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间歇,老常给卖药的张胖子打了电话,总体意思是自己同意合伙,但他入的是信息股,不拿钱,但他认识的门路多,能帮胖子打开市场,到时候自己提3成收入。
张胖子很干脆的答应了,当初他找常青其实也是看中了老常的门路,别看落魄了,可到底当过大老板。能帮自己打开销路,那就是财源滚滚来了。
常青翻着电话本想了又想,给几个搞保健品零售的朋友打了电话。要在他们药店设立个专柜,这几个朋友以前都接受过常青的帮助,这种不花钱的小忙,很爽快地答应了。
放下电话,常青想着,过几天得抽空去几个专柜看看,跟几个药店的销售经理谈谈,给点提成,这样才能让他们下力气促销。这钱就从自己的收入里出,虽然是自己放血,但毕竟没有成本,这么中间接缝估计能小赚一笔。
而张胖子能打进以前进不去的大药店,估计也是皆大欢喜。
忽然手中的电话响了,一看号码,特别熟悉,是自己以前住所的号码,“喂,墙面抹完了吗?到我这来给我做饭!”
白天当瓦匠,晚上当保姆。这日子,真他妈有前途!
在菜市场买回来菜,骑着新买的自行车回来了公司,等进了屋,白威一皱眉头:“怎么这么臭?洗澡去!”
老常在太阳下卖了一天的力气,又一路骑车过来,自然满身的汗味,既然老板不喜欢就赶紧冲冲吧!
把买来的菜放到厨房,老常进浴室开始脱衣服,站在淋浴头下猛冲一气。
忽然浴室的玻璃门被拉开了,常青回头一看,白威抱着胳膊立在门口。
常青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胡乱冲了几下,裹上浴巾就要出去。白威伸手一拦:“你洗干净了吗?那脖子上还有水泥印子呢!”
没办法常青只要站在淋浴头下接着晾rou。
这几天人生的大起大落,折腾得老常瘦了10多斤,黑亮的皮肤紧紧裹住结实的肌rou,线条更加分明。一脑袋的板寸短毛虽然被水流不断冲刷,却倔强地竖立着。
白威眼看着几道水流顺着肩膀胸膛一直流到大腿根,隐没在一团黑cao中,那团萎靡的物件就跟它的主人一样一蹶不振。
小公子有点冒火了,猛得扑上去将常青狠狠地抱住。手一下子就将老常的要害握个正着。
常青不干了,使劲地甩开姓白的。
“你干嘛!少他妈耍流氓啊!”
白威也不说话一口含住常青的厚嘴唇,用力啃咬着。两个一米8多的大男人在浴室里缠斗成一团。
常青脚下一滑,栽倒在地,白威顺势压了过来。常青气哼哼地说:“30万可不带这个服务的啊!”
“我想你了……”说这话时,白威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就像小孩喊“我饿了”一样天经地义。
这无赖样儿,常青再熟悉不过了。以前一想吃什么东西时,他就是这么磨着常青的,害得老常每次都心软,不管多累都起身给他做吃的。
可现在他都把自己挤兑成成这样了,怎么好意思跟自己求欢?
第四十二章
白少爷显然没那么多荣辱观念。一只大手不轻不重地搓弄着下面,嘴里还调侃着:“看来你也挺想我的啊,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淋浴喷出的热水流进的老常的眼睛里,酸酸涩涩的。常青边挣扎便用力地眼中的液体挤出来,随之挤出的还有一些更为酸涩的情绪。这团闷气几日来一直郁结在心底,只有在夜深人静,一个人独自躺在土炕上时,才稍稍地露出端倪,自我解嘲一番。
可白威现在又把那一直都没愈合的伤口肆无忌惮地扯开来,让自己已经快跳不动的心完全地暴露在刺眼的白炽灯下。
老常是个粗糙的爷们儿,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叫肝肠寸断,他就知道老子不舒服,孙子你也甭想舒坦。
大手一划拉,正好摸到旁边放浴缸刷的玻璃桶,冲着白威的脑袋就狠狠地拍了下去。
随着白威一声大叫,玻璃茬子碎了一地。白威捂住自己的后脑勺,殷红的鲜血像蜿蜒的细蛇一样从指缝间不断冒出。
常青照着白威的肚子又来了几脚。
“c—ao你妈!白威,有你这么祸害人的吗?做生意被你坑了,只能怪我识人的眼光不济,我认了。像你说的,那是我的报应!可现在这算什么?我他妈是炕头你想上就上?”
白威估计是被打蒙了,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常青弯下腰,检查下他没什么大碍,就把他扒拉起来,拖到外面沙发上。
然后转身给医院打了急救电话。等拨完120,常青又给王大爷大了个电话,告诉大爷自己这俩天有事,恐怕得去外地一段时间,晚上吃饭不用等他了。
放下电话,常青心里盘算着:打破脑袋应该算是人身伤害,像自己这样表现良好,主动救治的应该从轻发落吧?
跟医护人员上来的,还有公司的保安,然后大家各归其所。白大少进医院,老常同志进局子。
局子里老常太熟了,也算是“三进宫”的职业地痞老流氓了。不过这回可没小单间的待遇。在看守所臭烘烘的垫子上睡了5天后,有人来保释常青了。
常青挂着满脸的胡茬出去一看,居然是白威。
这孙子脑袋裹着一圈圈的纱布,跟印度瘪三似的。
常青转身又要回去。他身后的警察气乐了:“嗨,你往哪走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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