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甄陌闻言,也很关心。“他太太知道了?那他什么态度?”
“不是。”沈安宁开心地笑道。“是他跟他太太提离婚,他太太追问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逼得太紧,他就承认了。”
甄陌一愣,随即也为他高兴:“真的?那他是下定决心了?”
“是。我可没有逼他,是他自己一定要离婚的。”沈安宁活泼地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晃着身子。“他回去提了之后,他太太闹得真是天翻地覆,威胁利诱,什么手段都使尽了,他仍然坚决要离。现在他太太又搬出父母亲戚,又威胁要把手里的股份卖给他的对手。不过,他还是铁了心要离婚。”
甄陌很意外,接着便替他喜欢:“那可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来,干一杯。”
沈安宁喝了一口酒,愉快地说:“他说儿子跟谁都无所谓,反正是他的种,以后也不会不认他。他准备过几年,等儿子上完小学,就送到英国。他跟他太太说,他们所有的房子、车子以及所有的存款都给她,她手上现有的明珠集团的股份也仍然归她。这样一来,她的下半生怎么样也不用愁了。他说,现在两个人也不过30岁出点头,还可以有机会从头再来,各自去寻觅自己想过的新生活,希望彼此都能理智地尊重对方的选择,成全对方。你说他这样做,是不是也算可以了?”
“我觉得是挺仁义的。”甄陌立刻点头。“那他太太呢?什么态度?这样也不肯离吗?”
“唉,她自然想不通,一直提起当年与他一起打江山的艰苦,又给他生了儿子,又没有红杏出墙,有什么错?”沈安宁笑道。“建军说,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就因为她没有错,所以他把家中的资产都留给了她,希望两个人能和平分手。”
甄陌也笑,心里很替沈安宁庆幸,不由得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你看他什么时候离得成?”
“大概至少得半年吧。他想慢慢说服他太太。”沈安宁也正经了些。“他太太手上的股份太多了。他怕把她逼急了,真的把股份都卖给他的敌人。如果他的对手有了这些股份,再在股市上吸纳一部分,就可以控股,这样他的事业也就毁于一旦了。”
甄陌比他还要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听到这里,他点了点头:“那是要小心从事。不过,半年也不长,反正你还年轻,等得起。”
沈安宁耸耸肩:“我真的无所谓,感情与他有没有家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他坚持要离婚,说不想委屈我。其实我对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满意了。”
“那就好。”甄陌为朋友感到高兴,一脸愉快的笑意。
薛明阳坐在另一边,见他们没理会自己,也就没c-h-a言,只是含笑听着,偶尔喝一口酒。
沈安宁看着甄陌那张精致的脸,以及那双映着桌上烛光的灵动的眼睛,忽然好奇地问道:“你呢?有没有什么阶级斗争新动向?”
“你怎么会知道这种词?”甄陌好笑地问。
“他爱说这些词,我也觉得挺好玩的,就捡来用一用。”
甄陌摇了摇头:“你啊,这真叫不学有术。”
沈安宁开朗地笑着,用肘撞了撞他:“哎,真的,你上次说的那个男人呢?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动静?”
薛明阳一听,立刻竖起了耳朵。
甄陌笑着看了他一眼,对沈安宁道:“给你介绍一下,他是薛明阳。”
沈安宁立刻瞪大了眼睛,歪着脑袋打量起那个人来。
甄陌转过头说:“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沈安宁。”
薛明阳觉得这个男孩子很可爱,对他挥了下手,笑道:“你好。”
沈安宁描了一眼他衣服上的标志,忽然没好气地说:“你怎么穿这么老气的牌子?”
薛明阳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仍然好脾气地问:“这牌子老吗?”
“当然,你换个牌子行不行?明明好好的人,怎么会穿这种牌子?顿时变了牛鬼蛇神。”
薛明阳听得不明不白,只觉得好笑,顺口便说:“好吧,我换一换。”
甄陌听了,微微一笑。
沈安宁停了一下,又指责道:“你用的那支香水,太老土了,真难闻,最好也换一换。”
薛明阳瞧了一眼甄陌脸上渐浓的笑意,便也笑着连声道:“好好好,我明天就换。”
沈安宁一不做二不休,凑前去问道:“听说你开的车子是鲜红的颜色?”
“嗯。”薛明阳点了点头。
沈安宁立刻大摇其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超过30岁了吧?怎么还会喜欢红色?还是鲜红色,太幼稚了。”
薛明阳大笑:“好,也换掉。”
沈安宁想了想,好像再没什么要他换的了,于是挺满意的,碰了碰甄陌,笑着说:“这小子看来不错,有发展前途。”
甄陌却笑而不答。
薛明阳看着他,也只是笑。
沈安宁盯了下吧台上挂着的钟,连忙放下杯子,急急地道:“我要走了,你接着玩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甄陌答了声:“好。”便看着他冲出了酒吧的门。
薛明阳轻声问他:“我们也回去吧。”
甄陌唇角含笑,微微点了点头。
在车上,薛明阳忍不住伸手过去搂他的肩。甄陌没有推拒,反而把头埋入他的胸口。那股熟悉的eau deverte清爽馥郁的香气将他轻轻包裹,令他心里感到很安静平和,有种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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