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久没见,你是成了谁的夫人,又当了谁的兮娘。”
见秦兮低着头不看他,宋子北挑起了她的下颌,粗砺的指腹就像是烧红的钳子,力道就像是要捏入她的肉里。
秦兮记得宋子北说过他三月多的时候就会去江苏,因为不晓得他还有没有在城外找她,她原本打算等他走了,她再收拾东西跟阿妹去别的城镇。
谁晓得就这样被他找到了。
秦兮抿紧了唇瓣,身上就算再痛,也不想出声求饶。
看到她这副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宋子北真想一桶热水从她头上浇下,来泄他心头之忿。
她给他的屈辱,足够他把她拆分个几次。想到几次来寺庙窥视她,她都是巧笑嫣兮的模样,他心中堵着的那口气就咽不下去。
她在他身边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竟没有一句是真的,就像是把他当傻子耍。
“不想说话?”宋子北冷冷道,钳住她的手往下。
秦兮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拼命的挣扎了起来:“你想做什么……放开!”
宋子北自然不会放开,双腿压住了她的脚,挑开了她身上的对襟,尖端因为外界的刺激迅速挺立了起来,圆圆的戳着宋子北的掌心。
宋子北挑了挑眉:“当了夫人就是不同,我看这处比以前还大了些。”
秦兮脸上满是羞愤:“放开我!”
宋子北自然不会放开她,看她羞愤的模样反而笑了起来:“还以为你成了哑巴,没想到还是会说话,看来只是不想对我说话。”
秦兮撇过了脸,他越是想让她发怒说话,她越想忍着她的情绪,让他气死最好。
随着宋子北的动作越来越大,秦兮的前面松开了一大截,露出一大块白皙的肌肤。
虽然远离了路边,但毕竟是野外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突然过来,秦兮的平静保持没有片刻,双眸就泛起了泪花,手脚拼命挣扎起来。
宋子北冷不丁脸上被抓了一道,一气便拿了汗巾子把她的手绑在了树上:“要是不想被人发现 ,你就小声点。”
“求你,不要……”秦兮触到宋子北暗色浓郁的眼眸,怕的浑身颤抖,“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四爷求求你,四爷我……”
宋子北捂住了她的嘴巴:“声音虽然好听,但现在就把力气用完了,之后拿什么来伺候我。”
大掌覆盖住了秦兮的口鼻,让她那双惶恐不外的凸出,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眶中不断滑落,宋子北轻轻扯了扯嘴角,手指向下。
“湿的那么厉害。”宋子北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丝丝戏谑。
这个湿自然指的不会是秦兮的脸蛋,秦兮咬紧了舌头,打算留下一具尸体给宋子北奸.尸。
不知道要下多大力度才能到咬舌自尽的程度,秦兮疼得牙齿发软,反而人更清醒了。
宋子北发现到了她的动作,气得双眼发红,一个手刀劈到她的颈上,这一招比咬舌自尽靠谱的多,秦兮感觉到脖颈一疼,人就晕了过去。
宋子北恶狠狠的取了绑住她的绳子,倒是想把她直接拖出去,但她身上的衣服因为他的动作,前襟已经被扯烂。
为了不让她春光乍泄让所有人欣赏,宋子北不愿意也不得把她抱在怀里。
“四爷……”长安在外面守着,见人被拖了进去,却晕了出来,大约能想象的到情况惨烈的程度,默默咽了一口口水,“四爷,现在是回府?”
“回石安胡同,”宋子北说完,想起今天是骑马来的,就道,“去府里安排一辆马车来接老夫人。”
为了自个女人把老娘的马车都给抢了,长安连连点头,小跑的去了。
宋子北掀开帘子把人扔进马车,想借此把人给疼醒了,可惜马车里铺了厚厚的垫子,那女人不止没醒,蹙起的眉头还展开了一些。
宋子北牙根发痒,上了马车就把她拨到了一边,自己占了一大块地方。
不过寺庙周围的路不怎么如人意,宋子北想跟秦兮划开界限,但耐不住路途曲折颠簸。
被放在车角的秦兮随着马车的转弯就滑到了宋子北的身边,宋子北低眸看着那个靠着他大腿的女人。
柔软的肌肤透过不厚的衣裳把触感和温度传递了过来,宋子北本来就才熄火没多久,将近四五个月没碰过女人根本禁不起撩拨,冷着脸不耐烦的动了动脚把她踹开。
不过下一个弯道她又滑回了刚刚的位置,来回几次,宋子北怒声开口训斥了马夫,给秦兮移了一个地方,把脚塞进她的怀里,让她抱着他的小腿。
见状,宋子北心中那股怒气才消散不少。
不过目光触到秦兮手上裂开的口子,宋子北嫌恶的沾湿了帕子,把她手上的颜料也擦了个干净。
肌肤恢复成了原本的颜色,手上的口子反而更明显了,柔嫩的手指上干裂破口痕迹格外的显眼难看。
秦兮过年时长得冻疮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几个手指留下了暗色的痕迹,再加上保养不当,所以皮肉外翻有了干裂破口的地方。
宋子北的浓眉紧紧的皱起:“这种日子就那么让你高兴?”
秦兮晕的今夕是何夕,自然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
到了胡同,宋子北把人抱到了净房,扒光了她的衣服仔细的洗了一遍,除了手惨烈了一些,身上倒是都没有什么问题。
只是腰又细了一些,变成了真正杨柳细腰,仿佛一握就能把她折断。
把人清洗干净,宋子北没做其他多余的事,给她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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