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黎身边的惠兰见了他也是又惊又怒,默然对她投去一记挑衅的微笑,挽着朱璃翩然离去。樊黎看着他们坐在客座上,朱璃讨好地帮默然夹菜,对方回以答谢的笑容...他胸口中的怒火越烧越盛。
这该死的贱人!竟敢当着自己的面跟其他男子亲热!他整副心思都悬在默然身上,舞娘们的表演再j-i,ng彩也引不起他的注意。
那惠兰不甘心被他冷落,不停地给他倒酒夹菜。"陛下,臣妾陪您喝一杯吧?"
樊黎置若罔闻,继续死死盯着默然,对方也正在给朱璃倒酒。默然知道他一直在看自己,他更加卖力地诱惑朱璃。
"喂,你才喝了一杯,怎么脸就红成这样了?"默然撑着额头半依在桌子上,好笑地打量着他。
"没..."朱璃拼命挥手扇风,害羞地回答:"我...我酒量不太好..."
这孩子还真是单纯得可爱,自己却利用了他的单纯...默然心里升起一丝罪恶感,不过事到如今,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酒量可以锻炼的嘛,来,我陪你喝。"他替自己和朱璃倒上酒,两人豪饮了起来。
这时,舞台中的舞蹈告一段落,下一个节目是安排惠兰演奏。这可是夺回天帝注意的最佳机会,她抱着筝,莲花碎步走上台。
惠兰拨了拨筝弦,青葱的玉指在筝上游动着,奏出一串串清灵的音符。在场宾客都专心聆听,唯有樊黎依旧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默然的一举一动。默然边听边打呵欠,显得很无聊的样子。他又喝了一杯酒,接着就摇摇晃晃地趴在桌子上。樊黎知道仙界的酒对妖狐有mí_hún作用,他立即紧张地绷直身子。
朱璃见默然趴下了,关心地摇了摇他,问:"默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默然侧过脸,对着他露出呵呵的傻笑,显得娇俏又迷人。朱璃看得心跳加速,他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起来,小声道:"要不,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吧?"
默然轻哼一声,顺势倒在他怀里。就在这一瞬间,首席那边传来一声巨响--砰!大伙吃惊地看去,就见他们的天帝火爆地踹翻了桌子,像头狂狮似的直奔下来。
朱璃迷茫地看着他向自己直冲而来,猛然被对方一拳挥开。樊黎抓起默然,二话不说就扛到肩上。在场众人都看傻了,惠兰也停止了演奏,她瞪着默然,嫉恨交加。
"陛下,您这是..."朱璃倒在一旁,满脸无措。樊黎横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扛着默然飞出宴会厅,他飞过时卷起的狂风将宾客们的桌子都掀翻了。
场内搞得一片狼藉,宾客们哀声连连,樊黎就这么任x_i,ng地把一堆烂摊子扔给属下去处理。
潺潺流水从九曲桥下流泻而过,垂落的柳条轻轻拂动,隐藏在花丛中的小涌泉泛起淡淡蓝光,仔细一看,原来是泉眼上方悬浮着的夜明珠发出的光辉。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花园里的宁静,男子毫不怜惜地踩上满地盛开的粉紫兰花。他走得太慌乱了,以至一脚拌上突出的树根。他抱着肩上的人踉跄了几下,险些摔倒。
"哈哈哈..."黑发丽人在他背上的发出悦耳的笑声。
"你笑什么!"樊黎懊恼地将他摔到花丛上。
默然衣襟大开,头发散乱,以诱惑的姿势躺着,他挑逗地笑着。
"笑你啊,大笨蛋。"
"你敢说我笨?!"樊黎扑过去拉扯他的衣服,默然藉着酒劲,又叫又笑地捶打着他的胸口。
樊黎被他的笑声感染了,心头的怒火渐渐熄灭,他抓住他的拳头,掰开他的手指轻吻。默然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嘴角泛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真是个小妖j-i,ng..."樊黎被他诱惑的姿态迷得七荤八素。
"我本来就是妖狐。"默然噗哧一笑,樊黎抚摸着他的嘴角。
"你似乎心情很好嘛..."
"是很好..."默然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双唇。樊黎疯狂地吸吮着他的唇,舌头伸进温热的口腔里搅弄,默然一时没有防备,被他亲得缓不过气来。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樊黎才松开他。樊黎舔着唇,喘息着问:"你为什么跟那男的这么亲热?"
他声音里的浓郁酸味让默然不仅失笑,他故作无辜地回答:"我不跟他亲热点,陛下又怎么会重新注意我呢?"
"你是故意的?"樊黎忽然有一种自己被作弄的感觉。
"我就是啊,您还看不出来?"默然对他眨眨眼。
"你..."樊黎正要发作,默然冷不防扑上去抱住他,主动含住他的唇,学他刚才那样做。
樊黎被他吻两下就晕头转向,他边跟对方吮吻,边猴急地退下裤子,掏出自己胀得疼痛的yù_wàng。默然不等他动作,自动自觉掀起自己的衣服下摆。樊黎握着ya-ng具在他白嫩的大腿内侧磨蹭了几下,默然随即合紧双腿,夹着他的男根摩擦。
壁洞妖狐天生就熟知勾引男人的伎俩,根本无须学习。只要他想,没有男人能逃得过他的魅力。樊黎被他蹭得几乎宣泄出来,他低吼着掰开默然的腿,握起硕大的凶器,对准粉红色的玉x,ue,使劲一顶,噗滋一声就捅了进去。
"哦...啊...嗯啊..."默然发出销魂的喘息,小x,ue紧紧套住入侵的硬物。樊黎架起他的腿,在他又热又紧的体内奋力抽送。默然卖力地呻吟,小臀配合着他的进出,一松一紧,一磨一研。樊黎被他弄得快发狂了,他抱着他坐起来,面对面继续抽动。
樊黎越喘越急,满头大汗,默然搂住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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