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他卖给我,他有告诉过你换房东,我也有打电话告诉你。」
冀世优呆了,一年多前,房东说他卖了房子,然后新房东把套房重新整修,做得非常漂亮,他忧虑是否房租要涨价,因为这套房装潢得太美了。
但是新房东反而更低价租给了他,他以为自己捡到大便宜,却没想过房东竟然是宇文列星,因为他根本就没见过新房东,连合约都是中介代理来签的。
第六章
「你……你为什么这样做?」
他质问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他完全搞不懂宇文列星在做什么,但是他有他房子的钥匙一点也不奇怪。
因为新房东要求要多打一份钥匙给他,以备不时之需,说有可能他上班时候,会要检查水电,虽然很奇怪,但是冀世优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所以他给了房东一支自己的钥匙,自己又是男的,不太可能有危险。
况且他又多加装了一道门栓,让他在睡觉的时候可以锁上,这样房东也进不来,只不过他刚才进来时,还来不及栓上。
宇文列星声音放柔,他只知道自己绝不能容许冀世优离他远去,「这里面的布置都是我为你选的,沙发我用最顶级的,床铺也是,我不知道你喜欢种花,要不然我会请工匠在阳台做一个花台,让你可以摆花。」
冀世优频频后退,越听越加怪异。「你……你到底在干什么?宇文列星,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间套房一房一厅,原本非常老旧,但是空间算大,尤其是改装之后,客厅变得更有开阔感,就连里面独有的卧室也采光变得非常好,宇文列星走进他的卧室,抚摸着华丽的床套。
「我想象过很多次,你luǒ_tǐ躺在这个棉被上的感觉。」
房子重新装潢后,所有的东西一应俱全,连床单等等都是新的,新房东说原本弟弟要搬进来住,想不到因为工作的关系,没有办法过来住了,装潢费已经花了也没有办法,那就只好继续租给冀世优,想不到这一切都是谎言。
艳丽的丝绸被单,触感非常柔细,大朵小朵的盛放花朵点缀其上,原本以为自己是捡到便宜,现在想起来竟感到不寒而栗。
他搜罗他的消息,买下他租的地方,成为他公司的总经理,甚至过滤着他周遭的人事物。
「你到底在想什么,宇文列星?」
宇文列星灿烂如星的双眸,现在变得非常y-in沉,好像心里在挣扎,千百万种的解释在他脑海里旋绕,最后他决定不说出事实,只有温柔的道歉。
「我很抱歉,世优,我大学的时候不该那样做,我只是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你跟我的关系。」
冀世优将脸别到一边,那些痛苦的伤害与造谣中伤,只用一句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两人的关系就作结束,听起来反而令人心寒,更让人感觉到那段对他人生影响深远的黑暗事件,在宇文列星的心里,竟然只是他彷徨心态下的应变态度,那他那些伤害跟痛苦算什么?
他没有回话,宇文列星踏前一步,声调变成非常柔软,甚至有些哀求的意味,伸出手来像要碰他的手臂。
「别到加拿大去,我想要我随时随地都看得到你。」
冀世优避开他伸出的手,他的心冷到了极点。如果说他们之间是yī_yè_qíng,他还比较能够接受,但他讲的这些话,一听就知道是谎言,他回的话就有点冲了。
「你不需要看到我,我对你而言什么都不是,所以你跟我没有关系,因此你根本就不需要处理我们两人的关系。」
宇文列星脸色微变,可能没想到冀世优竟会将话说得这么坚绝,这不是冀世优的个xi-ng,但是也代表着冀世优对他已经渐渐失去了耐心。
「你不是叫我到路边随便找个男人吗?你不是认为我跟胡哥、魏珀婉都上过床吗?我在你眼里这么随便,我不在你眼前晃,不是应该更好吗?」
他一句句咄咄逼人,大概是火到了极点。冀世优一反往常柔弱的个xi-ng,竟像要喷出火似的,每一字句都让宇文列星答不出来,甚至让宇文列星开始局促不安。他无法说出事实,但是谎言却让冀世优大怒。
「这种话你也讲得出来!说你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两人的关系,所以才造谣中伤我,你把我当成白痴吗?」
他每说一句话,就气愤的朝宇文列星前进,宇文列星反倒退了一步又一步,他们两人往常的相处的模式丕变,一向气焰嚣张的宇文列星,现在气势微弱,而一向与人为善的冀世优则是气到发飙。
「你以为我还是当初的十多岁大学生,用这种话就可以糊弄我吗?那些事都是你针对我来的,一般人处理感情的时候,根本不会做像你这样的事情,你就是针对我、讨厌我,我甚至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痛恨我?」
眼角隐隐要冒出热烫的泪水,回想当年的事,还让他痛彻心扉,而宇文列星竟敢说这种混蛋的话来应付他,他受够了。
「我从来没有招惹过你,就算全部的人都不知道,我们两个也都知道,是你半强迫的带我去旅馆,也是你先向我求爱的,一切都是你先起头的。在车上发生的xi-ng行为,也是你强迫我的,我只是想要下车,你却质问我的感情生活,查验我的身体,好像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一样。」他朝宇文列星爆怒的拍桌大吼大叫,「我们两个没有关系,就算我跟胡哥、魏珀婉上床,甚至跟路边一百个男人上床,也不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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