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看着临沐听到他的故意的迟来的解释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时不由在心里诽腹起来。看来皇兄很是重视夏冰。
其实三皇兄也算是一个情绪伪装高手,不过遇到他这么一个极敏感的人,有一些小破绽是藏不住的。只要皇兄对夏冰产生了兴趣,他们就不会有太多的危险。这是夏冰说的,只不过就是苦了他…
“原来如此。”临沐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人没跑,一切都好办。“不知七皇弟是如何寻到夏大夫这么厉害的医师的?”
“这个,”临渊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脸色又白了一点,“他说天禅暮是他的救命恩人,天禅暮让他来找我的。”
临沐闻言也愣了愣,没想到竟是这样,他还以为是临渊暗地里派人去找来的。不过他竟与天禅暮扯得上关系,事情好像有点棘手了。也不知天禅暮与临渊到底是什么关系,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这样啊。”临沐脸上笑意减了一点,“本殿也来这里很久了,该是时候回府了,若有闲暇时间皇兄再来皇弟府上闲聊。”
“皇弟自是时刻欢迎皇兄的到来,还望臣弟照顾不周的地方请皇兄多多担待。”临渊接着临沐的话说道。他虽为皇兄一派,但始终不是皇兄的心腹,到底是有一些生疏。事实上在皇兄的心中他不过是一个没多大用处的不得已才依靠他而生存的蝼蚁而已,平时的照顾也算是尽了他与他的兄弟情义,不过他们又有什么兄弟情义可言。临渊在心里一阵苦笑。
临渊送走了临沐只觉得身心一阵疲惫,果然他这种病弱之人不能他与心思深沉之人打交道,这脑子用的貌似太过分了,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是否说错了话,小命是否保住了没有。
另一边君和隐赶了几天的路终于到了肃宁的地界,不过多久便可到达肃宁的皇都牧敛。
此刻君和隐正在马车内闭目沉思。那天大皇子临溱费尽心思让他救的人竟是个女子,他还以为临溱费那么大的阵仗是要他救一个在他看来对他很有价值的人的,结果……结果就是与想象中的差了千八百天路……
临溱那时只是简单的与他说了那女子的名字,姓阮,名泠依。刚开始他还以为那女子是他的那什么见不得人的小情人,毕竟即使那女子被他藏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一般人是找不到的。之后他看着临溱看向那女子的眼神除了担忧外就只有透过那女子看着另一个人的眼神。
那女子长的很漂亮,沉睡的脸庞依旧难掩j-i,ng致,一眼望去给人一种宁静安祥的仙子气息。
不过或许是天妒红颜,这女子受了严重的内伤。在他看来,若没有临溱将她放置在难得的冰玉床上养着,外加一直用上好的药物续着微弱的生命,恐怕那女子早死了。
现在他唯一好奇的是临溱与那女子是什么关系,反正不是情人,这一点他还是看得出来的。还有临溱透过那女子痛苦思念的人又是谁。
那女子虽伤的很重,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续命,只不过是麻烦了一点而已。医术上是没有多大的问题,关键是缺乏一味极稀有的药材。这药材能护住那女子脆弱的经脉,不然那救助她的方法连练武之人都不一定受得住,何况是她这么一个病人。也许之前临溱找来的大夫救不了那女子便就是因为这一个原因所以才放弃了,那药材十分难寻,找到它可以说讲求的就是一个缘分。不过他自己倒是知道何处有这东西,这也多亏了祭里的那些个珍贵医书。
不过据临溱所说那女子已经昏睡了五年多快六年,当他听到这个信息时不禁震惊了。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古人的科技好先进啊!那冰玉床帮那女子的脉象保留在了当初刚放在床上那会的模样,难怪他一摸脉象还以为是刚受伤不久的。对此他也做了些许感叹,果然他在这里混实力还是一个大问题……
之后他向临溱说明了情况,临溱那微微纠结在一起的眉头也松了些许。他还以为临溱在听到他不能马上救治那女子时会生气,不过却是没有,还一脸的感激外加些许的恭敬。
这不得不让他又想起了不久前想到的问题,临溱好像是认识他的样子,而且他对他也有一点点熟悉感。难道以前原身与临溱见过面?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在时间上推算正好是原身空白记忆的那个时间段。
君和隐这么想着,突然马车一阵剧烈晃动。君和隐呆愣地看着c-h-a在他左脸旁几公分处的匕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靠,谁他妈敢甩暗器伤他!果然大晚上的不睡觉连夜赶路什么的真的是会碰上夺命鬼的……
君和隐很清楚这匕首不是针对他的,他已经听到外面的打斗声了,还是标准的多对一。原来,他差一点就被殃及池鱼被炮灰掉了。不过他不惨有人惨了,他的马车夫死了。其实是他惨吧,他又不会赶马车!不要问他为何对待此死者没有同情心,因为他就是临溱安排的劫他的走狗之一,这马车是临溱给安排的,他之前从七皇子府中弄出来的马车以及车夫恐怕已经被game over掉了。所以,他也算是借了他人之手为他自己以及为别人报了仇,谁叫他现在无法朝临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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