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怪!怎么这么急啊,日子都定啦?”李海军听到安铁结婚日子都定了,看起来有点吃惊,表情复杂地说。
“恩,结吧,早结晚结都一样,没什么区别。”安铁淡淡地说。
“恩,也该结婚了,我们都不小了。好像也没什么可等的。”李海军说。
然后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两个应该沉浸在幸福中的男人,现在好像陷入了一种巨大的焦虑情绪之中。
这次喝酒,安铁主动叫停了,他怕李海军喝多了误事,和李海军分手后,安铁直接回了家,刚进门,安铁就叫了声:“瞳瞳!”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应声。安铁这才想起瞳瞳已经去了千山的事实。记忆中,自从瞳瞳来到安铁身边之后,这还是瞳瞳第一次离开自己。这几年来,无论白天还是晚上,只要安铁一回来,瞳瞳都会跟自己打声招呼,就是半夜回来,瞳瞳睡觉了,第二天早晨也会到安铁的房间问一声:“叔叔,你回来啦?!”
瞳瞳在的时候,安铁从来没感觉这房间有多大,有一次安铁还和瞳瞳商量把那空出来的房间做书房,买几个大书柜子,现在安铁的一些书和杂物都放在那件空屋子里,这两年,安铁几乎也没怎么看过书,为了上网方便,就把电脑安在了自己的卧室。那间屋子就一直处于空闲状态。
有时候一时兴起跟瞳瞳规划起来的时候,觉得书房还是应该有一个,客房也应该有一个,居然感觉这三室一厅都有点小了,安铁一直感觉瞳瞳好像会和自己这样不离不弃地永久地住下去,从来都没有想过两个人会分开。
现在,安铁才感觉这房子有点大,空空荡荡的。太大了,安铁想。然后,安铁把包扔在沙发一边,坐下来,空落落地在沙发上东张西望了一下,然后又朝阳台上看去。
安铁下午晾的床单已经干了,淡绿色的床单让整个客厅弥漫着青cao阳光的气息,安铁走到阳台上,把床单从晾衣绳上拿下来,闻了一下,干燥而清新的味道一下子就冲入了安铁的鼻子。安铁站在那愣了一会,心想,瞳瞳也快回来了,还是把她的屋子恢复原样好,最好别让那丫头看出自己的床被人动过。
想到这里,安铁拿着床单走进瞳瞳的卧室,把那条床单仔细地铺上去,用手掌把褶皱处又抹了几下,然后把瞳瞳折叠整齐的被子从新放回去,退后几步看了看,才从瞳瞳的房间里退出来。
安铁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突然,安铁又发现对面阳台上有一个红色的小点,一明一灭的。肯定是那个少妇又在阳台上抽烟了。
安铁看了一眼还在沙发上放着的望远镜,犹豫了一下,然后拿了起来,又犹豫了一下,站起来把房间里的灯关了。灯一灭,黑暗马上就将安铁包围了,窗子外面传进来一点微弱的光,使自己家的阳台都变得影影绰绰的。安铁一个人拿着望远镜,悄悄地观察起来。
刚把望远镜放到眼睛上,一个人影进入望远镜的镜头时候,安铁的眼睛有点发花,望远镜里面的人花花绿绿的,安铁把望远镜拿下来,擦了擦,重新把望远镜放到眼睛前面。
当安铁清楚地看见一个女人进入望远镜的镜头时,安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黑暗中安铁看到镜头里的女人后,心里猛地一跳,差点没被吓死。
第二百五十八章 瞳瞳越来越x_ing感
望远镜的镜头里出然出现一个穿着戏服的女人,那种大红的戏服,长长的水袖拖在地上,再看女人的脸,也是那种戏妆,真正的浓妆艳抹,头上还带着闪着亮光的凤冠。与戏台上不同,女人正慵懒地靠在窗台上抽烟,那一亮一亮的烟头,与她那身戏子装扮,如同一把火,在安铁的望远镜里燃烧起来。
安铁真正被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舞台上的青衣或者花旦突然出现在阳台上的情景,在这个有些y-in暗的夜晚的阳台上,如同鬼魅一般,差点吓得安铁把手中的望远镜掉到地上。
安铁把望远镜拿下来,心里怦怦直跳,感觉汗毛都在一根根立了起来。
突如其来地,安铁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情,那是小时候安铁看到的一个场景。安铁确定这个场景绝对不是梦,而是他小时候真真切切看到的东西。20多年他从来没有想起这个场景,但今天他突然就想起来了。
这个场景其实一直就深深印在安铁的脑子里,从来没有消失。
安铁看到那个场景的时候到底是多大,他已经想不起来了,但可以肯定是在10岁前看到的。
这个场景十分诡异,那是童年的安铁父母都不在家的时候,在他一整天都对着墙发呆的时候出现的,而且,可以肯定,这种场景经常在安铁一个人对着墙发呆的时候出现,绝不止出现一次。
安铁的家在农村,20年前的农村的那种老屋子都是土砖砌的墙,泥巴勾缝的,天长日久,泥巴脱落,砖和砖之间的缝隙就很大。小时候,父母白天都要下地,经常就是安铁在家,一天一天对着斑驳的石灰刷的墙壁发呆。小时候的安铁在记忆模糊的童年就这一个画面十分清晰,那就是那些砖缝里每天都在唱戏,许多穿着戏服的五颜六色的小人,男女老少都有,每天都上演着不同的剧目。
安铁每天都入迷地坐在那里看着砖缝里那个神秘地带上演的神奇,安铁从不怀疑那是一个神秘的世界。安铁记得后来安铁把这些事情告诉母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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