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庆坤和月圆两个照了好几张,我说一定要留给那照!”林日照亲热的拉过他的手:“我说大老板。那就不能换一身衣服?穿的跟个老头子一样,白瞎你那j-i,ng致的脸蛋了!”
老板……不是叫戏子的吗?跟着这对疯疯癫癫的兄妹,顾家两个少爷学会了很多词。也见识了不少新鲜的玩意,那顾庆坤现在也抹着小油头,裁了有腰身有屁股的裤子穿。只是顾二少爷每日还要忙着再铺子里转悠,和那些老掌柜谈生意,还穿着肥大的长袍。
以前不觉得长衫有什么不妥,但是和林少爷的白衬衫骑马裤比起来真的不是一个样子,林少爷也不由分说:“哪的道理!让做哥哥的清闲,做弟弟的c,ao劳。”
堵得顾清瀚也无话说,他虽然不计较这些,但是始终是件不公的事情。这么简单就被林日照说出来,老掌柜都跟着叹了口气。顾清瀚缓了一下:“你只看见我做生意辛苦,没看见当年我哥哥读书我纨绔的时候,算了算了,都依你,但是我去哪里找这样的衣服?”
“衣服不是现成的吗?”正说着,月圆c-h-a话进来,怀里还抱着一身衣服。后面略微尴尬的顾大少爷也接话:“知道你那爱干净的毛病,特意让大裁缝比着日照的样子做的,看看是不是合身?”估计刚刚的谈话被他听去一两句,可那林日照却还没事人似的催促他去换衣服,可见也是个没心没肺的。
顾清瀚苦笑了下:“李掌柜你看……”
掌柜连忙回道:“林公子说的对,二少爷你是太c,ao劳了。今日就到这里罢。”
那林月圆最古灵j-i,ng怪,没大没小的往掌柜身上一拍:“大爷,您又错了,说了不是林公子,是林先生。”
弄得老头子面红耳赤的:“使不得使不得,林小姐是拿我寻开心啊。”
林日照接过衣服,把顾清瀚往屋子里推:“走啊,换衣服去!换好了照相!”
顾少爷原也是由丫鬟伺候着穿衣服的人,但是这会在林日照面前竟然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林先生……”
林日照一边在镜子面前臭美的照着一边说:“什么先生后生的啊,你再这么叫。看我收拾你!”
顾少爷也笑了:“好,日照。你是不是出去我好换衣服啊!”
林先生回头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说清瀚,看看清楚!我是日照不是月圆。再说了即便是月圆,你换衣服她没准也不肯出去呢!”
弄得顾少爷反而觉得自己事多了,他本来也不是好脾气的,若是对别人说了两遍还不办,他早摔东西骂人了,但是对这东西,反而没招了,只好宽衣解带,除去那长衫,修长的身子就露出来了。顾少爷看不得自己的身子,一看那晚上的事情就蹦出来。和那山贼一次之后,他怕是落了毛病,看见男人不在是那么坦然了。尤其是对林日照,他并不知道自己渴望什么,但是就是那么一点小心思,在心里拧成一团,酸溜溜麻酥酥的。他伸手拿外裤。听见那里本来看镜子的人说:“清瀚,你真美。”
美,这个词有点陌生,但是听着很舒服。
顾少爷一挑眉,也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也看看清楚,这是个男子不是谁家的小姐,你那甜言蜜语还是留着哄谁家的小姐吧。”
“那怎么了?”林日照伸了个懒腰:“美还在乎分男女?美就是美了。男子有男子的美,女子有女子的美。都是人类的美丽分得那么清楚反倒怪了。我就是觉得你美,比我在国外看得大卫美。”
顾少爷已经套上裤子,随口问:“大卫是什么?”
林日照懒懒的说:“石头雕像。”
顾少爷知道的石头雕像只有门口趴着的那两只狮子。自己与它们一比果然是极美的。
等换上衬衫裤子,一出门,林月圆就哇了一声:“真是人靠衣装,不对不对,顾二哥本来就是一等一的俊美,现在更加……我简直找不出形容词了。就好像是孔雀王子一样。”
孔雀王子是林小姐在国外上学时候暗恋的一个法国少年,那时候的女孩子都喜欢他,没想到顾清瀚这一装扮比那少年更俊美。他本身就很白,身材挺拔。这衣服一拖一衬越发的抬人。林月圆过去伸手把他一头刻板着梳着的头发胡噜乱,一股野x_i,ng的禁忌美呈现在脸上。
换的林日照看愣了眼睛:“edbyyou
……”
一嘴鸟语,顾家兄弟谁也没听明白,以为他再念经。林月圆轻轻拧了哥哥一下:“”
第5章
林日照只会照照片,并不会冲洗,这小城里也没有能冲洗的地方,于是干着急。还是月圆给同学的书信里提到了,还大致知道照片要放在冷水里才能显像,还需要在暗室里完成。
前不久,郑县长征收剿匪税租,顾少爷第一个带头缴纳,郑县长亲自给他戴上大红花,林日照也不顾那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急冲冲的对顾清瀚说:“你可真傻,那钱都给他养姨太太了,你当他真的能去剿匪?”
顾清瀚冷静的说:“剿匪或不剿,都是他的意思,他若不铲除了那贼窝,我看他如何同胶南的各商户交代。”说这话时,他两只手攥在一处,直捏的手指骨泛白,林日照只知道他被土匪绑架过又逃出来并无损失,当他是真心想为民除害,当下对他的好感又增加数倍。
郑县长能到今天的位置,办事自然有一套,他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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