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舒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掺杂在水声里,有些闷,听不大清楚。
我瞪他——能不在人洗澡的时候搭话吗!
男人换了一副惊奇的声调又喊:“你的含羞草都不害羞的!你是不是养了棵假的含羞草?”
我还以为他是看穿了我原本是个人的事情,结果丫就这一句,少见多怪!
嘿,不过你说对了,我就是棵假的含羞草,惊喜不惊喜?
识相地赶紧滚远点儿,别对着我乱戳戳,小爷不想对着你这个大老粗“含羞带怯”地合拢叶子。
洗漱向来迅速的张舒披着浴袍走了过来,头发跟没擦过似的,还滴着水。他拍开了男人还对着我戳的手指,说了句:“别弄坏了,你赔不起。”
可不是,别乱动,你赔不起!
说着,张舒还凑近看了我一眼,似乎没发现我受到损伤,他才回过头去推着男人离开卧室。男人还在说这什么“这棵含羞草肯定不是真的!”“要么成j-i,ng了,要么就是叶下珠,你还是扔了吧,这种季节再下种子还来得及长的。”
张舒头发上的水滴到了我的花盆里,我想要吸收这水滴,但不知怎么的就合拢上了叶子,根部也在偷偷地汲取着张舒滴落的洗发水。
嗯,他的洗发露还是薄荷味儿,依旧是那时候的味道。清爽好闻。
看着空了的卧室,我突然间疑惑:当初怎么就分了?要么现在他还是我的人……
可就着张舒做早饭的空档儿,那个男人又折回来了。
瞟了他一眼,没兴趣,视线转向湛蓝的天空,继续缅怀我那美好的初恋时光。
他戳我叶子,我没理他。
他嘴里啧啧有声:“怎么到我手里就没有反应?”
他又戳我的枝丫,我还是不鸟他。
“你这棵含羞草忒不敬业了。”
我:……
这家伙还得劲了,不是个知道收敛的,抓住了我的靠近泥土的还柔嫩的j-in-g晃荡了几下。
我那叫一个怒,转过头皱着眉瞪他,可惜又没法儿喷火烧他!
他两声啧啧:“是不是连强.j,i,an都不能让你害羞合拢?”
我忍不住翻白眼。
你丫有本事就来干了一棵雄x_i,ng含羞草呀!
张舒,有个蛇皮在挑逗你家初恋!!!!!
我很想跟张舒抗议这个男人怪与人类言语不通,我的意见注定是没法儿被张舒采纳。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男人是张舒的师兄萧郷,一个……深井冰一样的男人。
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来吃软饭的,一周下来就跟着张舒出去三两天,还趁着张舒外出不在家就对我一株雄x_i,ng含羞草各种s_ao扰。这货手上不停,嘴里也不放干净,还老把“把你强.j,i,an到害羞”这种话挂嘴边。
我:凸(艹皿艹 )!!!小伙子有志向,你有那个能力你就尽管上!看看到底谁压谁!
某个阳光明媚的周六早晨,张舒并没有急着外出,而是窝在家里,嗯,陪我。
他刚结束了晨练,身上套着一件黑色的背心。站在我跟前,浑身还出着汗,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我的叶子。
他的手指很热,可能是出汗的关系有些s-hi,一下一下的倒也舒服。
虽然我本不想合拢起来的,怎奈,眼前的人实在是x_i,ng感,我有些腿软,啊不,是根j-in-g软,瑟瑟地收拢起了叶子,但目光不离张舒半点儿。
张舒在打电话,倚在阳台角,偶尔就是几声“嗯。”
“知道了。”
其他的我就没有注意到了。
毕竟……此时的我已经被美色糊了个满脸。
我还迷糊着,刚爬起床来的萧郷就到了这边的阳台上来。
这货手臂还挺长,不知检点地伸到了张舒身后的栏杆上。从我这角度看过去,那就妥妥地将张舒包围的姿势,只要稍微合拢手臂就能把张舒抱怀里!我大怒!忍不住出声:“放开你的咸猪蹄!让我来!”
我以一株雄x_i,ng害羞草的节c,ao保证,那一瞬间,我看到张舒和萧郷两个都愣了下!
只是,我当时还太迟钝,没有想过他们能够听懂我的话。
萧郷笑,笑得很得意很贱,c,ao着口腻歪口音凑近了张舒说:“张舒我想吃馄饨。”
啧,先软绵后拔高腔调,都快赶上一咏三叹了。
丫的没骨头吗?能不能自己站直了?!!总往张舒身上靠个鬼啊?吃吃吃吃不死你丫!
张舒:“到时候再打给你。”这是朝电话那边说的。挂了电话,张舒一巴掌推开了萧郷,往里面洗漱间走去。
萧郷不放弃:“张舒,我要吃馄饨。”踢到了铁板,方正常腔调了。
张舒懒懒说了句:“锅在厨房里,冰箱里只有三鲜的,自己买别的馅去。”
很好,我暗自点了点头:就给这么干脆利落,不然成天给这货当煮夫了都。我都没享受到的福利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萧郷这货了。
连个三鲜馅都不给吃,不错!
这么想着,似乎我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张舒就是要当煮夫也是当我的煮夫!”这话让我稍微找回了跟当年跟张舒告白时的心情。
当年我就把上完课要走人的张尚拦住了,带到了学校后边的小树林里,我就来了把树咚,当时的我是这么说的:“张舒我喜欢你,跟我交往吧。”那时候的心情可美了。
萧郷啧了几声,往我身上戳了戳,说了句“这看脸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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