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在一旁的温无暇都听出了不妥,倒抽一口气。她惊讶的张大眼睛,瞪着眼前不知死活的弱公子,简直要在他脸上瞪出两个洞来。
灰衣人没有理她,目光依然停留在解忧脸上:“不过是男是女都没有关系,只要人美就好。既是相逢便是有缘,公子之忧,在下倒是可以解。”
解忧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脸色绷得很紧,咬着牙蹦出几个字:“噢,先生何出此意?我怎么没听明白?”
“呀!”灰衣人假装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公子必是饱读诗书之人,岂不闻曹孟德有诗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吗?”
解忧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限度,他不愿继续和此人纠缠,双手抱拳道:“这位先生既然自称饱读诗书,就应当恪守君子之理,何必满口轻薄之言,有辱斯文。”
“呀!”灰衣人又“呀”了一声,仍然是那种不紧不慢的语调,仿佛闲谈一样:“在下山野村夫,自然比不得公子尊贵。但匹夫都懂得怜香惜玉,公子既称君子,为何刚刚要对这位姑娘出言不逊呢?莫非你们只是寻常姐妹间的玩笑话,是在下误会两位不成?”
灰衣人又在解忧脸上打量了两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真是失礼!在下不知这位公子其实是女扮男装的小姐,刚才之言,确实有辱斯文,还望小姐恕罪。”
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朝解忧深深的作了个揖。
“你!”解忧清楚的听到自己的那根神经“啪”的一声断了。他怒目相视,拔出腰间的宝剑,就要给眼前这个登徒子好看。
“解忧哥哥。”温无暇连忙拉住他,担心的看了灰衣人一眼。这人单薄的身体,绝对禁不住解忧一剑。
灰衣人仍然淡定的站在那里,还极其风雅的道:“生气了?要打人吗?岂不闻君子动口不动手。公子若非真的是……女子?”
“你……”解忧觉得眼前发黑,马上就要背过气去。
温无暇难的看见解忧发脾气,十分担心,生怕他一个生气真的把眼前这人杀了。马上开口劝道:“是呀,解忧哥哥,你要是跟他动了手,反倒称了他的意,真的成女人了。不要理他,我们回去吧。”
温无暇一时心急,越说越错。灰衣男子轻笑了一声。解忧也懒得再跟温无暇计较,只能冷哼了一声,重重的把宝剑c-h-a回鞘里,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拂袖离去。
温无暇不敢停留,马上追了上去。
灰衣人站在原地,微笑着注视着他们远去。
第7章 第六章 杜少康
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温如玉先是惊讶的张大嘴巴,随即拍着桌子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天下怎么会有这种妙人,居然能把解忧这种冰块脸气到形象全无,有苦说不出的地步,改天一定要见见这位高人,向他请教一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哥哥。”温无暇见他笑的天花乱坠,毫无形象可言,不由得埋怨了他一声。
方筠蘅揉了揉太阳x,ue,无奈的看了温如玉一眼:“如玉兄,不要笑了。你也不想想,你那位高人把解忧得罪了,他那口气卡在胸口出不来,倒霉的还是我们两个!我们毕竟不是本地人,还是少惹事为好!”
温如玉笑到喘不过气来,他缓了口气对着方筠蘅道:“筠蘅,明天的事就明天再说,不妨碍我们今朝有酒今朝醉。”说完他起身朝外走去:“我去找王小二要点酒去,今天发生这么高兴的事,值得庆祝一下。哎!说好的红/烧兔/子头呢?他给我送来没有?”
方筠蘅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不知道第几次重重的叹了口气:“哎,两个包袱!”
第二天一大早,王小二刚把店门打开,便见温如玉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温公子起好早呀,想吃点什么?”王小二一边伺候他坐下一边问。
“你看着上。”温如玉展开扇子,不紧不慢的道。
“好嘞。”王小二得令,把抹布往肩上一撘就准备下楼去张罗早膳。
温如玉一把拉住他,道:“小二哥先别慌走,我想跟你打听个人,你们镇上有个叫杜康的吗?”
昨天晚上温如玉兴致冲冲的去找王小二要酒,顺便打听一下这个杜康。谁知王小二已经回饭馆了,木楼里的其他伙计都没有听说过杜康这个人。温如玉只有闷闷不乐的回自己房中狂啃红/烧兔/子头。
今儿一早,他特地早早的起床,来找王小二打探消息。
这下可找对人了,王小二只低头沉思了片刻便想了起来:“杜康!哦,公子你说的是杜少康吧。”王小二一边给温如玉添上茶,一边道:“他在我们这儿也算是个名人。”
“哦,他怎么个有名呀。”温如玉八卦的问。
“他这个人身体不好,不常出门,但是特别厉害,有起死回生的本事!”王小二顿时打开了话匣子,搬了板凳坐在温如玉身边,讲起来杜少康的往事。
这个杜少康不是本地人,大概七八年前才来到翠屏镇,是镇里一个孤寡老人董婆子的远房亲戚。董婆子也是外面人,嫁给了镇里的姓董的渔夫,两人育有一子。渔夫早逝,董婆子靠给镇里人做衣裳把儿子拉扯大,又给儿子娶了镇外一个漂亮姑娘。本以为就能过好日子了,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十年前,儿子和儿媳到镇外采办,从此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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