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不懂这些,只听主子吩咐,立刻就应下了。
“还有……”
冬月等了一会没有听到自家爷继续说话,不由得奇怪地抬起眼来偷偷看,见唐申红着一张脸一脸严肃,觉得有些奇怪,但又不敢打扰,只好继续低着头等着。
终于,唐申叹息一声,犹豫地吩咐:“如果……如果,华大哥现在方便……请他来一下。”
“是,二爷。”
华鼎文很快就拎着药箱子过来了,唐申看见他,脸上更红,那红通通的模样吓了华鼎文一跳还以为他发烧了。唐申连忙阻止他,然后让其他人全部出了屋子,这才请他坐下。
华鼎文看着披着衣裳靠在引枕上绞着手指头的唐申,奇怪地问:“申弟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看这模样,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是痔疮犯了?(华太师,你这句话会让你的形象扣分的。)
唐申纠结了半天,最后破罐子破摔:“华大哥,刚刚……鼎武想和我……那个……”
华鼎文眨眨眼,然后呢?弄破了?那确实挺难言之隐的。(继续扣分。)
唐申继续低头绞手指,两双漂亮白皙的手被他绞得发红扭曲,指节发白。“我……我没同意。可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嗯?”华鼎文愣了一下,皱着眉问:“申弟,你们在一起两月了,从来没有做过吗?”
唐申的脸更红,低着头轻轻地点点。
华鼎文突然有一种冲去给自己弟弟看病的冲动。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守着喜欢的美人儿不能吃,自家弟弟不会憋出毛病吧?亏他们天天抱在一起亲亲热热的模样,竟然一直没到最后一步?他不得不佩服二弟的定力了。(好吧,华太医,你的分扣完了。)
唐申没发现他的异样,只越发的低头脸红,声如蚊讷:“我曾差点被人强迫,所以……并不太能接受。可他说,总有一天的……”
华鼎文扬了扬眉,摸着下巴说:“所以,你打算把鼎文上了?”不肯让人上,那就只有先下手为强把人上了。(华太医,你负分了。)
唐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脸上红得都快滴出血来。慌乱地摇着头:“不是,我没有……没有那种想法!我只是……只是想让华太医帮帮忙而已!”
华鼎文来了兴趣,竖起耳朵仔细地听。唐申咬了咬牙,小声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等到华鼎文从房间里出来,唐申已经羞耻地趴在床上死也不肯抬头了。
而冬月则奇怪地看着华太医给自家二爷开的新的疗方,自家二爷不是前不久刚刚换过疗方吗?怎么这么快又换一回?难道真的快要治好了?
可不管怎么回事,总归要听从医嘱的,于是冬月立刻捧着方子去厨房找采买,仔细地叮嘱着。
华鼎武并不知道这些事,和往常一样早出晚归,唯一的变化就是华鼎文突然给他也把了脉开了药方。
华鼎武自己懂些医理,看着那些养身理气的药方,想来想去觉得应该是大哥担心自己这阵子忙碌累坏身体,也就乖乖用了。只是在自己喝药的时候,唐申那直愣愣的目光和红通通的脸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虽然忙,但林家就是那秋后的蚂蚱,根本蹦跶不了几天。当今上将其他的人压制下来,要收拾林家并不多困难。虽然花了点时间,但朝中的风向,到底是变了。
一个又一个官员或被摘走乌纱,或被押进大狱,或远放外地。在华府门外闹事的人越来越少,来求情的越来越多。华府上下都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终于不怕出去被人堵了。
而锦衣卫的事基本上也就至此为止了,至于后面哪些人会上位,哪些人会得到重任,都不归他们管。华鼎武也终于能轻闲一些,忙碌了大半个月后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
唐申坐在院子里发呆,冬月对自家二爷这新毛病已经无语了。最近,二爷时常的这么发呆走神,也不知道有了什么心思,反正问他是绝对不说的,冬月也就懒得管了。远远看到华鼎武回来,冬月过去轻轻推了推他:“二爷,华大人回来了。”
唐申一震,抬头看他一步步走到面前。华鼎武低头轻吻他一下,感觉到唇下肌肤的冰凉皱着眉说:“虽然这一阵渐渐热了,但这个时候还是凉的,不要在外头呆着了。”
唐申乖乖地站起来,和他并肩回到房间里。难得他回来得早,两人一起用饭。
等到散步回来,华鼎武敏感地嗅到房间里有了一丝可有可无的味道。看向正在给香炉添香的冬月,华鼎武的脸冷了下来。唐申一向是不喜欢周围里有味道的,就连他身上的荷包,也从来不放香料。现在这丫头为什么突然在房间里燃香?冷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冬月吓了一跳,立刻说:“这是华太医给的药香,说二爷最近睡得不好,用些味道轻淡的药香也好入睡。”说完还把装药香的匣子和药方给他,上面确实有华鼎文写的字。
华鼎武转头看唐申,唐申可能是热了,脸有些红,但并没有反感这药香的样子。想到这几天晚上他确实是翻来覆去的睡不安实,也就没有让冬月把香炉搬走了,只让唐申准备沐浴休息。
唐申低头轻轻地嗯了一声去了隔间,在没有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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