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正知道张景话中的不合适基于秦椋的角度考虑,但他担心的正好同他相反。
他也算是看着这对小情侣长大,对于两人的性格看的很透彻。
秦椋看着强硬坚韧其实很脆弱,周遭发生的事会牢牢的记在心上,若是自己在意的那么很容易钻牛角尖。
杨柳看着柔弱,内心十分强大,自我情绪控制和调节能力很好,只是在与人沟通方面有些障碍,显得特立独行。
原本他和齐彦文担心两人会沉溺于小情小爱而耽误学业,事实证明是他们想多了。
两人感情虽好,却十分理智,该坚守的半点没有越雷池,同时共同成长。
更准确的说,他们知晓彼此想要什么,并且设身处地为对法着想。
因此即便在同一个学校,也绝对不会因为个人的情感因素做出影响对方前程的事儿。
他考虑更多的是齐柳两家若是知道杨柳选择后,会不会反弹怪罪自己的孙子?
毕竟杨柳一直被两家人宠溺着长大,又是那般柔弱的模样,自然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更何况他个人觉得蜜罐里长大的丫头不是能吃苦的。
虽说这几年军校的条件逐年好转,可毕业后总有下连队的一天。
眼下大部分军区资金十分紧张,机关单位还好却也不轻松,更别说偏远地区交通闭塞基本靠走,通讯中不畅全部用吼,基本生活保障全自给的艰苦。
他一辈子待在军营很是热爱这个集体,但偶尔下基层看往那些小战士,仍然会心疼,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想的。
张正海将手里的申请书递了过去,想了想隐晦的说道:“这事儿我知道了,该怎么审就怎么审,按照正常流程走,不用给任何的优待,也不要刻意为难。”
张景来之前便知道可能会得到这样的答复,了然道:“是,我一定将她当成普通学生对待。”
“但是,你可以同校领导稍微透露下两家的情况,若是......要麻烦他们给个方便。”
“我明白,装甲兵工程学院招生办主任是个通透的。”张景笑着说道,正好晚上要招待,到时候可以悄悄说一声。
虽然老领导没有将话说完整,但长久以来培养的默契让他懂得未出口的那半句是什么,无非是两个意思。
第一、若是杨柳政审面试通过又突然不去军校了,那么希望校领导酌情处理,别把事情弄的太难看。第二、两家是知道秦椋和杨柳之间关系的,若是两人在校内有什么不恰当的,不严重的那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轻拿轻放。
张正海看着张景嘴角笃定的话,便知道他已经领悟自己话中的含义,笑着同他聊起近来生活工作。
两人都不是能长时间闲聊的性子,不过五六分钟张正海便示意警务员将人送出去,琢磨了一会便拨通了齐彦文的电话。
“我是齐彦文,哪里找?”
“齐老弟,是我。”张正海呵呵笑着。
“张老哥,今儿个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
齐彦文对于在这个时间段接到张正海的电话,很是诧异。
他将自己手中在编的文献资料放下,心里泛起嘀咕。
怎么突然给自己打电话,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无怪乎齐彦文会这么想,两人的关系并没有瞒着众人,更是不用避嫌,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在改革发展的浪潮中,靖铜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独得时代的宠爱,经济发展迅猛。
柳家父子抓住这个契机,将重心全部移到了国内,在当地城府的大力扶持和国外源源不断资金支持下,三年间从小小的邮轮运输公司做到了靖铜的龙头企业,甚至开始考虑投资建立码头,方便柳家的货运轮船停靠。
自己的妻子柳可欣也不遑多让,从一间西饼屋做到了全省市拥有20多家门店的大型连锁焙烤企业,最近在杨柳的游说下考虑涉足百货行业。
最厉害的要数完成剑桥学业后在香港创办ql集团的齐子瑜,在他的公司专门从事金融投资,同时帮着王炽等人成立的房地产公司,涉猎的领域十分的广泛。
因为齐柳两家发展的太迅速,已然成为靖铜市的纳税大户。
一个官一个商,很容易令人想岔,肯定得规避。
因此两人很少直接交流,就连电话也只是逢年过节才会联系,更别说这回用办公室电话直接联络。
“齐老弟,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下。”张正海是个爽快的人人,也不假意客套,单刀直入道:“你知道杨柳......”
“这是真的?审核过?”齐彦文吓了一跳,脑中的第一反应这事是不是秦椋拾掇的,不然这丫头怎么会想着上军校。
随即想到秦椋和杨柳之间相处模式,平日里上街连提点东西都心疼的模样,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小乖偷偷决定,原因不言而喻。
“还没有,流程正在走,是张景无意中发现,提前来通知的。”
“我知道了,谢谢老哥通知我。”
“你也别着急,小乖可能也是一时兴起,好好引导一番估计就改变主意了。”张正海听对方口气有变,安抚着,未了说道:“这件事,我还没有告诉那小子,若是有需要可以让他帮忙劝劝。”
他这么说也是为了帮秦椋摆脱教唆的嫌疑,也是这通电话的只主要的目的。
不得不说,他考虑的很周到,齐彦文确实这般想过。
“好,这件事我们再从长计议。”齐彦文苦笑,自家丫头还要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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