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手挥在空中,声音停滞了片刻,眼中露出惊喜无限的光芒。他没想到,若男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这儿。她是来恭喜我的么?脸色有点不对劲儿……,我明白了,她是看到我刚才和洛菲的亲密,有些吃醋了。
呵呵,这个小傻瓜,没听过逢场作戏这句话么?
张胜眼中露出一抹笑意,他匆匆结束了致辞,和特首亲切地握了握手,然后退到了台下,侯塞因先生整了整袍子,昂首阔步地上了台,一串郑重其事的阿拉伯语通过麦克风传了出来,正在大家听得云山雾罩的时候,他突然又用纯正的汉语讲起话来。
摩洛哥素有“北非花园”的称号,是海与沙的幻景天堂,风景之美无与伦比。该国历史上曾一度被法国和西班牙所统治,因此官方语言是阿拉伯语,法语和西班牙语也同样为大多数国民所熟悉,所以该国民众很有语言天赋,侯塞因的汉语说得就十分地道。
侯塞因先生在台上高谈阔论的时候,张胜已经走到台下,他先赶过去,和洛菲低语几句,洛菲向秦若男的方向看了看,轻轻点点头,脸上露出微带涩意的笑容。
张胜在她点头时,已迫不及待地向秦若男走去。
“若男,你怎么来了,事先都没告诉我。”张胜满眼欣喜,如果不是旁边还有许多民众,他会情不自禁地把若男拥在怀中。
秦若男抬起手,慢慢把墨镜摘了下来。
“若男……”,张胜一怔,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眼前这个人长相与秦若男一模一样,但是秦若男不可能是这样的神情,一种陌生极了的眼神,难道有人和她长得如此相像?
“张胜!”她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
“嗯……真的是你?”张胜惊喜道。
秦若男嘴角慢慢绽起一丝笑容,很凄艳的笑容:“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我……,你怎么了,若男,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敢问!”
秦若男突然爆发了,她一甩墨镜,一把抓住张胜的胸口,伸腿一勾,垫步拧腰,“嗨”地一声旋身把张胜抡了起来,一个七十多公斤的大男人竟被她风车似的抡了起来,狠狠地掷了出去。
侯塞因先生站在只有两步高的小高台上正讲得眉飞色舞,忽然看见他的合作伙伴张牙舞爪地在眼前飞了过去,不由一愣。
地上虽然铺着红地毯,张胜这一跤要是摔实了,起码也三天下不了床。好在吉人自有天相,侯塞因先生四个身手不凡的老婆就站在旁边,一见张胜被人摔了出来,四个静若处子的蒙面女子发一声喊,齐齐地跳了出来,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在张胜落地的一刹那,一下子把他抓住了。
秦若男厉喝一声:“张胜!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她纵身一跃,扑过来还要施以拳脚,那四个阿拉伯女人哪肯让她把老公的亲密战友打成残废,顿时放下张胜,一下子把她围在了中间。
现场顿时大乱,戴着黑墨镜的各位大亨的保镖扯着主子就走,生怕有人趁乱害了他的老板;十多名特警也一拥而上,把特首围在中间,架起来就往特首官邸里跑,看热闹的老百姓却一窝蜂地往前冲,把四周挤得水泄不通,想跑的谁也跑不了。
现场一片混乱,张胜坐在地上,一脸雾煞煞地喃喃自语:“发生什么事了,若男为什么这么对我?”
侯塞因先生匆匆跑下台,问道:“张先生,你没事吧?”
“我没事……,喂喂喂,告诉你老婆,不要伤了我老婆。”
秦若男身手不凡,可这四个赌场上的女高手人人不在她之下,一对四她可不是对手,其中一个女人还突然掷出了一副朴克牌,朴克牌划破空气,呼啸着漫天飞舞,真比拍赌片还j-i,ng彩。四下各家电视台的摄像记者们此时表现出了良好的职业素质,没有一个人扛着摄像机逃命的,全都紧紧抓拍着现场实况。
侯塞因先生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左看右看了半天,才伸手一指道:“你的老婆,在这里,没有人伤她。”
此时,洛菲正好跑到张胜面前,问道:“阿胜,你怎么了?”
张胜跳起来顿足道:“我说的是那个,穿黑衣服的那个。”
侯塞因恍然大悟道:“啊,原来是家务事,阿依莎、艾乃哇尔、塞丽莱、依丽哈姆,不要动手!”
四个女人听到丈夫的命令,收拳退了回来,娉娉婷婷地站在那儿开始整理衣衫,张胜走过去问道:“若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这时,他的保镖也冲到了跟前,把他紧紧护住,秦若男眼见不能再狠狠揍这丧尽天良的小子一顿,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这时,一大群特警已经持枪把她包围了起来。
“铧哥,请不要动手,她……她是我极亲密的朋友!”张胜急忙高声叫道。
这时,特首和何赌王在一大群保镖的保护下也走了回来。
赌王有些不悦地问:“张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胜是他一力向特首举荐的人物,现在他却搅了一场盛事,做为举荐人,赌王也觉得脸上无光。
张胜苦笑两声,无奈地道:“实在对不起,她……是我的朋友,今天的事,纯属误会。这是我个人的一件私事,请……不要难为她”
周洛菲见状也连忙帮腔:“实在对不起,这位小姐,的确是我先生的朋友,她并无意搞乱典礼……”
见此情景,特首、赌王、侯塞因先生都明白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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