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我爱……你……”
“然儿!”
风啸然愣住了,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听到孤然如此不带彷徨、不带犹豫的三个字。似乎身下的人已经明白了何为爱,何为男女之情。
按住爹的腰让爹继续,不要停,孤然哭喊:“爹……爱你……然儿爱你……爹,不要再,丢下我了,我会死的……我受不住的……”爹走的时候他的心也死了,他的心和爹的连在一起,他知道何为爱了,爱就是让他与爹生死相依。
眼睛里的泪险些滴落,风啸然努力眨回去,亲吻孤然惨白的唇说:“然儿,爹也爱你。爹这一辈子只爱过你。爹错了,爹以为只要你能活着比什么都强。爹不知道你会受不住,爹不知道你会那么害怕。然儿……爹错了。”
孤然哭得四肢都麻了。“爹,抱我……让我知道,让我知道你回来了,让我知道你在这里。”
“然儿,爹在这里,爹就在你的身体里。”风啸然轻轻抽送了起来,他知道爱人为何不让他用药,这是爱人对他的惩罚。
血水润滑了抽送的速度,感官的刺激在这个时候已是次要。风啸然只知道他在孤然的体内,孤然只知道在他体内的是爹,是他的宵。两人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再这么疯狂,在难忍的剧痛和心痛中,两人把自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交给了对方。
“爹!我爱你!”
“然儿!爹爱你!”
爆发的那一刻,相爱的两人同时喊出自己对对方的爱、对对方的情。父子又怎样?他们彼此相爱着,谁也离不开谁,就如那比翼鸟,就如那连理枝。
第50章
“啸然,你做什么!小然刚醒,他的身子还虚弱得很,根本经不起半点的折腾。你倒好,吃了小然也就罢了,你还把他弄伤!你还是人么你!你根本就是qín_shòu不如!”一边心疼地给孤然疗伤,欧阳旭一边破口大骂某个站在床边一言不发的人。“你是不是不把小然弄死你就不甘心?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爱小然?”
也别怪欧阳旭会如此生气,任谁被风啸然急匆匆地喊来,看到的却是孤然昏迷不醒满身青紫地躺在床上、后x,ue还在流血都会忍不住发飙。孤然在结束后就昏迷了,伴随而来的就是下身的伤引起的高热。手里握着的温暖突然抽出了,孤然惊慌地在昏迷中低唤:“爹……爹……”
“爹在。”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的风啸然赶忙回到床边,重新握住孤然的手,孤然这才不喊了。
冷静了一些的欧阳旭不悦地推推风啸然:“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是因为你憋得太久,小然一醒来你就忍不住了!”要不是他认识了风啸然多年,了解这人的x_i,ng子,他真要以为这人是qín_shòu不如的混蛋了。
风啸然单手把孤然额头上冰凉的s-hi巾换了一面,声音发哑地说:“这是然儿对我擅自丢下他的惩罚。”
“惩罚?”欧阳旭愣了,过了会儿他不确定地问:“啸然,难道是小然他……?”不可能吧?小然不会吧?
风啸然没有详细解释,而是把他刚才拿出的那瓶药递给了欧阳旭,说:“这是古怀意留给小然的药,你看对小然的伤有没有用。”这件事除了他和然儿之外外人无法理解,他也不想解释。
看出风啸然的不愿,欧阳旭也不逼他了。一听是古怀意的药,欧阳旭的心思立刻移到了药上。打开瓶盖,他闻了闻,立刻目露惊奇地问:“这是什么药?”他闻不出!
“玉肌露。”
“玉肌露?!”欧阳旭的眼神瞬间变了,就好像快渴死的人看到一处清泉,吝啬的人看到一箱黄金,充满了惊喜、不信与贪婪。
“这个对小然的伤有没有用?”风啸然只关心爱人的伤势。
“有用!怎会没用!”欧阳旭惊喊,然后在风啸然的怒视下赶忙压低嗓门说:“外人只道是生肌美颜的,其实‘玉肌露’是天下疗伤第一圣品。再严重的外伤只要滴上那么一滴,就可很快复原。”这是欧阳旭第一次见到玉肌露,不禁要陶醉在那淡淡的清香中了。古怀意一直是他的目标,不过现在看来他离古怀意的医术还有好大的差距,虽然很失落,不过也燃起了他体内更强的斗志。
事不宜迟,欧阳旭立刻掀开孤然的被子,在他身上受伤最严重的地方很是谨慎地滴了一滴。一滴就够了,千万不能浪费啊!上好了药,欧阳旭又闻了闻这才不舍地把玉肌露还给了风啸然。他是爱药成痴没错,不过他向来取之有道。想到了什么,欧阳旭不解地问:“既然古怀意有‘玉肌露’,怎么小然身上还有那么多疤痕?他为何不把小然身上的疤痕都去了?”
“去了然儿的疤痕,我又怎能知道然儿受过的苦。”风啸然心疼地抚摸孤然的脸,对于古怀意的用意他拿到这药的时候就已猜到了几分。古怀意就是想让然儿的夫婿看到他身上的疤,知道他曾受过的伤,知道他有个多么该死的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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