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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将屋子任何的角落都点亮,每一个画面都似乎定格了,所有好的、坏的都无所遁形。房间里很长时间只有低弱的喘息,犹如小动物濒死前所发出的,其余的一切概是寂默,默得仿佛还可以听见空气的声音,它在诉说著有什麽已经结束了,也有什麽将要开始。
“……呜……我好痛啊……”
偌大的床铺上,简古明瘫软地趴卧在中央,他缩抱著肿痛难忍的胸脯不住地发颤,虽然轻轻地揉它一揉可能会好受点,可是他碰也不敢碰,肿了好多,胸r-u上那满满的淤青和抓伤实在是惨到叫人於心不忍。
经过那一轮极尽粗狂和放浪的*合,汗液浸s-hi了简古明吻痕密布的身体,他的脖子有个渗著血丝的齿痕,臀部的两个r_ou_丘也都烙著鲜豔的掌印。而下面那被过分的开拓和使用的前x,ue和後庭都已恢复不了原样,它们给蹂躏得太彻底了,几乎是让r_ou_棍捅成了两张嫣红的小嘴儿,两道腥浓的j,in,g液顺畅地涌滑出它们夹不紧的x,ue口……
简古明从头到脚没有一寸是干净的,他就好像一只被两个男孩抢著要占有却不小心扯坏掉的木偶,於是他们不甘心就索x_i,ng合著尽情去玩弄,他不至於成为他们争夺下的牺牲品,不过也以极其悲哀的惨状独留在那张醒目的大床,无力反抗地等待下一个遭遇。
然而,他真正要面临的东西还没拉起序幕。并非人类能承受的黑暗,它正准备著开启封印的禁锁,它会降临──这具修硕的身躯,这个俊朗的男人,这就是它的钥匙和动机,也是它的猎物,它势必得到的东西。
这样的气氛有些诡异。太安静了,安静得宛若正在酝酿一个席天卷地的风暴,让人不禁地绷紧大脑的每一根神经,提高著所有的警惕。
激情中有过短暂的窒息,简古明一时半会还恢复不过来,他连正常的思维都中断了,总是怔怔地右侧著脸盯视不远处的一面镜墙,双臂环搂著胸,就算是呼吸也没多少力气。
简古明凝视著镜子的自己,那个英挺的男人看起来很糟糕。他顶著一头乌黑的乱发,一身的青紫很像被人殴打过,帅气的脸庞残余著哭泣过泪痕,张开著的大腿间则污浊得更似刚刚给人轮j,i,an过。
“需不需要帮忙?”男人的嗓音隐透著x_i,ng欲後的慵懒,他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抽著烟,烟草焚燃带来了独有的香味,简古明在迷蒙中大略能听清他的话,他在问:“你一个人搞得定吗?上次他真闹起来我差点就伤了他。”
搞定什麽?简古明不知道,但另一个站在床尾处整理著什麽的男人知道,他的声音温和动听又疏离,答道:“谢谢,但你可以走了。”
“呵呵……”风无释促狭地笑了,左手夹著烟,右手拨弄了几下柔顺的长发,他的美豔无处不散著一股妖气,“你不会是怕我捣乱吧?哥哥。”
“无释,你该知道的,”莫诀对他亲腻的称呼不为所动,但也微微地笑著说,“我从来就没有怕过你。”
“行吧,那我也不勉强了。”或许没听出莫诀话里的意思,也或许莫诀并没有别的意思,风无释倒也很干脆,他摁熄了烟头就起身,迈前几步走近简古明,尽是感慨地说:“相信你不会禁止我和他话别的,因为我明天也许就见不著他了。”
莫诀不语,他先是看了看窗外还未见光迹的天色,接著望向趴在床上的男人,忖思了几秒,沈静地闭上眼──
渐渐,四轮淡银色光圈显在他的足下,莫诀伫立在中间,它们如同数字的齿轮一样做著不同的转动,很像在输入密码,接著一丝光线缠上他的脚跟,一路旋绕上他的身体将他包成了一个蛹,溢散著清烟,最後蛹壳破裂成无数光沙……其中改变了什麽,已经降临。
见不著?简古明不能理解他们的对话,可他潜意识觉得有些不安,他才想转个身看看无释的表情会明白点,可他还没动,无释已经坐在了床沿,俯著上身从背後拥住他,在他耳边好心地提醒:
“哎,我要走了。你要乖乖听话,他让你张腿你就张腿,让你翘屁股你就翘屁股,不然要是给一匹狼活活c,ao死了就是你自找的。”
这话是提醒吗?不如说是恐吓吧。简古明听得傻了,他没能消化完这话的含义,愣愣地反问:“我要……给狼c,ao?”
“嗯哼,否则你这不争气的肚子怀不了小狼崽。”注意到室内明亮得刺眼,不必看风无释也知道是为何,他偏还轻松地笑说著,打了打简古明平坦的腹部几下,抹去上面留著的他被两人c,ao弄到高潮时的j,in,g液,“以後你这里会孕育著狼孩,他会一天天长大,你的腹肌就会慢慢松弛,不仅要和我们上床,还要像女人一样挺著个大肚子,直到把孩子生下来。”
“孩子出世後呢,他会叫莫诀父亲,那他是你生的,自然要管你叫妈妈了。你要照顾他,在他饿了的时候,你就要把你的r-u头给他吮吸,一边抱著他,一边好好给他喂n_ai……”
说到这里,某人大概就得到他想要的效果了。简古明的脸色惨白,风无释还在打击他,他轻张著的嘴唇可怜地颤抖,像是要吼叫却失去了语言能力,正当他要忍无可忍之际,一道震惊天地的怒啸吞没了所有的声音──
简古明循声望去,仅仅是弹指的功夫,他愕然了。那是一匹世间罕见的巨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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