着长大的女孩,怎么能够就这样走掉,他是最成功的商人,不会做有本无利的事情。
“你是高高在上受尽宠爱的长公主,我是商人,又大了你那么多,这些年来等着你长大的同时,我希望自己能够做出一番与你相配的业绩,一直克制着自己对你冷言相加,是担心会陷到甜蜜里无法自拔。你既倾心于我多年,定然是足够了解我,为何偏偏不懂我的心?”
永安再次听得傻掉,“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鑫莫抓起她的手按在心口,“你宁愿相信我以前说的那些不好的话,也不愿相信此刻我的真心吗?”
永安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抱歉,要怪只怪你冷冰冰了太多年,突然这么讲,我实在相信不了。”斜觑着戳了戳他的心口,“你说这里头有真心,掏出来我看看。”
鑫莫:“……”
印伽你回来,我们一起打死她。
世事发展总会出现一些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当鑫莫和永安以为他俩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接下来就该谈婚论嫁时,燕国新登基的小皇帝派了使臣入朝,求取宣文朝唯一一个待字闺中的长公主,慕容永安。
慕容曒和清婕都觉得那小皇帝一表人才,地位显赫,与永安十分相配,反而觉得若是把永安嫁给作为商人的鑫莫,实在太委屈她了,所以极力怂恿永安接受这门婚事,结果招到了对方的极力反对。
“如果三哥哥一开始就决定让安儿远嫁,何必从小到大把安儿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疼爱,还不如把安儿扔在这深宫之中摸爬滚打吃尽苦头才长大成人,说不定这样到了那燕国后宫之中还能活得更安逸一些。如今安儿被宠得除了撒娇,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到了异国他乡,又是最吃不吐骨头的地方,这不是让安儿去送死吗?”永安说得声泪俱下,这模样就像是慕容曒为了利益而放弃了她,她在为自己惨得不得了的命运痛哭。
“你想要不嫁也不是不行,但必须在我和清婕选出来的这些人当中选出一个来,或者说出你心中满意的人选来,除了鑫莫,其他人我们都会考虑。”
“我不要,我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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