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如果一切顺利,那麽3个月内,我们会通知您到这里来领回您的奴隶。”蓝管家最後提醒著客人。
“谢谢,我会记得的。”最後和紫御礼节式的握了手,g离开了紫御宫。
“现在──我想,我们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目送g的离开,紫御突然走到了绽的身前说道。
“我想不需要这麽麻烦了,先生。”绽依旧保持著原来站立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回答。
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笑意,紫御伸出一只手压在了绽的肩头。
“咚──”膝盖猛得碰撞地板,发出响声。
跪在地上的绽,抬头看著紫御,想站起来,但是紫御那看起来只是轻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却让绽的整个身体动弹不得,这个看起来斯文,甚至有些纤细的男人,到底是什麽人?
“你──”绽刚要开口,被紫御随手从口袋中拿出的手绢给堵上了。
“小奴隶,要不要重新认识,由不得你说不,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主人,那些‘先生和‘你之类的称谓,从现在起我不想再听到一次。”紫御扯下了绽口中的手绢,继续道:“明白了吗?小奴隶?”
“是……是的,主人。”感觉到施加在自己肩头的力量越来越强,还有那个比狼还要凶狠的眼神,绽不自觉的这样回答著。
“来人!”
一声令下,房间内不知道什麽时候走出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在了绽的身後,一个人压著绽一边的手臂和肩,让绽继续保持著跪姿。
转身,紫御朝房间外走去,一面也不忘嘱咐,“我喜欢他现在这个姿势,把他身上不该有的东西都去干净了,一个小时以後我要在调教室看到他。噢,对了,最後那个我会亲自来做……”
三
事实上,绽并不太明白紫御离开前的那一句嘱咐,不过他有很多时间慢慢的去理解。
被那两个大汉带走的绽,先是被扒光了扔进一个大浴池了,从上到下,从头发到脚趾被彻底地洗了一遍。
皮肤被揉搓的通红,绽痛的闷哼出了声,但也呦不过那两名大汉的力气。
好不容易算是清洗干净,绽又被拉到浴池边的一块大理石平台上平躺著,刺骨的冰冷突然从背後传来,绽几乎要跳起来,却立刻被狠狠的按下。
四肢被拉成大字形,分别用皮扣绑住了手腕和脚腕。
看他被固定好了,两个大汉开始在绽的全身喷上了剔须泡沫。
这是……
瞪大了眼睛,绽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发生的一切,以前有听说过有的主人喜欢干净,会剔掉奴隶下身的y-in毛,可像这样的,还是第一次,他们到底是想干吗?
从肩膀开始,到腋下、胸口、肚子,然後是大腿和小腿……
绽的皮肤本身就很光滑,体毛几乎没有,所以没用多大功夫这些地方就都剔干净了,接下来就是那里了……
小心翼翼的从绽的小腹开始,到y-in茎的根部,再往下到y-in囊……
绽紧张的心狂乱的跳著,死命的摒住呼吸,深怕身体轻微的颤动也会给自己带来致命的伤害。
那两个大汉虽然身材魁梧四肢粗壮,可这样的活却是出奇的细致,绽的私处在他俩的手里动作是那麽的熟练,每一处沟槽刀起刀落,绽甚至丝毫感觉不到有金属在身体上碰触。
直到所有的工序都结束,绽被放下来,又重新的用水彻底的冲洗了一次,然後就这样被带进了紫御口中的那个“调教室”。
原本以为会是个充满著暴力、血腥、冷酷的地方,可踏进房间的那一刻,绽愣住了。
房间出奇的干净和整洁,而且竟然让人有温馨的感觉……
白色的墙壁,白色柔软的高级羊绒地毯,白色的窗帘……
房内也没有那些料想中的调教工具,只是房间正中有一根竖直的钢住,天花板上有一个可以穿过锁链的滑轮,一张kingsize的白色大床,一个几乎占据整面墙的白色橱柜,一张白色真皮沙发……
这就是紫御口中的调教室吗?
传说中最出色的调教师,果然连调教得方式都让人很难猜透……
“跪下!”
绽被拉到房间钢柱前停下,身後的大汉冷冷的命令著,还不等绽反映过来,已经按著绽的肩,让他跪在地上。
脚踝处,忽然有冰凉的感觉,回头一看,自己的脚已经被一根铁链系住,铁链的另一头就是这根钢柱。
想开口问些什麽,那两名大汉却已经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绽突然感受到一阵的凉意,先前发生的一切都让绽一直在疑惑不安中,这个时候静下心来,才发现原来房间里的窗户正大开著……
初春的寒意,还是挺伤人的,尤其对於这个此刻一丝不挂的人,想要起身去关窗,这才知道那根铁链的长度刚刚好碰不到窗口,尝试著去屋内的其他地方,床、沙发、橱柜,似乎都是精心计算好的,可望而不可及……
从原先的站立,到累得靠坐在钢柱边,再到最後因为寒冷,终於卷缩著躺在地毯上……
“你果然,不是个愿意乖乖听话的人!”
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房间的地毯上躺了多久,紫御那个所谓的一小时以後,似乎真的是“以後”了很久,直到绽的意识都渐渐模糊起来,头上响起一个声音,听起来并不冷,却足以让人的心猛地一颤。
绽立刻像是受到了什麽惊吓似的突然坐了起来。
“完全忘记了我的吩咐吗?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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