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带了浓浓的幸福,孤然双手捧住爹的脸送上自己的吻:“对不起,宵,我错了,我以後再也不了。”
“你该怎麽让我消气?”风啸然的眼睛里冒出两簇火焰。
眼睫轻颤,尽管不是第一次被爹“无礼”的要求,孤然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慢慢爬到爹的身上,解开爹的衣带,孤然的耳垂都红了。低头,在爹的唇上轻轻印了一吻,然後解开爹的裤绳,在看到爹那里已经高耸的昂扬时,他的身子下滑,直接张嘴含住了那令他心悸的硬物。
“嗯……”舒服地哼了一声,风啸然一手摸上孤然的後背享受这人的服侍。看著那红润的唇上下吞吐他的分身,风啸然的*物不禁又粗了几分。
“然,坐上来。”
很害羞,但孤然没有拒绝。他和爹是夫妻了,夫妻之间的亲密怎麽样都不过分。褪下亵裤,跨坐到爹的身上,孤然半跪著任爹掰开他的臀瓣。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的身子都发抖了。吻上孤然漂亮的脖颈,用手指把药推进孤然的後x,ue,风啸然一口擒住孤然胸前的茱萸,舌尖挑逗。孤然的身子瞬间发软,双腿无力地跪下,x,ue口恰好抵住了风啸然灼热的硬物。菇头在洞口徘徊了几下洞口便渐渐s-hi润了。
“然,坐下。”
“宵……”太羞了。
孤然的羞色无疑是一记强力的药,风啸然一手压下孤然的身子,另一手扶著自己的火龙撬开孤然仍显青涩的身体。
“宵……”仰头承受那猛力的侵入,孤然抱紧爹的脖子。心快跳出来了,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是爹的妻,是爹最亲密的人。
接下来的事情便无需多言。所有形容爱人之间旖旎缠绵的词语都可用在两人的身上。在这一方天地里,在那一张仍铺著红绸的大床上,风啸然用实际的行动告诉他爱的人他们是最亲密的,不管是从血脉还是从身体,都没有任何人能介入他们彼此。一旦他们其中一人死去,另一人也绝不会独活。那麽,还有什麽是不能和对方说的呢?
“然,我不想再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你的事。”
“对不起,宵,我再也不了。”
把对方的气息深深吸入自己的体内,让对方因自己的身体而战栗,他们是一体,是无法分开的。把最後一滴种子留在孤然的体内,风啸然亲吻孤然汗s-hi的头发,声音因刚刚结束的情事而略显沙哑地说:“然,除了把她的灵位放在楼里之外,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你要去看她,我便陪著你。”
孤然的眼眶s-hi润了,他清楚爹嘴里的“她”是谁。在爹的怀里点点头,他仰头,轻吻爹的唇:“宵……我爱你。”
“我亦然。”
还有什麽比能得到你更重要呢?不过是一次背叛,哪怕那一次的背叛险些要了他的命,他也会为了这人而遗忘。
※
福源镇外的荒坡上满是无名氏的坟冢,杂草丛生、乌鸦啼叫。在这一座座的坟堆里,有一处坟墓显得极为干净。当年,陆文哲和龙天行念在红霜是女人、又为风啸然生下了孩子的份上不忍她曝尸荒野,命人把她埋在了这里。十几年过去後,两人不禁庆幸当年的那一时心软。
跪在坟头,孤然把一盘盘吃的摆在地上,然後烧了纸钱、点了香。坟里埋著的就是他从未见过的娘亲,孤然的心里没有太大的悲伤但也并不平静。他已经知道了娘死的时候求爹放过他,不管娘是否爱爹,娘都是爱著他的。娘会怨他跟爹在一起吗?孤然只动过一次这个念头就再未想过。
孤然静静地跪在那里,风啸然站在他的身边,尽管不喜欢孤然跪著他还是忍下了。他已经吩咐风海给红霜找一块好的地方重新下葬。这并不是说他後悔了当初的决定,而是为了孤然。除了对孤然之外,他这辈子都没有後悔过什麽,包括杀了红霜。红霜自不自尽结局都是一样的。
烧完了纸钱,孤然在心里默默地说:“娘,孩儿不孝,这麽久才来看您,以後孩儿会常来看您,给您烧些纸钱。”
“娘,过去的事您一定有您的不得已之处,孩儿不怪您,爹也不怪您,也请您,不要怪爹。要怪,您就怪孩儿,是孩儿离不开爹,是孩儿……爱上了爹。”
“娘,孩儿希望您下辈子能平平顺顺、幸幸福福地过完一生。孩儿会日日为您祈福。您这一生太过短暂,老天爷不会那麽狠心让您下辈子还这麽苦。”
“娘,孩儿有好多人疼,您放心吧。孩儿见到了舅舅,还认了爷爷。舅舅和欧阳大哥在一起了,孩儿会让舅舅带欧阳大哥来见见您。孩儿能遇到爹多亏了欧阳大哥。”
在孤然默默地和娘说话的时候,风啸然也在心里对坟墓里的女人说:“红霜,你给了我然儿,你我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你投胎去吧,下辈子投个好人家,不要再被人利用。”摸了摸孤然的头,风啸然伸出手,时间差不多了。心知自己得走了,孤然给娘磕了三个头,站起来握住爹的手。
“走吧。”
“宵,以後每年娘的祭日,我能来看她吗?”
“可以。”搂著孤然转身离开,风啸然淡淡地说:“我陪你一起来。”仰头对爹温柔地一笑,孤然又回头看了眼娘的坟。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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