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曾经拉着鼬的手说,“看烟火的时候,果然还是大家一起看才不会觉得寂寞”,但是那个时候仰望天际的男孩,却让鼬突然想对已经永远再也不能笑了的止水说“看烟火的时候,如果没有自己在意的人在身边,寂寞会和周围的热闹成反比”
鼬低头,又一次看见了夜叉丸温和却难掩颤抖的笑脸,就是因为那个拥抱坚定了鼬决定来砂隐的决心,明白了止水所谓放手的幸福。
夜叉丸一直以为自己绝对不会认为那些沙子和蔼可亲。小小的自己倔强的抬头看着母亲,用稚气的声音坚定的说“我绝对,绝对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离开这万恶的恶劣天气,不会想念、不会回头、不会留恋!”
那个时候傻气的自己还坚信着自己不过是一个名叫夜叉丸的普通路人甲,只不过刚好和我爱罗那个倒霉舅舅同名而已,仅此而已。
整日做着白日梦,坐在自家门前,想象着、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对着仙人掌诉说。
砂隐村那个颇宏伟的标志x_i,ng建筑物近在眼前,过了那里就能直接走进村子。夜叉丸甚至能清晰的回想起,自己的家就在那条笔直的路上第一个拐角的左边,如果一直沿着那条路走到腹地,就会看见圆球状的风影办公室,而我爱罗的房子就在那不远处,门口有棵不算很老的树,再往前有家小店,章鱼烧做的一级木奉…巴拉巴拉,等等等那些夜叉丸以为自己根本就不能够记得住的地方,猛的一下子都浮现在了夜叉丸的脑海里。夜叉丸真的有点激动了,抓着鼬的手一刻也不肯停下的唠叨着什么。
越来越近的大门,夜叉丸揪着心脏的部位,开始颤抖,近乡情怯,大抵就是如此。
进入这个处于相对安慰时期的砂隐,还是比较容易的,特别是晓组织还没有暴露的这个时候。鼬戴着系着风铃的褐色斗笠,穿着那身黑底火云边的袍子,拎着夜叉丸童鞋低调的走进了砂隐。(喂,这哪里低调了?--)
鼬随便找了个旅馆,扮作旅人的模样下榻休息,而夜叉丸遗憾的发现,砂隐能看得见自己的人同样少的可怜。
之后才明白,自己真的是死了,满腹的牢s_ao却没有能够发泄的渠道。幡然醒悟,原来我真的死了啊,这样的感慨其实很吓人。--
看着几乎没有怎么改变的村子布局,夜叉丸嗤笑,怪不得会被晓轻易的袭击,这样一沉不变的因循守旧,能安生到今天只能说是老天保佑。夜叉丸拉开窗帘,看着日近正午,歪头微笑,‘鼬,一起去扫墓吧~’(请不要用那么兴奋的语气说这句话--)
于是,夜叉丸——鼬二人组踏上了愉快的扫墓征程。
看着一排排的公墓,在或有小白花、或没有小白花的墓前,夜叉丸耐心的一个又一个的寻找着自己的名字,之后在左起第五行第五排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墓碑。
夜叉丸的墓碑旁边没有任何熟悉的人。夜叉丸的手神奇的能触摸到自己的墓碑,嬉笑着坐下,招手让鼬走近,絮叨的开始长篇大论‘真是可惜啊,你看你看,身边一个熟悉的人也没有。那个四代风影一定是气我教坏了他的孩子而蓄意报复,不把我和母亲大人、父亲大人放在一起也就算了,连加流罗他都不让。
要不说嫉妒起来的男人其实比女人还可怕,那个傻x就是个代表,你知道吗?他从十二岁开始就锲而不舍的追加流罗,一直追到二十岁,真是个笨蛋。
我从小就讨厌的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不过他买来的章鱼烧却总是很不错的,我估计那是他唯一的优点了,哼。傻大个一个,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真不知道他丑成那个模样,加流罗看上他哪点了,还很卑鄙,害死了我们全家,你说我该恨他吗?’
夜叉丸仰起头,笑眯眯的看着鼬,鼬被夜叉丸看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之后就听见夜叉丸继续说‘如果我恨他,那么为什么现在我看见他,没有冲上去咬死他的冲动?’(你是个忍者好伐?看见敌人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s,he手里剑或者苦无吗?)
鼬敏锐的回头,看见了拿着小白花立在据夜叉丸一个公墓远地方的四代风影。
四代风影的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手有些颤抖的看着坐在夜叉丸坟墓边的夜叉丸,痞痞的冲自己挥手微笑,声音一如加流罗还没死之前那么亲切‘呦,姐夫~’
鼬这么一个存在感强烈的人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无视了,烈日当头,夜叉丸遗憾的看见自己脚下没有自己的影子,冲着傻了的四代风影微笑,对着鼬说‘其实这样吓吓他也很有趣,瞧他那傻样,真有够傻的’
鼬不置可否的点头,表示赞同,冷着一张脸看着夜叉丸笑弯了腰。
夜叉丸看着四代风影手里的小白花,遗憾的嘟囔了句‘怎么没有章鱼烧?真是个不会办事的蠢货,哼,姐姐当年嫁给你一定是猪油蒙了心,黑灯下火的看不清人,才点头答应的’
夜叉丸猛的扭头,另一边一个公墓的距离是拎着一份章鱼烧的我爱罗三人组。
很显然,从他们傻住的幅度来看,他们是能看见自己的,瞧瞧那份不矫揉造作的惊讶,看看那纯天然无污染的雕像趋势,啧啧,为冷清的公墓独添了一份喜感。
大中午会来扫墓的能有几人?夜叉丸的人生哲学告诉我们,很多。--
夜叉丸踮起脚尖,装作熟稔的叉起我爱罗手里盒子里的章鱼烧,大快朵颐着,一脸的感动。果然还是砂隐的章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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