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跺脚,“本来就是哪都有问题。”
正说着,谢郎君却来了,笑问:“什么问题?”
卿子甘笑道:“我这魂灵,问东问西的,我骂他几句罢了。”
回头,却见萧玦恶狠狠瞪着他,喂!就不能编一个让他稍稍有点面子的理由吗?
卿子甘道:“前些日子,听说谢小郎君来投奔兄长了,怎的不见他人影?”
谢郎君坐下,笑道:“他生x_i,ng顽劣调皮,日日夜夜不着家的,影着投奔我的名,实则来这戏耍,想是出去鬼混了。”
萧玦笑,还以为自己滴水不漏?以谢小郎君如今的x_i,ng情,哪里顾得上鬼混?又想起谢小郎君所说,他大哥不再是他大哥,便知一二。
卿子甘倒是点头,道:“小孩子家顽劣些倒罢了,只是严加管教也就好了。”
谢郎君见菜上了齐全,笑道:“二位好吃着,咱们边吃边聊。”
萧玦生怕菜里真会下什么毒,方才在客栈也吃了些,到底不饿,才懒得动筷子,又问道:“郎君前岁从不摘鬼面的?”
“是,我们家规如此,倒也习惯了。”
萧玦笑道:“若是从小戴,确实习惯了,若是一个不戴面具的人,突然带上,真怕有些不习惯呢!”萧玦说此话,本就要试试那鬼面郎君,却见他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依旧笑得灿烂,“公子的话,我竟听糊涂了,来,咱不说别的,只喝一杯,也趁此暖暖身子便是了。”
卿子甘朝他摇摇头,道:“你身子弱,还是不要喝了。”
萧玦唇角一勾,“怕什么,谢郎君同我喝,面子总是要给的。”
第61章 谢郎君巧答疑难问,祭祀塔底幸得遇故人
说罢,一饮而尽。
谢郎君道:“好气魄!”
卿子甘实在怕萧玦喝酒多了生事端,便抢在他前道:“尊夫人神色之中隐有病情,可曾寻医问诊?”
“卿公子忘了,我们谢家便是医药世家,近些年来产业都移来了北海,越发兴隆了。只是夫人病情,当真无从下手,实在令人心痛,”谢郎君笑道:“不说那丧心事了,我们喝酒,来。”
说罢,又饮一杯。
萧玦道:“不知谢郎君可听说前些日子有个叫陆霜的吹尺八,御凌霜宝剑的少年?”
谢郎君道:“哦?这少年如何?我倒闻所未闻。”
连听都没听过,倒是推得干净。
虽不知,谢郎君系何人,可萧玦觉得他愈是想要滴水不漏,却愈是欲盖弥彰。
萧玦笑道:“这少年,说来你差点这辈子都要记住他了。”
“此话如何而来?”
萧玦悠悠道:“前些日子各大医药世家死的死,伤的伤,灭门的灭门,我和卿公子明查暗访许久,竟是那陆霜所为,谢家这么大一医药世家,说来,竟是躲过一劫,谢郎君岂不是差点便恨之入骨?”
谢郎君笑着的眼神总算是收了回去,哼道:“此等邪恶人物,就算不动我谢家,我也该恨之入骨。”
“只是,不知谢家是侥幸还是怎样,除了谢家,无一幸免,真是羡煞旁人啊。”萧玦笑得愈发孤寒。
“自是侥幸罢了,我早就说过,我家产业早已转来北海,想必路途遥远,北海极寒,他懒得过来罢了。”
“许是不敢过来呢。”萧玦觉得身体发寒,又饮了一杯下去。
这话中有话,三人对坐,谁也知晓,只是无人捅破。
卿子甘忙给了谢安个台阶下,道:“必是如此了,谢郎君如此本事,他陆霜来了,岂不寻死?”
三人又哈哈地大笑起来。
萧玦见卿子甘一直为他担着,自不怕事大,又不知死活地问道:“想必郎君千岁一定听说了各大掌门失踪一事,我们此番前来,正是要查呢。”
谢郎君苦笑,“萧兄弟挖苦我了,到说的我像个孤落寡闻的乡巴佬,此时干系重大,我无论如何也该知道的,只是您二位查案,如何查来了这里?”
萧玦冷道:“卿家人查案,自有他的道理,哪里有问题,便去哪里罢了。”
“这么说来,谢某这里,问题倒是不小了,竟劳驾您二位亲自前来。”
卿子甘见谢郎君略有愠色,恐萧玦怀疑错,得罪了人,便解释道:“只是北境有问题罢了,我们路过贵府,谢郎君又是天下出了名的好人,在北境一带深受百姓爱戴,我们岂有不拜见之礼?”
谢郎君笑道:“原是如此,只是萧兄弟说话忒狠了些,倒叫我不知说什么好了,现在看来,萧公子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既是如此为我北境驱魔,那便有劳二位了,还望赏个脸,在寒舍歇歇脚。”
“如此便唐突叨扰了。我们要一间房便是,不必多收拾一套房间了。”
谢郎君点头道好。
吃过饭,又命人带他们去了客房。
两人又在大雪纷飞之中,四处逛了逛,不见什么异常,也便回了房间休息,只能午夜十分,极寒极y-in之时,再行外出,可见y-in气。
萧玦躺在床上,浪道:“你要一间房,是何企图?”
卿子甘褪去外衣,“无何,担心你罢了。你我一同睡,安全些。”
萧玦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我一同睡,只怕我不安全。你那功夫,我也不是没见识过.......”
一语未了,却已经被卿子甘摁下去,抱着他盖着北境厚重的鸭绒被睡下了。
半个夜,萧玦等了卿子甘半夜,觉都睡不下,却见那个开始凶残无比将他摁下去的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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