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自己是泽珠身边一直跟着的贴身奴才,那暴室里行刑官多少会有所顾忌,手下留些情面。
诃子跪在泽珠面前,正等着泽珠发话,好回自己的屋里休息。
泽珠虽不算个喜怒无常的主子,就是常常爱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让别人猜不出他的喜怒。
泽珠自小就没了娘,却深得泽王的喜爱,时不时就被泽王带在身边接见满朝文武,受百官朝拜。
自十八岁起代替泽王出战,屡屡平息边关战事,展露将才之能开始,泽珠在泽王面前的受宠也就越发明显。
朝中人人都暗暗揣测,这太子之位恐怕是要换人。
当年泽王会立长子泽熙为太子,不过是看丞相在朝中势力庞大,如今泽珠因屡次获得战功,明年待泽珠娶了卫尉之女,早晚能与丞相的势力平分秋色。
泽珠说要他演一场戏,不知这戏是要如何演?又是演给谁看?
又会何时开场?还是早已开场了?
诃子跪在地上已快有半个时辰, 耳边时不时传来泽珠翻过书页的声响。
诃子不敢抬头,他是明白泽珠的x_i,ng子的,所以只能跪着等着泽珠发话。
诃子跪在那里,望着眼前地砖,人有点昏昏欲睡,只好偷偷又用一只手掐着另一只手臂
上的嫩r_ou_。
突地,耳边传来泽珠站起身时推开椅子的响动。
一双黑靴随着那红袍金边的衣摆跃过诃子身侧,诃子低着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不知道今日泽珠到底为何事不快?
诃子却不知,此刻泽珠的不快正是因他而起。
泽珠向来自制,行事极为小心,喜怒也不常表现在脸上,平日里按着常例处理完自己的yù_wàng,泽珠很少对谁会生了兴趣。
可今日一早,眼前这个奴才,竟能让他险些失控。
看着诃子露在衣襟外冒着汗珠的脖颈,让泽珠顿觉一阵烦躁,恨不得当即就将这奴才压在身下。
随后他衣袍一甩,将这股恼人的烦躁连同眼前的这个奴才,一道甩了出去。
袁德以为那是自己演的戏,许是想着自己平日过于克制,尽还在事后向自己谏言:“不过一个奴才而已,本来就是给主子们享乐用的。”
的确,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本就有此打算!要了便是!
王孙贵族都有喜好圈养娈童的风气,挑选还未到弱冠年纪的俊俏少年,供主子们亵-玩。
宫里自然也是如此,只是规矩要多一些,讲究也多一些。
为了主子哪一天兴致来了,可以随时享用,宫里挑选主子们的贴身宫人时都极尽苛刻。
诃子长的也是端正清秀,按宫里挑选主子身边随时伺候的娈童标准来选,诃子自然是会被首先选中的人选之一。
但如今他成了个哑巴,一个残的,说不出能让主子开心的话,也叫不出能让主子兴奋的撩人之声。
诃子想不明白向来不贪酒色,又不喜好娈童的泽珠,为何会突然选上自己?
难道这就是泽珠说得要跟自己演得戏码之一吗?
极少的那么几次,泽珠与当夜侍寝的姬妾交-欢,宣泄男人正常的欲-望之时,诃子同另外几名宫人都会被命令站在殿内一侧随时伺候。
诃子自然是不敢抬头的,但那耳边时不时转来的 y- in 靡之声却总让他羞得满面通红。
泽珠喜静,那些侍寝的人也不敢发出太大响动,即便到了情难自禁之时也是极力克制,深怕惹了泽珠不高兴,总是极为谨慎小心。
不过即便如此,那床榻摇摆的咯吱声,r_ou_体冲撞时发出的声响,以及那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依旧会传入诃子的耳朵里。
如果是演戏的话,说不定泽珠不会假戏真做,但即便泽珠真做了,他诃子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他是个奴才,家族的冤屈还等着泽珠来替自己洗清,若是逆了泽珠,说不定还会招来灭门之灾,自己被人利用刺杀泽珠的事毕竟是不争的事实。
诃子穿着一身洁白褥衣跪在寝殿的床榻前,等着泽珠。
诃子毕竟不是新近的宫人,又跟了泽珠这么许久,泽珠什么脾x_i,ng喜欢什么,诃子还是知道的。
只要尽量顺着他,忍着,想来这一夜也不会太难熬。
诃子思想着,泽珠已经踏进了寝宫。
第5章 第五章
泽珠抬了抬手挥退了身后的宫人,走到床榻前坐了下来。
诃子跪着上前为泽珠脱下长靴,因为头始终是低着的,他脖颈处裸-露的皮肤也就落进了泽珠眼中。
泽珠伸手抚摸上诃子的脖颈,微凉的手指让诃子身子一颤。
虽然诃子事先按宫里的规矩做了充分准备,但当泽珠从后方粗暴进入的时候,对才十四岁从未经人事的诃子来说,泽珠的阳-物还是太过大了。
诃子发不出声,每次被泽珠用力贯穿时,诃子只能紧闭着眼,紧咬双唇,发出极为细弱的喘息。
也是因此诃子那隐忍痛楚,却非故意压抑喊声的表情,让泽珠下腹一热,那阳-物又大了几分。
诃子x_i,ng子向来温顺,如今又成了个哑巴不能说话,的确很合他泽珠的x_i,ng子。
想来,这宫中的宫人哪个不是为了给他们这些主子随时享乐,而特意挑选进来的。
袁德说得没错,不过一个奴才而已,本来就是给主子们享乐用的。
如今假戏真做,这戏说不定会是一出比自己预想得还要j-i,ng彩的好戏!
“来人。”泽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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