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他们几乎异口同声,张钧浩的手机忽然催命一样地响起,张钧浩本想忽略,那铃声却没完没了地响,维盛示意张钧浩先接。
张钧浩皱着眉,掏出电话一看,那股邪火就不知哪去了,他镇了镇神,才接通了:“喂.”他直觉地开始摸烟,从结婚开始就逐渐有了烟瘾,不大,但只要舒服爽快或是郁闷烦躁的时候总要来一根。钧浩摸出打火机点着了,开始应付着电话:“恩,恩……好——”
曾蕾听出他话里的敷衍:“怎么?在忙呀?该不是现在在哪个小情儿身边吧?”
钧浩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维盛一眼,“什么话……”
轻轻把玩着高脚杯中荡漾的液体,曾蕾轻哼一声:“行了你,你这样的我不在国内会一个人安分守己?就是你想,那些狐狸精也会扑上来撕了你。”顿了顿,“我爸让我回来一趟,先和你说清楚了,免得你忙着周旋你的莺莺燕燕空不出时间。”
又说了几句,张钧浩忙不迭挂了电话,回过身子,维盛看着他,故意一笑:“谁打的呀?”
张钧浩艰难地:“维盛……”
“呵,我还真是不长记xi-ng,都忘记您老是有老婆的了,怎么不生个孩子好一家三口共聚天伦呀?”维盛故作轻松,“那时候别忘了知会一声,我好包份红包去。”
“维盛……”
“……咱工薪阶层打工仔,出手不大方你可别嫌弃——”
张钧浩忽然起身,将维盛紧紧搂在怀里,用几乎将他勒毙的力道。
“干什么?”维盛挣扎,未果,又挣扎,张钧浩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于是厉声道:“你干什么!?真把老子当你包养的情人了?!”
“我从来没这么看过你,你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老婆是你千辛万苦求来的,知道这六年来张老板快意fēng_liú名利双收!”维盛气红了眼,“你知道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从以前到现在,我们从来没有平等过!我不说,就真当不存在了?——从前我不愿意做你的附属,现在我更不愿意做你藏着掖着的情人!”
“我可以离!维盛我可以离,为你!”曾家的势力已经深入骨血,但为了他,他剥皮剔骨也在所不惜。
“别介!谁要你离?!你用的上人家就利用婚姻,现在飞黄腾达了就能把人一脚踢了?张钧浩,男人大丈夫,要有担待!何况让我毁人姻缘,为你,不值得!这场游戏早没有玩下去的必要了!”莫名其妙,他才不信他会和曾蕾离婚,他舍得?!当他三岁小孩啊!何况他自己的家庭就是因为第三者才支离破碎,他没那么贱。
张钧浩气地一哆嗦:“你为什么非得把事儿说的那么难听?!”
“难听?你说的话就不难听?”维盛反唇相讥,眉眼里都是鄙薄,“当年是你自己愿意借曾家大树好乘凉,我理解,我佩服;现在你告诉我你变了,变地不再自私,变地把感情看地比事业重要——谁他妈信?!”
“你还在记恨当年——我有其他法子吗我?!那时候能帮我的只有我自己!”
维盛不想再听了:“够了!滚!滚出去!”是啊,时至今日,他也完全不想回忆起那时候的稚弱,无力,天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灭顶之灾却束手无策坐以待毙,连他都恨他自己为什么那么软弱没用!
张钧浩火气也上来了,我做这么多忍那么久,你还是一个滚字!这时候换了纪莫在这里,你会不会忍心对他吼上一句!“你在这和我装什么装?翻旧账?你过去六年就他妈的守身如玉?没和别人上过床?那个纪莫——那个男人今天要是在这儿,怕你一见面就忍不住脱裤子了吧?!我贱,我有你贱?!”
维盛气地一哆嗦,直觉眼前一黑,好半天才压下那股子排山倒海的眩晕。
“别提他成吗?”维盛动了动嘴唇,忽尔一笑,“你不配。”
张钧浩直觉得一股气血直涌上脑,他直觉地扬起手,然而在即将触碰到他时,却改为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地吻了过去。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c—ao丨死他,看他还敢这么贱,看他还敢忘了他!
这段时间以来,张钧浩一直竭力地想和他回到过去,他以为维盛已经逐渐地接受逐渐地爱,到头来不过换回一个“你不配”!原来这时间上真的有些东西错过了就难回头,何况是整整六年!
身体亢奋到极致,心里却还是悲凉,他强压着的那副躯体,每一丝肌rou都是紧绷的,抗拒的。他强行进入的瞬间,维盛紧紧地咬着下唇,竭力使自己把那份痛楚强咽下肚。
下体的部位已经濡s-hi了,但是张钧浩不用去看就知道这一次流出的是血,他从没有这样莽撞粗鲁过,在床上他自诩从来是个好情人,但这次,他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的悲凉和愤怒,似乎只有看他痛苦,为他一个人而如斯痛苦,他才能稍纵郁结。
凶器在鲜血的润滑下更加狰狞,他更用力地冲刺,他不信逼不出他的求饶。
“出去!”维盛终于开口,但却是骂骂咧咧,不断挣扎,“我要把你的臭东西剁了喂狗!”张钧浩眉间一蹙,于是更用力地猛进,淌着汗,咬着牙,却在笑:“现在,你舍得?还是先爽一下吧!”
“他吗的……你这是强ji-an!”
张钧浩一使劲,将他的双腿拉地更开:“对,你尽管去告我,我他吗的为你彻底身败名裂了,你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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