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管你是先皇的羽贵人还是太后娘娘的羽贵人,我现如今已是自由之身,你们凭什么抓我?”
“您先别急着脱罪,我也没说您有罪啊。您尽心尽责侍奉先皇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名副其实担得起劳苦功高一说。我没料错的话,是夏正逸自知大势已去,没了再斗下去的念头,才瞒着我们找机会提前把您安全送出了宫,还您自由的吧?不过我好奇的是,为何他唯独只对您一个人有如此恩赦呢?由此看来,您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关于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吧?涂大总管?”
“恕老奴愚钝,听不懂羽贵人在说什么。羽贵人不用在老奴身上白费心思,没用的。”
“老人家。”金楠退后两步,郑重其事地朝涂总管跪下,“您有所不知,先皇死守的那个秘密,是我用命和他换来的。如果您忠于先皇,对我有恨,我不介意再死一次。只求您看在已故七皇子和太后娘娘对您不薄的份上……”
“羽贵人折煞老奴了。”涂总管背过身,“老奴真的不知羽贵人所说的秘密是什么,还请羽贵人不要为难老奴,放老奴还乡安度晚年。”
“不,我不会轻易放弃追求真相的。”金楠起身,“老人家不愿告知真相,就只能委屈您在这承恩殿住一段时日了。”
命人安顿好了涂总管,金楠和杜梨一边用晚膳一边交谈。
杜梨填饱肚子,把追踪涂总管的过程全都事无巨细地讲诉了一遍:“那日查了他的祖籍后,我又盘问了宫里跟他走得较近的同乡宫女和公公,他们都说涂总管有向他们表达过落叶归根的想法,我便一路追赶了过去。涂总管早年入宫,膝下并无子嗣,他的亲人也都相继离世。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江边垂钓,身后却有一群小孩子的辱骂声,骂得十分难听,说他是个不长胡子的不男不女的老妖怪。”
金楠心中有了思量:“活着真是不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难以启齿的伤痛,谁也不例外。”
“他就交给你了。娘娘那边,我不告而别多日,怕是免不了被责罚,你也犯不着为了我去求情。金楠,我帮你这个忙是不想看到你和娘娘再这么互相折磨,不管你苦寻的那个秘密到底存不存在,我希望你和娘娘能打开心结,也不枉费我劳碌奔波这一遭。”
“我知道你和木棉姑姑都是真心疼我,可我这次真不是耍x_i,ng子。”
“嘁,谁心疼你了?自作多情。我们只会心疼娘娘和公主。好了我走了,你加把劲,祝你早日撬开他的金嘴,得到你想要的信息。”
杜梨向焉羽悠然复命后,被罚跪了。木棉第二日来找金楠:“一向只听命于娘娘的杜梨都跟着你胡闹,这下好了,跪了一整夜,娘娘也没给个明话,不知要跪到何时才能起。”
木棉来传话是她自己的主张,焉羽悠然之所以没拦着,是因为她想念金楠了。
金楠简单的梳妆打扮后,将那枚用金丝重新镶起来的月牙玉石挂在了脖子上。她想通过这枚玉石传达给焉羽悠然的是,有些东西碎了是能补好,可就算是补好了,但也回不到它最初的美好模样。
仪宣殿里,金楠陪着杜梨跪了一个早朝的时间。
焉羽悠然下朝回来,路过金楠,还是心软地朝她伸出了手。金楠递上自己手,并回以一个纯真的微笑:“金楠和杜梨姑姑谢太后娘娘开恩。”
太后娘娘?焉羽悠然瞳孔收缩,抓着金楠大步走进内殿,毫不费力地将她压在墙上:“你究竟想要我怎样?”
“阿羽,你弄疼我了。”乖顺地靠过去,另一只手环住焉羽悠然,“皇宫是你的家,朝堂是你的天地,我所扮演的角色,再没有多余的戏份。阿羽,我只是需要点时间和空间来审视自己的身份和价值,可以吗?”
打那天以后,金楠以及她所在的承恩殿开启了与皇宫格格不入的全新生活。
她捧上自己的真心和热情,把涂总管供奉起来,陪他一起过“安度晚年”的日子。他们一起到池子里垂钓,自己烧火做饭,自己种菜养j-i……
半个月过去,承恩殿仿佛成为了皇宫里的一片净土,来这里做客的人也越来越多。木棉和杜梨等人几乎每天都来,其他宫殿里的宫女和公公们也常来,连皇上也来过好几次。
“金楠,你做的烤鱼怎么这么好吃?这是朕有生以来吃过最好吃的鱼。”夏子灏欢愉地称赞道。
“我自小在山上长大,对于野味的做法自有一套独家秘方。”
“那母后是不是也吃过你做的东西?”
“你母后那张嘴比你可挑多了,我这些雕虫小技不敢在她面前卖弄,想想都觉丢人。”
“才不信你的话,母后那么喜欢你,怎么会嫌弃你的手艺。你看在这偌大的皇宫,几千人中就只有你最无拘无束了,朕有时候都嫉妒你,也不见母后对朕有这么纵容。”
“皇上切不可怨天尤人,太后娘娘要求您严于律已是对您好。您是天子,身系域西国的江山社稷。”涂总管出声。
“皇上息怒,涂老爹他……”金楠正欲替涂总管辩解。
“金楠,涂总管,朕没有生气。”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权力大了,都喜欢动不动就生气呢。”金楠笑道。
“唉,朕可是听出来了,你含沙s,he影地是在说母后?”
“天色已晚,皇上还是快回去吧,免得太后娘娘怪罪下来,说我们教唆皇上不务正业荒废朝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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