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松些就又被弟弟拉开了双腿,吓得季文赶紧合拢双腿挡住下体:“夏夏,已经肿了……”季文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声音也越来越低,像撒娇一样,“不要做了好不好?”夏亦眼里满是笑意:“难道文哥还想要?”他伸手揉揉季文的腰,低头在兄长耳边呵气“假如文哥受得住,我们一会儿继续。”季文侧过脸颊,想要这种话……被夏夏说出来也太羞耻了些。夏亦伸出手揉了揉哥哥窄小的臀:“夏夏会努力喂饱文哥的。不过,要先上药才行。”
滋养子宫的药液从花x,ue灌进去,顺着被肏开的宫颈流入子宫,再把塞着药丸的特制玉势推进去。这般,花径和胎宫都受到药物滋养,可以帮着母体更好地做好孕育子嗣的准备。
第5章 婚假5
季文心里羞得紧。刚上好药就拢着双腿想躲开,没想到动作太大,被那玉势顶了一下,整个人都软了。刚好夏亦的手垫在下面,把人抱在怀里,又拿了衣服过来,蹲着给人穿。从他的角度看,他家文哥脖颈修长,小巧的喉结很适合含住舔舐,让人发出脆弱的呻吟。最好能一点点亲下去,在j-i,ng致的锁骨上留下自己的牙印,把文哥胸前的两颗r-u头啃噬的红肿,在那白皙光洁的肌肤上印下自己的印记。事实上他的确这幺做了,现在这具身体上满是欢爱的痕迹,sè_qíng又 y- in 靡。
“别看了。”季文话里有些恼羞成怒,还有些嗔怪的意味,“还不都是都是你留下的印子。有什幺好看的。”
“文哥哪里都好看。”夏亦抬头,很认真地说。
季文有些不敢再看那双诚挚的眼。他比夏亦大了四岁。两人小时候也亲密过几年,夏夏文哥这样的称呼就是那时定下的。后来他被点了入宫伴读,夏亦离家拜师习武,两人也就慢慢疏远了。开始夏亦还常给他送信,可他那时候认识了楚王,一心在这个知己好友身上,每每敷衍了事。后来大抵是发觉了他的态度,信也就不再来了。等他发觉伤了这个弟弟的心想要补救,边关却起了战事,夏亦已经奔赴战场,联系不上了。
这一战就是十年。夏亦从小兵做起,最终凭着身上的赫赫战功累升将军,独领西南边军。南疆的那些小国听着他的名字都要抖三抖。相比之下,他虽在文人墨客间有几个雅名,却因为楚王那点龌龊心思而屡屡被打压,难在朝堂中出头,一展胸襟报复,只能在翰林院中蹉跎。那一次更是险些被污了清白。时人虽然对玉郎比当初宽容许多,可若是真发生些什幺,他定然要嫁与楚王为妃。以后若无夫家允许,怕是连门都不能出了。好在当时夏亦当时觉得不对来寻他,后又当众编个婚约出来,这才把他从楚王手里捞出来。为了防众人猜忌,更是干脆去求陛下赐婚,之后两人成亲,彻底堵住了京城里的流言蜚语,留了他一条坦荡仕途。
这般恩情,能怎幺还?当怎幺还?夏亦对他越好他越是慌张。玉郎本就更容易恋慕男子,何况夏亦面容英俊,对他又温柔体贴,凡事都纵着。若是说上一句,怕是天上的月亮也要摘下来给他。季文一边不自觉地贪恋两人间的脉脉温情,又怕这一切不过镜花水月。总觉得下一刻,他的夏夏就要去握别人的手,再不肯看他了。可偏偏夏夏对他越来越好,好到让他不自觉生出妄想来。想让他的夏夏一直看着他,想两个人一直在一起。他如此渴求这一切,却又连争一争的勇气都缺乏。他的夏夏有大好的前程,有惺惺相惜的知己。和安王爷说起南蛮丛林、大漠风沙的时候,他连话都c-h-a不进去。这般想着,便又不自觉地失落起来。
第6章 婚假6
夏亦看着哥哥垂下眼不看他就发慌,不知道对方又藏了什幺隐秘心思。他从小就没有风花雪月缠绵悱恻的那根弦,听着什幺西窗剪竹月下花前就头疼。习武的时候是要一心一意的,不然要走火入魔;打仗更是,一不小心就会死在战场上。好在两个人相处多了他也有点办法,当即趴在季文腿上抬头看着哥哥。声音软软的撒娇,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硬是演出了些孩子气:“文哥,你怎幺不高兴?”季文心里翻江倒海的醋意被他哄得只剩下两分心酸,有些话不经脑子脱口而出:“自然比不得安王爷与你相交莫逆。”夏亦何等人也,虽说不太明白文人墨客的心思,可他能把蛮夷戎狄溜着玩的智商也不是摆着看的。心思一转就明白了前因后果,忍不住微笑起来。“文哥吃醋了?” “没有!”季文努力维持着自己作为兄长的尊严。“好,没有。”夏亦也不逼迫,“用过药得走一走才好,文哥与我去凉亭纳凉吧。”季文心里还别扭着,刚想拒绝就听到了个很诱人的条件:“等到了地方,文哥尽可以把想问的都说出来。夏夏自然——知无不言。” 季文矜持了一下,最终还是敌不过诱惑,伸出手叫夏亦扶他起来,两个人一起去凉亭纳凉。只是刚出房门就后悔了。
他第一次用这种药,药液灌在胎宫里沉甸甸的,坠得他难受。若是仅仅如此就罢了,玉势上的药丸和那汁液混着,不知道起了什幺反应,药液沸腾一般在胎宫里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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