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谋杀你,让他们连凶器都找不着。”廖维信扳过他不肯老实的身子,压了上去。
白既明仍然嘴硬:“你先掂量掂量自己那点实力吧,别谋杀不成,你倒j-i,ng尽人亡……啊……”话没说完就是一声惊喘,“你别舔……太痒……嗯啊……嗯……”
第26章 过去时
做属于自己的事
我不关心那
——黑豹《生活方式》
廖维信死劝活劝,白既明才勉为其难答应他出去打球。第二天恰好是周末,两个人刚准备出门,廖维信手机响了。白既明斜眼看他:“先说好,公事不给假。”廖维信笑:“公事哪有你重要。”随手接听。
“廖哥。”是许嘉源,浓重的鼻音,“廖哥我感冒了,好难受……”
“吃药了吗?”廖维信看了白既明一眼,走到一边,下意识地压低声音,“抽屉里有药吧。”
“都过期了。”小鹿开始哽咽。
廖维信又看一眼白既明,白既明不出声,望着自己若有所思。廖维信小声说:“那你出门自己买点,钱够不?”
“我去了……”许嘉源抽抽噎噎的,“他们说得有处方,没处方不卖。”
真他妈的,廖维信闭上眼睛又睁开,轻声说:“好吧,我这里还有点药,先给你送过去,在家里等着我。”许嘉源乖乖应了一声,挂上电话。
廖维信关掉手机,低头想了一会,清清嗓子,说:“那个……有个朋友有病了,我去看看……”抬头见白既明双臂抱胸,倚在门边,嘴边笑容讥诮:“什么朋友?是吧。”
廖维信有点尴尬,脸上难得地热了起来:“昨天路上无意中碰到的,他在s城没亲没故的,我也不能放着不管。就送点药,回头再接你打球。”
白既明耸耸肩,披上外套:“走吧,我和你一起去。”
廖维信见他神色淡淡的,似乎不怎么放在心上,也松口气,涎着脸笑:“怎么,不放心我呀?我和他真没什么了,就是当时找个伴儿,要不是路上看见,都想不起有这么个人。”
白既明回头,似笑非笑:“你知不知道,这个时候,话越多,就说明你越心虚。”
廖维信立刻闭嘴,跑上前给白既明按开电梯门。
许嘉源正拥着被子缩在沙发里打喷嚏,听到门铃响,蹿起来开门。见到廖维信,眼睛一亮,扁扁嘴:“廖哥。”再一看见他身后的白既明,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却嗫嚅着不知该怎么办。
廖维信很自然地揽过白既明肩头,说:“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白既明。”许嘉源很乖巧,说:“白哥。”白既明微笑:“听维信说你病了,过来看看,现在怎么样?”拉着许嘉源坐到沙发上,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行,没发烧,是不是浑身没劲?”许嘉源点点头,白既明注意到他脸上还有泪痕,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一副委委屈屈惹人怜爱的模样,轻轻一笑,说:“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做点,吃完饭好吃药。”转身到厨房里看看,什么都没有,对廖维信说:“你陪他坐会,我出去买点东西。”
廖维信连忙站起来:“还是我去吧。”
“行了吧你。”白既明笑,“你知道买什么呀。”关门出去了。
许嘉源看廖维信:“廖哥,白哥会不会生气呀,要不我还是别住这了。”
“不能,没事。”廖维信知道白既明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最担心的是白既明怀疑昨天他要故意隐瞒。其实廖维信真不是故意不告诉白既明,只不过他没把许嘉源放在心上,觉得没必要说,而且无缘无故郑重其事地说给他听,反倒惹出猜疑。
白既明到楼下市场,买了点挂面j-i蛋和青菜,还有水果。到厨房做了锅清汤面,淋上点香油,芳香四溢。廖维信忽然觉得自己也饿了,三个人坐到厨房,将面条一扫而空。
白既明让廖维信留下刷碗,自己陪许嘉源回卧室躺下。刚吃完饭不能吃药,就和他聊天。
白既明是教师,教的就是十七到二十岁之间的孩子,最擅长和他们打交道。他非常清楚,许嘉源独自一人在s城,很不容易,遇到又有钱又温柔又体贴的廖维信,就像无边的波涛里碰到块浮木,不抱住都不正常。心里对白既明,要是没有羡慕没有嫉妒,那是假的。他做过mb,其实挺自卑,要是自己脸上有一点瞧不起的神情或者态度不自然,这孩子非受伤不可。
这个时候,白既明近四年的教师经验完全显露出来。他非常耐心地慢慢和许嘉源说话,一点一点让他放下戒备。不露痕迹地观察许嘉源每一个眼神和动作,然后调整自己的语气和言辞。没过多久,许嘉源就对这个大哥哥产生绝对的好感,渐渐话多起来。讲自己怎么从普通的小县城里跑到s城来打工,怎么做不了体力活赚不到钱,怎么被介绍到夜店里当服务员,又怎么被客人看中,做了mb。
白既明静静地听着,目光柔和,看着这个漂亮的男孩,没有对他的选择做出任何评论。许嘉源越讲越是兴奋,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样认真地听自己说话。父母亲人,他不敢告诉;圈子里太复杂,不能说真心话;至于客人,是找你玩的,谁有耐心听那些。
只有眼前这个大哥哥,许嘉源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在听。不是敷衍,没有嘲笑,更不说那些“不求上进,自甘堕落”之类的废话。甚至在许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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