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他低下头去,在丁猛的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猛子,看来我没选错男人,我说过的话,你都记得。你说的没错,那首歌,我确实还没有唱。”
丁猛像是被他亲上了瘾,一口又一口地回吻着他。
“为什么没唱?难道说在这个舞台还不是最重要的场合吗?”
白简用手指压住他的嘴唇,感觉着他舌尖上传来的热度。
“傻子,那当然不是最重要的,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地方,一定有我最亲的人…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傻子,先不说这个,七擒孟获的戏才演到四擒,你还要不要继续了…”
“我靠,要!太他妈要了!”
房间里安静了下去,又迅速响起了有节奏的声音。
而现在,在回到江南老城的第三天,在芭蕉树下,丁猛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被‘孟获’打断的疑问。
“小白,你还没告诉我呢,到底什么地方,才是那个能让你唱那首歌的重要场合呢?”
白简将煮好的白茶倒了一杯出来,递到丁猛的手中,一双黑白的眼睛忽闪着朝他眨了眨,忽然开了腔。
“青砖匝地,蕉叶为毡,香茶一盏,有美于前。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有良人常伴,有长者可侍奉于前,丁大官人,你可知小白心中最爱最重的地方,究竟是在何边?”
这几句半文半白的话,白简偏生用了一半的吴侬软语,缓缓道来。
那声音柔、韧、甜、滑、软,到丁猛耳朵里,顿时将全身骨头都酥了半边。
那曾经在按摩床上让他面红耳赤、身体带电的感觉,刹那间便被这蚀骨的吴音所勾起。
只不过当日勾到的,大多是丁先生的魂。
而今时今日,却是灵r_ou_合一,浑身上下,都蠢蠢欲动起来。
“我靠,跟是不是,咋地,以为弄点文绉绉的词儿老公就听不懂啦?我告诉你,哥也是有文化的银,知道不?你刚才的意思,不就是说这里就是你最喜欢的地方,又有爷爷,又有老公,花美树美人更美,天天喝茶看景做最快乐的事,对不对?”
白简睁大了眼睛,奇道,“我这不古不今不南不北的,你还真听懂了,厉害了我的猛哥哥!”
丁猛挺了下身体,斜着眼睛,一脸坏笑地看他。
“这有啥厉害的,在这么美的地方,又有我陪着,你还能想干啥,肯定是做咱俩最爱做的事呗,我就算听不懂,猜也猜出来了。”
白简刚想要骂他下流,忽然看到爷爷在保健室里朝自己招手,便用口型送给丁猛两个字:流氓!
白承宗叫白简过去,是想打听一下丁猛近来身体的表现。
毕竟,这个东北汉子已经成了他实质上的孙子女婿。他那方面的健康,直接关系到自己孙子的x_i,ng福,老人家已经成了j-i,ng一般,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
当听到白简半遮半掩地描述后,白承宗皱起了眉。
“什么?一周才一到两次,一次才十分钟?”
白简点点头,“嗯,我觉得还可以吧爷爷。”
白承宗用力摇了摇头。
“当然是不可以!”
老爷子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底子太薄,跟江子城那种根红苗正的不能比啊!我说孙子,这样可不行,你们现在才二十多岁,他就弱成这样,这要过了四十,还不得打回原形啊?那到时候,我孙子不是要守活寡了吗!”
“……”
白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中大悔刚才对爷爷说了谎话。
他本以为老人家关心自己和丁猛的私事,是怕年轻人太过于贪图床事,影响健康。所以不好意思把丁猛和自己夜夜笙歌的真相说出来,便小心翼翼地按照中等水平描述了一下。
结果,自己实在是太低估了爷爷的仙风道骨,一身正气。
“爷爷,其实他没那么弱了,是我刚才有意隐瞒了一些,真的爷爷,他还是非常强的!”
白承宗摇了摇头,“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在替他说好话,不过孙子,做人呢,可不能委屈自己,有问题就得及时调理,何况是咱们这样有功夫的人家。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套咱们白家的不传之宝,是专门用于闺房里的秘功大法,之所以过去连你都没有教过,主要是这大法必须要爱侣双人共修才可独得奇效。另外,这套大法实在是有些夸张之至,我这做爷爷的,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也不好拿它出来。”
老人家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串钥匙,在他装私密之物的柜子里,拣出一本画册。
“小白,从今天起,你就按照这书上的指示,教猛子和你一起,共同修行吧。孙子你要记住,人生在世,犹如花朵在枝,该当尽放的时候,就不要让它枯萎无香。”
“爷爷,我懂了!”
黄昏。
白家院子里静而清幽,一片怡然之感。
按摩室里,白简和范范正在窃窃私语。从一瘦一肥两张脸上,可以看出他们正在谈的话题,似乎和两个东北汉子有关。
范范过来的时候,还是中午大太阳正盛的当口,怕晒的他,戴了一副宽大的墨镜。
两个谈兴正浓,白简见他的墨镜放在一边,心中忽有所感,便拿过来戴上。
“看,像不像当初在北京时的样子?”
范范上下打量着他,“看脸,还是当初的小瞎子,看腿,外八得越来越重了!”
白简伸手去打他,“你给我滚,你才外八呢,你和江子城都是大外八!”
嬉笑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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