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跟我你还掩饰什麽呢。从实招来吧,我不会笑话你的。”
“千询你这个白痴,以後别给我打电话了!该死的混蛋你去死吧!”骂完之後宁朝歌愤恨的按下挂断。
“千询的电话?”不知道什麽时候安阳走到了他的身後,突然开口差点让他把手机丢出去。
“……呃……”不知道安阳有没有听到刚刚他们电话的内容,宁朝歌心虚的不敢看他的脸,只想快点逃离现场,“那个,没什麽事我先出去了。”
“等等。”安阳快他一步按在门上。
两个人突然贴的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想到刚刚电话里的内容,宁朝歌把头低的死死的,不敢看安阳的脸。
“朝歌,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思量片刻,安阳还是决定说出来。“你有没想过,和我交往?”
“呃?”安阳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宁朝歌当场愣在原地。
“我想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安阳,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宁朝歌尽量把身体贴到门上,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来想过他会和安阳划到一起去。而且,安阳的心里不是还有殷若澈吗?
“我知道有些突然,但是困在心里不吐不快。”从他被绑走到他去救他,从那日他看到千询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到这几天他心里莫名的躁动,安阳忽然发现,宁朝歌在他心里的地位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攀的如此之高。
同样,连宁朝歌自己都没发现,他是从什麽时候把对安阳的崇敬变成了爱慕。看著安阳感情的起起落落,他的心情也跟著起伏不定。只是他一直觉得这只是关心罢了,像兄弟一样的关心罢了。
但是,今天安阳打散了一直以来的迷雾,但站在清晰的世界里,他们又都是那样无所适从。
“安阳,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代品。”
宁朝歌脱口而出的话让两个人都愣住了,他没想过会从自己的嘴里说出这麽带有酸味的话。
“我没把你当成任何人的替代品。”愣过之後安阳先回的神:“朝歌,你知道,是若澈将我遗失的感情找回来的,但他毕竟不属於我。而你,是因为朝歌你,才让我想再试一次,再爱一次,因为对象是你,所以安阳才敢放手一试。”
“那日,被愤怒蒙蔽了双眼的我,被你从後面紧紧拉住。很多年,安阳都没听到过发自内心关怀。朝歌,你知道吗?那天吻你是我情不自禁,即使事後被你狠狠的打了一拳我也不悔,因为是你又一次让我感受到心动的感觉。”
宁朝歌直直的看著安阳那熟悉的脸庞,虽然,依旧一脸平静,内心却是翻滚不停。
“朝歌,你知道若澈在我心里的地位。安阳也没有把握完全把对他的爱遗忘,但是,你愿意和我一起努力吗?努力重新开始另一份感情。”向前迈了一小步,安阳几乎靠在了他的身上。“朝歌,你愿意试著和我交往吗?”
“安阳。”说不出现在的心情是怎样,是兴奋是震惊是开心是激动。他的心像在坐过山车,忽高忽低,反复几次後,在安阳真诚的注视下,宁朝歌慢慢的说:“安阳,你知道吗?千询也姓‘宁’。”
宁千询?那麽说他们是,兄弟?
“我们的妈妈是一个人,爸爸也是一个人。所以,我们是如假包换的兄弟。”宁朝歌不笨,震惊後他立刻明白了安阳为什麽突然发现了对他的感情,他也想到了为什麽这几日他总是若有所思,特别是一提到千询,安阳就变的更加奇怪。“在不认识你之前,千询就把‘宁’字去掉了,因为他说,他觉得只叫‘千询’好听些。”
扒了扒头发,安阳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朝歌不愧是朝歌,这麽快就分析出原由,安阳慢慢靠近他的脸,轻轻的问:“朝歌,我想吻你,可以吗?”
这要他如何回答?宁朝歌抓了抓自己领带,在安阳的注视下他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朝歌,这次吻你,你还会给我一拳吗?”
没等朝歌回答,安阳便压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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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的名字的发音是
宁→n!ng
朝→c!
不知道大家念的对不对
(5)结婚
“安阳,我们去参加典礼吗?”
“不去,我们直接去酒店。”安阳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拿起外套。“我不想看到骆以沫当著我的面背叛若澈。”
……
“这婚礼,真是豪华啊!”宁朝歌抿了口酒,看著骆家为骆以沫准备的豪华婚礼。
“表面文章。”站在角落里的安阳冷冷的看著那些奉迎的人。“你看,骆以沫那挂著笑的脸。”
“好象……快哭出来了……”宁朝歌顺著安阳的目光看到在人群中穿梭的男人。“他看他老婆的样子,看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是你看,外人看来,骆以沫的表情叫‘柔情似水’。”安阳从鼻子里发出个不屑不声音。“骆绎那老东西,骆以沫是他的亲儿子,他居然做的这麽绝。”
“安阳,骆以沫过来了……好象,他没看到是我们。”
骆以沫豪爽的干了一杯酒,点点头,慢慢的向他们这边走来。当他发现对面站的是安阳和宁朝歌後,著实吓了一跳。
“你……怎麽会来?”从侍者的盘中接下一杯酒,骆以沫走到他们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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