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天亮,柳棋被送回帐子,与程路睡一个被窝。两人互相抱着,如两只小兽依偎着睡得深沉。
至此以后,柳棋决口不提打猎,把他的雕花长弓扔到库里积灰去了。
第二十九章
再起床时日上三竿了。柳棋拨开程路死搂着他腰的手,伸了个懒腰,爬起来。
更换的衣衫摆在小凳上,柳棋自个套上,掀开帘子倚在帐子的门框上。营地里来去兵士巡逻,不见秦司,多半是随着王爷又打猎去了。有小兵过来问可要午膳,柳棋打个呵欠,说等会儿。
不多会儿程路手软脚软地出来,两个人互相搭着肩膀,嘲弄彼此,嘻嘻哈哈吵闹了一番,直到肚子里都咕噜咕噜叫起来为止。
秋天林子里爽朗的清风吹来,两个人也不进帐子,一人端了一碗r_ou_羹,蹲在营地门口,一口r_ou_夹馍,
一口r_ou_羹的吃着。营地里能管他俩的人都不在,由的两人在这里不嫌丢人的作着毫无形象的事。
柳正源明明知道不妥,还是按耐不住焦躁的心情,蒙着面纱,来到定阳王的营地。他还想见见那个孩子。老皇帝召所有随行的人去赴宴,这大概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老远,他就看见那孩子正和另一个少年勾肩搭背,笑闹着。还有些稚气的脸上洋溢着无忧无虑的快乐。还没等他靠近,那两个少年互搂着转到棵树后,等他悄悄跟过去,就瞧见两个吻得难舍难分。
柳棋一把推开程路,笑道,“别作弄我了,昨天被爷罚得不够吗?”
程路舔舔柳棋红润润的小嘴唇,道,“不是说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吗?”
“去去去,你要做鬼自个儿做去,没得连累我,就怕到时候想做鬼很难,半死不活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话说回来,那俩马鞍什么时候弄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有那两玩意儿?”
想到那东西,程路哆嗦一下,松开柳棋不敢胡闹了,“多半是赵舞弄的,就他好这个道道。谁在那里?”
程路警醒地回头,五指微屈,蛊虫随时出击。
一身胡服女装蒙着面纱的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柳棋拍拍程路的肩膀,安抚道,“没事,熟人,我去和他说两句。你先回去吧。”
程路板着脸说,“不行,我就在这里,再把你弄丢一回,爷真得扒了我的皮。”
“好吧,你等这里,我很快的。”柳棋向柳正源走过去,一面道:“你怎么来了?”
柳正源抬抬手想摸摸柳棋的脑袋,又犹豫地放下,“我来看看你,你真的不跟我走吗? 只要你想,无论怎样,我一定带你走!”
柳棋腼腆地笑笑,“我过得挺好的,不想到哪里去。”
“是因为那个孩子吗? 我可以带你们一起走,我不会过问的,只要你开心,跟我一起走吧!”柳正源极力劝解。
柳棋想了想,凑近柳正源耳朵边轻轻说了几句。柳正源色变,浑身颤抖,半天才道,“我明白了,如果你过得不好,就拿这个来西蕃找我。”他掏出一个玉坠子,小心地给柳棋戴在脖子上。
柳棋也不推托,淡淡道,“谢谢了,我要回去了。”说完依旧没什么留恋,转头和等着的程路手拉手一起回了营地。
柳正源握紧手中的马鞭,咬牙切齿道,“罗娑力你个混蛋!”
正在宴会上端酒杯敬来敬去的西蕃亲王不知道自己刚刚被人告了黑状,只是后背突然一冷,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柳棋只是实话实说,那罗嗦王确实对他又搂又抱,还乱摸他。不管他和柳正源是叔侄也好,是父子也罢,对柳正源那样的人来说,共侍一夫什么的,太重口了,他一定是接受不了的。
至于柳棋本人,他和王爷反正也是舅甥乱搞,已经很重口了。
柳棋那二货很快将柳正源扔到脑后,和程路钻营地后的草丛里捉蛐蛐去了。他京都第一纨绔子弟的名号不是白叫的,只要跟玩沾点边的,他都熟得很,回头逮个红头将军,给程路点颜色瞧瞧。
这货完全忘记程路是玩虫子的祖宗了。
据说西蕃亲王当夜被王妃踢出了营帐,在秋风簌簌的夜晚,蹲了一夜的门口,脸上还挂了一对熊猫眼,一时传为京都笑谈。
番外之掉在雪洞里
如果某天,王爷和某位内院公子掉在雪洞里了。
王爷摁倒罗衫tuō_guāng衣服,搂搂抱抱,做做运动取暖,毫无压力。
王爷摁倒秦司tuō_guāng衣服,搂搂抱抱,做做运动取暖,毫无压力。
王爷摁倒程路tuō_guāng衣服,搂搂抱抱,做做运动取暖,毫无压力。
王爷摁倒赵舞tuō_guāng衣服,搂搂抱抱,做做运动取暖,毫无压力。
王爷摁倒柳棋tuō_guāng衣服,搂搂抱抱,做做运动取暖,毫无压力。
王爷总攻v5不解释。
如果某天,柳棋和某位内院公子掉在雪洞里了。
柳棋被罗衫摁倒,tuō_guāng衣服,这样那样取暖,毫无压力。
柳棋被秦司摁倒,tuō_guāng衣服,这样那样取暖,毫无压力。
柳棋被程路摁倒,tuō_guāng衣服,这样那样取暖,毫无压力。
柳棋被赵舞摁倒,tuō_guāng衣服,这样那样取暖,毫无压力。
小棋儿总受yd不解释。
如果某天,某两位内院公子掉在雪洞里了。
秦司和罗衫掉在雪洞里,秦司一本正经说,三哥,我给你运功取暖。 罗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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