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向后一退,避开了兽王的手,淡然笑道:“你看我是在说笑吗?”
“喂,那饕餮可是厉害的很,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打得过,更何况他身边还有那么多帮手,你想生擒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兽王的心肝儿怦怦跳,这琴华居然把主意打到别人修炼了几千年的元丹上面。
“我自有办法。”琴华说道。
兽王叹了口气,说道:“红玉她们……那个,对不起啊,死老头儿。”
“无碍。”男人摇了摇头。
“琴华。”兽王突然安静了下来。
“嗯?”琴华坐在了兽王身边,望向了男子。
手心有些出汗,兽王舔了舔嘴唇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个东西,明明已经有那么多妃子了,可还是缠着你。”
男人低头莞尔道:“你本来就不是东西,你是兽王,是将来的妖神。”
“有时候我好羡慕你,什么事情都能想得开,看得透。”兽王身子一侧,伸手抱住了男人,熟悉的体温,还有那索绕鼻息的冷香,“有时候我又觉得你好悲伤,好孤独,想一辈子都陪着你。”
没有推开兽王,琴华只是默默的苦笑。
“我生下来的时候,父王没有帮我取名字,说在我飞升之前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重生,所以一直以来所有人都叫我兽王。”男子把头靠在琴华的肩膀上,低语道,“琴华,你能帮我取个名字吗?”
每个人都有名字,除了他。
兽王注视着琴华,他希望,他的名字能够由眼前这个男人来赐予,赐予他一生都无法抹灭的印记。
“韶华。”沉默了片刻之后,两个字从琴华口中而出。
“韶华……”男子又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句,久久咀嚼这两个字,温柔的笑容在魅惑的脸上荡漾开,男子挺直身子对琴华说道,“韶华?我有名字了!”
男人笑了,伸手摸了摸兽王的淡金色长发说道,“韶华,从今以后你就叫韶华。”
兽王隐约觉得这两个字于琴华还有别样的意义。
韶华易逝,流年不再。
琴华是在……
怀念那逝去的韶华流年吗?
无所谓了,那逝去的酒逝去吧。
从今以后,他就是韶华,是琴华心中永远不会改变的韶华。
“韶华易逝,流年不再……”
风,徐徐的吹着。
挺立于悬浮半空皇宫之上的男子,喃喃自语。
“陛下,是在思念白先生吗?”
朱碧站在夜情醉的身后,望着那单薄的背影心中有些s-hi润。
多情的人,坎坷的路。
如果他的哥哥能有天尊十分之一的情,那就好了。
夜情醉没有回答,只是转过了身看了一眼朱碧,女子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对方看透了一般身子微微一颤,难道夜情醉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吗?
夜情醉从她身边走过,丢下了一句话:“我出宫几日,不必跟来。”
“陛下是要去哪里?”朱碧不由追了过去问道。
夜情醉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去哪里,难道还要问过你不成?”淡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愠怒。
朱碧连忙低头说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
只是当她抬起头时,夜情醉已经不见了。
不必无戈和朱弃联手,他们之间任何一人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把在场的一干人等全部打趴下,所以这看似惊天动地的大战,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结束。
南宫姥姥和白风等人已经被制住而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灭世阎罗走向了南宫飞鸿。
“住手!不许动我孙女,你们有仇有恨就朝老朽来,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子,成何体统?!”南宫姥姥连忙吼道,一时心急,竟吐出了一滩鲜血。
“姥姥!”南宫飞鸿双目带泪,又急又气,转头冲着朱弃与无戈喝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如果只是要杀我,就动手!不要伤及无辜!”
这几声下去,在场的重任无不是个个大义凌然,喊着杀自己不要动别人。
“真是……好一出苦情戏。”无戈被喊得有些烦,皱起眉头。
“这就是人,所谓的情,所谓的义,光鲜外表下的愚蠢是不是很令人作呕呢?”比起无戈来,朱弃接触的人比较多,已经见怪不怪了。
大步走过去就像拎小j-i一样抓住了南宫飞鸿,随后对无戈说道:“这人要怎么办,你那师兄有没有告诉你方法。”
“活的。”无戈看了一眼南宫飞鸿,像是没有注意到女子望向他的复杂眼神。
“你还挺怜香惜玉。”朱弃调笑了一句,这无戈和琴华不愧是同一个师门,骨子里的冷血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走吧。”无戈惜字如金的说道。
“站住!你们……你们放了我孙女,什么条件都可以!放了她!”面对亲情,平日里高傲的南宫姥姥竟然放下了架子,几乎是哀求的喊道。
“姥姥……”南宫飞鸿几乎哭成了个泪人。
朱弃嘴角轻扬,他可是还记得在百花会上的事情,看不顺眼的人,似乎可以趁机戏弄一下。
“什么条件都可以吗?”朱弃笑了起来。
无戈微微皱眉,魔者,最爱玩弄人类的情感与内心。
朱弃自然不会例外。
见南宫姥姥坚决的神情,朱弃轻笑道:“那好,跪下来给本尊磕头。”
“不——”南宫飞鸿刚要说话,就被朱弃放了禁语咒,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姥姥当着众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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