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泰恕忍不住干呕,非常庆幸因为这几个的原因胃口不好晚饭没吃太多,“你不要这么恶心好不好,也不怕别人笑话。”
白慕之猛的就往泰恕的方向扑去,“我就知道小恕最疼我了,怕我被他们两个笑话是不是?安啦安啦,他们不会笑滴——咦?”
凌空飞来物体,冲着泰恕的手打来,如果他再往前一点,就会被打倒,他只好退回来,看是什么东西……
“抱歉——”司徒傲拍了拍手,坐下,“我去借骰子了,别人建议我带个骰盅,说没准我们玩高兴了想换种玩法也说不定,我便一起借来了。方才丢过来是想让泰恕接住,没想到你会扑过去,没打到你吧——”
白慕之眯着眼睛和司徒傲对视,气势丝毫不逊,“自然。想打到白某,也并不容易。”
刚刚的骰盅从泰恕和白慕之中间飞过,很顺利的,落到了柳谦手中。柳谦把它往桌子上一放,“好了二位,既然要玩,那便开始吧。”
“呃……我们要不要制定一些游戏规则……”泰恕看着气氛明显不对下的三个人,小声的提议。
“刷”的一声打开扇子,“即是不用骰盅徒手丢,大家都看得到,就不必规定其它规则了,只要注意力度不让它离开桌子,点数最小的必须脱一件衣服就好。怎么样,小恕敢不敢玩?”
“当然!”泰恕捏紧了拳头。论武功他是打不过他们三个,可论赌技,除和白慕之不分上下外,他相信他可以胜过另外的两个。当然,这样的比法不能出老千,只能看是谁运气好,或者经常玩骰子有了心得力道控制得好。
运气嘛,不用说,自然是他泰恕最好了。看老天多照顾他啊,四年的cǎi_huā贼,虽然因cǎi_huā惹来仇人无数,可他还是活着有滋有味不是?谁还能比他运气好?要说经常玩骰子,据他了解,几个人都不是好这一口的,不经常玩,谈不上经验。
所以,他有七分的把握他不会输!为什么不玩!
偷偷打量下几个人,长得都不错,都是人中龙凤,估计脱了衣服,也会很有看头……不能上看看也好嘛……泰恕开始暗自流口水……
“不过有一点需要提出来,便是只能丢在桌子上。若是丢时力度没控制好骰子掉到了地上,便要算输,还是得脱件衣服,大家——不反对吧。”白慕之眯了眼睛,笑得像只狐狸。
泰恕看了看另外两个人,也是看着他笑得诡异,那样子话像他要输定了,几个人正等着看他光屁股的样子似的……
泰恕这时候也犯抽,小倔脾气也压不住了,谁说老子会输,老子就要赢一回给你们看!心一横,脸一绷,非常悲壮的说,“开始吧!”
第一轮,白慕之二点,司徒傲三点,柳谦四点,泰恕六点,白慕之输,他脱了件外袍。边脱边叹息,“看来今天观音娘娘不在家,她一向最照顾我了,如果她老人家在,我一定不会输。你们等着,她很快就会回来了,我马上就要赢了。”
第二轮,白慕之三点,司徒傲一点,柳谦五点,泰恕四点,司徒傲输,他也脱件外袍。无话。
第三轮,白慕之六点,司徒傲六点,柳谦两点,泰恕三点,柳谦输,他脱了件纱衣。今天见面时泰恕还说柳谦穿得真好看,青衫外面套了件同色纱衣,更显气韵飘渺了。这时见他只脱了这个,嘴角不由的开始抽搐,莫不是他知道今天要玩这个,所以才多穿了这个?这玩意儿脱不脱的根本没什么区别嘛,都一样的说……
另外两只也开始抗议,白慕之最大声,说柳谦那个纱衣不算数……
柳谦无辜的耸肩,“纱衣也算衣服,方才说了,只要脱的是衣服就行,要怪就怪你们自己没有多穿这一件。”脱完整了整理散落在胸前的发丝,顺顺有些凌乱的衣袖,顺便摸了摸腰上的玉佩。
“哇——”眼尖的白慕之到了,指着它说,“这块玉佩好漂亮啊,这种颜色,很难得吧……不过这样式,好像不怎么精致——”
柳谦的手抚上那块玉,笑容满满,无限温柔的说,“虽然样子不算太好看,但是是小恕新手给我做的,我很珍惜,十几年一直带在身上。”
“小恕……亲手做的?”白慕之嘴巴张得很大,像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
柳谦点了点头,“那年小恕才十二岁,有天去湖里游泳,从水底捞上来这么一块玉,绿的晶莹剔透,他很喜欢,就自己雕了出来送给我做礼物。后来听到父亲说这玉品质并不算上乘还不高兴了好一阵,可是我很喜欢,就一直戴着。”
“你……一直都……戴着?”泰恕看到那块玉时也愣了一下,心里了一阵涩一阵甜,又不好意思那么粗糙的东西一直戴在气质如此优雅的柳谦身上,一时愣住,不知道说什么。
“是,我一直都戴着。”柳谦的目光,在月下显得更为悠远,几个字,瞬间敲进了泰恕的心,他突然间很感动,有些想跟他回家的冲动……
“切!这有什么!”白慕之看气氛不对,扇子摇得呼啦呼啦的响,“小恕腰间那个玉佩,就是我送他的,他戴了四年从没摘下过,连洗澡都没!”
“哦,是吗?”柳谦的目光看向泰恕腰间样式古朴大方的玉佩,有几分挑剔的说,“还算不错,不过不太配小恕的形貌气质。”
泰恕跟着无力抚额,洗澡都不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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