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当机立断,现在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赶紧把阮御送回去,请大夫处理一下,否则肯定是要留下病根的。
因为陆鸢在危急关头歪倒两人的身体,所以阮御还只是腿受伤。
尽管如此,那般粗壮的断树压下,还是让阮御的腿无法行走,只能由牛川背了回去。
很快,陈大夫就赶了过来,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阮御的腿,笑着摇了摇头。
“还好,只是右腿受伤比较严重,虽然断了骨,但好在救得及时,好好休养三个月就会好了。
只不过这三个月内,右腿最好不要走路。老夫一会去开一些内服和外敷的药,记得按时喝药,上药。”
陆鸢点点头,“多谢陈大夫。”
“丫头,一会我随陈大夫去取药,你在家中好好照顾阮御。”牛川想了想,开口道。
陆鸢知道现在的情况特殊,她必须留下来照顾阮御,感激的看向牛川,“麻烦牛叔了。”
想起当时的场景,陆鸢至今还是有些后怕。
如果不是当时被人突然拉住,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阮御更不会受伤。
而当时离她最近的就是阮山,想到这里,陆鸢眸光一寒。
她知道,阮山定是记恨那日她将事情抖了出来。
但若不是因为阮家对吴氏和阮御所做的事情,阮家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说起来,阮山一家根本就是咎由自取。
但是阮山害阮御受伤,这笔账,她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村长,当时断树的时候,陆鸢本来是可以躲开的,但是手却突然被人拉住,所以才会躲闪不及……”
村长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当时在阮御和陆鸢不远处的,正好是阮山,瞬间便明白了陆鸢的意思。
“丫头的意思是说,当时阮山拉住了你?”
虽然他当时也看了过去,但毕竟年岁已大,再加上夜色深沉,又有雨势做掩护,所以看的不甚清楚。
陆鸢点了点头,“陆鸢可以和阮叔当面对质。”
虽然阮山未必会承认,但是她却有证据让阮山承认。
村长脸色微沉,“好。”说着便走了出去。
不一会的功夫,村长便带着阮山和当时一起帮忙的几个人来到了阮御家。
“村长,我阮山没有做过的事,我是不会承认的。”
阮山自信当时夜色太深,几人之间的距离又远,肯定是没有人看见他做了什么的。
就算陆鸢知道,只要他死不承认,又没有证据,也不能轻易定他的罪。
“不信的话,村长您可以问一问当时在场帮忙的人。”
几个人惭愧的摇了摇头,他们确实没看见当时的情景,牛川也是一样。
阮山得意的笑了笑,“丫头,话可不要乱说,虽然咱们之前是有些恩怨,但是你阮叔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陆鸢冷笑了笑,“是吗?阮叔真的确定?”
阮山笃定的看着陆鸢,他就不信陆鸢能够拿得出证据来。
陆鸢只是看着阮山,没有说话。
但阮山却开始不自在起来,“你这丫头到底有没有证据,没有我可是要回去了。”
“阮叔别急,证据,陆鸢自然是有的,不知道阮叔的手腕有没有什么感觉?”
阮山认定她没有证据,不过是借着天黑,雨势又大,但是当时阮山拉住她的时候,她记得她曾经下意识的抓了一下。
如果没有意外,现在阮山的手碗上肯定有抓痕。
虽然没有抓多用劲,但是短时间内那些红印肯定是不会消失。
“什么感觉?怎么会……”阮山想也不想的反驳,话却突然顿住,脸色一变。
之前一直都没有觉得什么,陆鸢这么一说,手腕那里确实有些隐隐作痛。
是了,当时他只顾着想要让陆鸢躲不过去,根本就没有注意他拉陆鸢的时候,陆鸢还抓了他的手腕。
“阮叔怎么捂着手腕,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是说……那里就是证据!”
看着阮山下意识的动作,陆鸢眸光微冷,毫不留情的拆穿。
“你胡说!”阮山怒斥道。
陆鸢轻笑着摇了摇头,“陆鸢是不是胡说,阮叔把袖子拉开就知道了。”
村长看向一旁的叶奎,示意他上前拉开阮山的衣袖。
事已至此,阮山知道,再辩解也毫无意义,只能认命的伸出手臂。
叶奎上前拉开,果然见到抓痕,虽然没有见血,但是红色的抓痕还是清晰可见。
“阮山,你……糊涂啊!陆鸢这丫头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就……”村长指着阮山,怒不成声。
“这丫头自从进了我阮家,家中就没有一日安宁过,我这么做有什么错?”阮山拒不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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