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气袭来,司徒傲双手合十后再张开手掌,只见掌间冒出屡屡白色寒气,掌中有冰,那条白色的蛊王依旧凝结成了一块冰条。秦恕瞪大眼睛,“莫非……要吃冰冻的?冰冻的味道要好些?”
木华给他一个你不懂的眼神,拿过冰冻的蛊王放进药罐子,轻轻捣着,“你们三个,也准备吧。之前小恕被你们喂过血,现在你们的血,是他最好的药引。”
秦恕差点跳起来,他知道他上回是喝了他们的心头血,身子才慢慢好起来的,光是想象那个场面,就知道有多痛了,现在居然还要?“不要——我不要喝他们的心头血!”万一他们有个三长两短的……
看着柳谦白慕之司徒傲齐齐起身朝着药碗的方向走去,他跑过去拦着他们,“你们……不要再取心头血了……木华他肯定有别的方法……我不想让你们再……”
“想什么呢——”木华敲了敲他的头,“谁说取他们的心头血了?”
“你说——”
“我说取他们的血当药引,没说一定要心头血。药引的话,几滴就够了。”木华拿过事先熬好的汤药,试了试温度,“嗯,刚刚好。”
“啊?”秦恕怀疑的扭头,果然见他们三个没有脱衫子,而是把指尖咬破,滴了几滴到碗里……“你们……”早就知道?
“木华兄跟进来之前跟我们说过。”柳谦看着秦恕,浅浅笑着。
原来他被涮了……大家很欣赏他的表情……秦恕闭了闭眼睛,开始一动不动的看着木华。
蛊王已被捣碎,木华动作十分利落的把碎冰,和汤药一起,倒有着三个人血液的碗里,混合。然后,递到秦恕唇边,“现在,把它喝了。”
“可是——”想起那只虫子,秦恕就喝不下。又想想她这次事看着了,这药是这么来的,以前没看着的时候,他是不是吃过同样的东西?还是吃过比这更恶心奇怪的东西?
看着那药一个劲的皱眉,他想驱毒,他也想眉头都不皱的把这个东西喝下去,可是怎么就这么反胃呢……
“这个药必须马上喝,时间久了,药效就没有了——”明明看着他喝不下,木华还一个劲的在旁若有若无的催。
“小恕——”秦恕回头,头一回看到柳谦有几分严肃的脸,听到他有几分清冷的声音。柳谦一直都是温柔的,再不高兴,也从不显在脸上。如果他真的开始严肃,那么就表示……最后不要惹他……
秦恕小时候就看不得柳谦的这种脸色,不想这个坏习惯过了这么久依然没有改变。他在柳谦的‘有一点点冷’的眸光中,拿出了慷慨就义的勇气,眼睛一闭,‘咕咚咕咚——’喝完了碗里的东西……
“对了小恕,我一直忘记了问你,你第三次毒发过了吧。”木华擦了擦手,“你的脉象显示,这应该会是最后一次毒发了,可是这样?如果搞错了,小恕你的命就不会不保了。”
“不是吧……你都让我喝了催毒发的药了,才想起来这个?要是我毒没发过,这是第三回,岂不就是只有死路一条?”秦恕叹息一声,真不把他当回事……
“唉……不过神医就是神医了,我应该是毒发过一次了。四个月前从崖上跳下去那次,掉在深潭里时,浑身开始发痒,痒的受不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深潭里的水cao缠的,后来上而来崖还痒,我就知道不是了。不过很可惜,我那时身子很虚,从崖上掉下去摔得不轻,手好像都断了,疼的……晕了过去。不知道晕了几天,反正醒了后就没事了,除了摔伤的地方疼,没有别的地方痒了……”
秦恕看着几个人同时出现的惊讶的表情,有些讪讪的挠了挠头,“呃……反正具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以为那不是毒发,可后来一想,从没有哪个时候,痒的那么深,像是骨血都痒,想抓也抓不到,这才觉得,应该是毒发吧。”
众人沉默半响,白慕之才记起来继续接着摇着扇子,说了句这样的话,“小恕你真是……吉人天相啊……”
“那么接下来——”木华淡定的收了收东西,“就是等着半个时辰过后,小恕睡过去了。各位有什么话想对小恕说的,趁现在赶紧说完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便是解毒开始,此后的三天三夜,各位的承诺,请一定记号了。”
“清幽小姐,半个时辰后,劳您帮忙了。我先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木神医慢走。”清幽淡淡一笑,转身对着房间的四个人说,“那么,我也先去看看孩子,半个时辰后再来,几位慢聊。”
“有劳清幽姑娘照顾。”柳谦客气道谢。
“柳公子不必如此,小恕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家寨主的朋友,清幽做这些事,理所应当。”清幽转身,缓缓走出房间,还细心的帮他们关了门。
“小恕……解毒过程虽然久了些,可是只要你坚持住,一定不会有事。”柳谦说。
“小恕,我们在外面等着你。”白慕之说。
“小恕,我守着你。”司徒傲说。
明明刚刚气氛还很好,这下怎么一下子转得这么悲凉,搞得像他要死了似的。秦恕桃花眼一瞪,“喂喂喂,你们几个说点好听的行不行?都到这份上了,我知道自己有救了,自然会坚持住,我一定会活着出来见你们的。什么走火入魔,老子才不怕!”
“嗯!小恕会没事!”白慕之眼睛放光,拉起秦恕的手,紧紧握住。柳谦和司徒傲见状,纷纷皱了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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