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断同沟河?”刘舒城一脸诧异,转头看看王衔庭,王衔庭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周将军,我想你们大概是误会了,虽然同沟河和泛河是母带河在我国永州县处分出的两条分流,但齐国从没有下过截断同沟河的指令,而且齐俞两国本是邦交,我们也没必要做这样的事。”
“证据确凿还想抵赖,我们派去的人亲眼看到的。开始我们也以为是天公不作美,再加上同沟河地势比泛河要高,才会没有足够的水量支撑到下游来,可今年的雨季又是这个情况,多番查看下来才知道原来是你们做了手脚。”
“如果真是如此,为何不向我朝君主说明情况,这件事完全可以通过外交途径来解决,没必要这样大动干戈非得兵戎相见不可啊。”
这话一出,周梁更显轻蔑,“外交?你在背后捅了别人一刀,然后在别人要反击的时候又一脸假好人地说有事好商量?你们齐国真是绝了,尽出一些这等人才。”
刘舒城也毛了,“请将军说话注意点,别忘了你们现在是失败的一方。”
“哼,雕虫小技而已,要不是靠着这点地理优势,我们早把你们打趴下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输就是输。”
“那又怎样,我们俞国的男儿不是孬种,哪怕战到一兵一卒,我们也绝不投降。”
“我们本来也没想过要将军投降。”
此话一出,不光是王衔庭,连周梁自己也懵了,“你待怎样?”
“这样,将军请随我们进帐,我们坐下来好好详细谈谈。”
刘舒城让阿武看护无涯到后面的帐篷休息,并叫小兵快马加鞭去请大夫来给无涯看伤。随后和王衔庭领着周梁一起进了帐篷。
那一天不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等候在外面的士兵只看到他们的主帅们进去了很久很久,再次出来时,已经是日落西山了。
第二天一早,周梁就带着他的军队走了。
刘舒城送别完,刚回帐篷阿武就过来了,刘舒城说道:“收拾收拾,我们该回去了。”
“大人不再多歇息几天吗,昨天才给你换了纱布,伤口又裂开了,大夫说再有下次就很难痊愈了,以后留下病根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不休息了,好不容易打完仗,还有很多事要忙。你去找人把马车的底板上铺厚一点,轮子包上棉花,减少点沿途颠簸,让无涯也进车里休息,他刚夹了竹板,要平躺着静养。”
然后转身对王衔庭说道:“现在仗也打完了,抽调一队人马跟我回京,其他的跟着你回边防城镇,负责战后重建吧。至于粮草部分你不用担心,我们带来的还够支撑几日,那日我们粮草被烧时我就已经八百里加急请求朝廷运粮过来了,估计明后两天就能到,你先都拿去用,毕竟到时候士兵们和返程的百姓都要用粮,这是一笔不小的数额,也幸得这几年收成好能再给我们补发,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南边战事才停,所以国库也所剩不多,再加上还有一大笔粮食要另作他用,所以估计后期可供调用的粮食就不太充裕了,你要提前做好这方面的安排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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