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小心神游天外了,发现他已经不喝口水,改而转移阵地,咬起人家的脖子──难道改行当起吸血鬼来了?也不对,这回阵地大大地扩展,从脖子到耳朵,连锁骨部分都无处不咬,无地不舔,我猜师父正从本人脖子的血脉盛行处吸收j-i,ng气。
把方法学起来,这搞不好也是修仙的一部分,可到最後我还是笑出来:「……师父……哈哈,很痒呢……」
这一笑,身体忍不住扭动,结果他为了处罚我的不专心,手从睡衣底下伸进,将我紧紧搂住,动弹不得。
「……你……真是我的冤亲债主……」听到师父在耳边泄恨似地说。
这罪名安的可大了,好像他当人师父是为还债来的,正想辩驳,他突然放开我,隔着墙壁朝庭院的方向看。
亲得正舒服呢,结果有人来打扰,我好生气!不,不是人,温和雅致的仙气跟上回来的文昌君一样,所以谁来拜访,答案呼之欲出。
师父先下床,又回头整整我的衣衫,我才发现衣服已经被他扯得不像样了,真是,他今晚好饥渴哦,喝人家口水喝到都失去理x_i,ng了。
老实说,我也被师父逼得差一点那个,真不好意思。
「文昌来了。」师父调整紊乱的呼吸,还不忘交代我:「他来肯定有事要谈,你先睡,别等我。」
我点点头,可是他前脚一出房间,我後脚也跟着出去,因为师父说过文昌帝君是墙头草,我怕对方不安好心,帮着死烂太阳劝师父回归天上,这事态可严重,我不能掉以轻心。
躲在上回偷听的同一扇窗户旁,见到庭院中央处站着杳然的仙影,潇洒俊雅,文采斐然,正是文昌帝君。
师父走到他身前,问:「如果是来讨上回加持劣徒的恩情,很抱歉,为了你的多嘴,害我损失了吉云草,所以咱俩互不相欠。」
好厉害,师父果然是师父,就算有病在身,y-in险爱算计又不吃亏的心眼可一点都没减少,崇拜死了!
「还计恨啊?我也不过一时说溜嘴,没想到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文昌君只是笑笑,又说:「为了致歉,我特意偷溜下来送个消息给你。」
师父垂眼,问:「想必跟太阳星君有关?」
文昌君点头:「他已经上奏紫微天帝,将你迟迟不归位的罪状给一一条列,天庭也已经就此事商议,大概不日会急召太y-in你回去作一个说明吧?」
「早料到他会这麽做了。」师父表情无波,平淡如常。
文昌帝君又说:「你最好想一个完美的说辞,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要是遭到弹劾身陷天牢,连我也无能救你出来,知道吗?好自为之,别为了区区的人间情爱误了自身前途。」
说着,他有意无意往我这里瞄了一眼。
我都忘了自己是怎麽回到房间的,先爬到床上,等着师父进来,看他沉默地在身边躺下,我忍不住,翻身就往他身上趴着,然後静静哭了起来。
师父没说什麽,手在我背上抚着抚着,很快我就睡着了。
今天思考了一整天,终於发觉是自己的任x_i,ng害了师父。若是师父照预定的计画,解决小狐狸的事情後就回去复位,哪会有这样的麻烦?可是,他却拗不过我的死缠烂打,勉强收我为徒,导致今天不上不下的场面。
还是请师父任我自生自灭?天有天条,而天条比之人间的法律,严苛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恶,纸页怎麽又笔的品质糟糕透顶,一滴眼泪就让字给模糊了,下次要改买别家厂牌的笔。
xx年9月3日星期一,农七月廿二日
宜祭祀出行忌作灶安葬
财神正东喜神西北,冲马54岁
今天还是比师父早起床,太好了,睁开眼睛看见师父还在,心里就踏实了。
在徒弟我锲而不舍的连续供应口水及呼吸下,他的j-i,ng神一天比一天好,才几天而已,人就恢复以往的锐气,害我好有成就感。
吃完早餐,照例跟在他屁股後面,寸步不敢稍离。
「你说要修道成仙,怎麽修成了我的背後灵?」师父偏头往後看,轻斥。
「我怕师父会突然不见,所以要紧紧跟着,免得天庭召唤你回去的时候我不知道。」心里难过,却还是笑嘻嘻地回答。
前几天晚上文昌君过来讲了一堆讨厌的话,之後我战战兢兢,整天跟着师父,想说既然不能阻止他回天上,至少要多多珍惜馀下可以相处的时间,反正我皮是出了名的,就皮到最高点,师父生气也不怕。
不过师父已经愈来愈少生气、也不怎麽打我了,就没事喜欢叫我过去亲亲,说是补元气,顺便检查我体内金丹运转的功效──我是有点怀疑这种说法啦,哪有亲嘴就可以知道本人练功到了第几级?不过我是乖徒弟,师父怎麽说我怎麽听。
反正我也喜欢跟师父亲亲,有时他看书看到忘我,本徒弟还会跑进去提醒他,说:「师父,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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