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磊大脑有点转不过弯来,没太明白青言给自己出的主意。
“属下是说……主子您可以……温柔地强暴他,记得温柔一点,不要太粗鲁……”
青言有八成的把握主子想“强暴”的人是元文昊,可惜……主子不是那人的对手……
果然……
“强暴他?!”元文磊怪叫。
“他不强暴我就谢天谢地了!”咕噜噜眼珠乱转,笑嘻嘻靠过去跟属下套交情,“有没有什麽好料能让人动弹不得的?”
药了他,迷了他,让他软趴趴任自己所为。一想到那种场面,元文磊开始热血沸腾,摩拳擦掌,磨刀霍霍。
“这类多的很,不过青言不擅长这个,殿下倒是可以跟淡柳要,他擅长下毒。”
青言其实手头也有一两种,不过他不想跟自己的主子一起胡闹,万一那元文昊生气了,进而查到药来自自己这儿,他会麻烦的。正事他会听元文磊的,私人的事嘛……那得看他高兴。
元文磊听青言这样说,没有怀疑青言藏私,只得道:“看来也只能找淡柳了,不过不能跟他提我拿药是为了药倒元文昊,否则肯定要不到。……”
青言耸肩,道:“主子何不去太医院?那儿也有不少好料啊!”
“找太医院要这种邪药,万一被人发现了弄不好会拿去做把柄哪天栽赃我的。”
呵,自己做坏事,还怕被人栽赃。
青言微笑,表示理解,送走欢欢喜喜去找淡柳要mí_yào的元文磊。
元文磊前脚刚走,便见一个小身影从门外捱了进来,却是蓝墨。
青言大奇。
要说这蓝墨会主动到他这枫染居可谓新鲜事,真是破题儿头一遭啊。
“有什麽事吗?”
奉上一杯茶,看那小鬼静静地接连不断喝茶,既不东张西望,也不看他,当然更不开口说话,就是喝茶,青言没法子,只得主动相询──每次遇到蓝墨,不喜欢说话的他都会变成言论的主导者,难道是老天觉得他说话太少了专门派个人锻炼他的说话能力吗?
“呃……”蓝墨未语脸先红,吞吞吐吐了老半天才清了清嗓子问:“你上次说你会跟殿下说我的事,你说了吗?”
仿佛明白这样问确实不太妥当,蓝墨的脸红得更厉害,像是要滴出血来。
“哦──这个啊……”青言拖长了音调,表示明白,“这一段时间殿下又是跟紫瞳成亲,又是过中秋,现在又遇上东宫殿换人,诸事纷繁所以一时没说,我看现在事情也开始稳定了下来,那这样,明天我跟殿下说这个事,可以吗?”
蓝墨听了青言的解释,也明白确实是这个事实,只是自己有些急切罢了,所以自是表示理解,当下点点头,道:“谢谢你!”迟疑了半晌,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收回以前说的话,你还是不错的人!”
“那当然,这是毫无疑问的,现在社会上像我这麽乐於助人急公好义的人可是越来越少了,你出去看看,包准找不到。”
蓝墨无言了,想要收回刚才说的似乎又不太好,只得嘴角抽搐地跟青言告别,只青言热情,拉住了他又聊了很久才放回去。
答应了蓝墨的事自然要做到。
於是第二天的时候青言便在元文昊清闲间找到了他,将蓝墨的事提了提。
元文昊没想到自己当时的举手之劳竟让小家夥记在心间,当下便道:“好,我会处理此事的。”
心下并不认为蓝墨真的喜欢自己,多半是将感恩与感情混成一团了,小家夥年纪小,只怕还不是太明白这两者的区别,等年纪大了自然明白。倒是有一件事让他很意外:这个青言平常看著话不多,想不到还跟蓝墨交上了朋友,却是奇闻了。
刚好下午的时候没事,正看著s,he雕各地风土人情典章制度的元文昊便将蓝墨召到了昭阳殿,准备跟小鬼一起参详,又解闷得趣又能了解得更多还能满足青言的要求,一举几得。
蓝墨看青言果然厉害,上午才跟他说已在元文昊面前提了他的事,下午便看太子召唤自己,心内对这个甘露殿的j,i,an细──都一家了算不上j,i,an细了──佩服得五体投地。
!!!,蓝墨在彩衣文清等的围观下应召来了昭阳殿。
不说蓝墨进去了,只说外面的彩衣问淡柳(当日是他值班):“发生了什麽事?殿下怎麽突然召蓝墨过来啊?当初不是说好不让进昭阳殿只搁在别的处所的吗?怎麽这麽快就决定变卦了?”
“我也不知道。”淡柳耸耸肩。
很不开心地想,如果元文昊不遵守诺言的话,他就请元文昊撤了他良媛的头衔,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虽然王朝允许妻妾成群,他也忍受了田桂彩衣文清等人的存在,但并不代表一味地退让,退让是因为他心底对元文昊有感情,如果元文昊连先前的诺言都不遵守,那显然并不把他们几人放在心上,肆意妄为,想怎麽样就怎麽样,这样的人,他的感情再热也会渐渐变冷的。
彩衣看淡柳反应冷淡,无法,只得看了看文清和田桂。文清是个“有就满足了”的大笨瓜,显然对此事虽然有点小吃醋但并不会抗议;而田桂……一贯会拿主意的田桂今天没有任何表情。
彩衣看了众人反应,好像对需要提起抗议这种事没有多少觉悟,只得嘟了嘟嘴,决定静观其变,如果元文昊真的决定乱搞了再说,哪怕是他一个人他也要表示抗议的,否则如果不抗议只会让元文昊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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