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越前说得微微皱了皱眉,的场沉默了许久,慢慢松开手背转过身去,道:“龙马,我有我的立场,的场家能维持现在的局面很不容易。即使这些你不能理解,我也希望你不要阻拦我。我想保护你,可你这麽突然出现在那麽多除妖人的面前,会让我很难做,你懂吗?”
“不懂,也不想懂。你是你,我是我,我不会认可你的行爲,也不需要你的保护。”知道自己已不可能从的场那里解救下那几个无辜的妖怪,越前眼里飞闪过一抹失望,唇角微扬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是他自以爲是了吧,以爲这个人说了喜欢他,那麽至少他的话还有一点效果,但事实上根本没什麽区别,不是吗?
被越前冷淡疏离的语气弄得有点烦躁,的场紧拧着眉回头看他,眼神有些冰冷。不是不知道越前x_i,ng子倔强执拗,可这一刻,的场真的很讨厌这种倔强。这麽多年独自支撑着偌大的的场家,他过得很辛苦。原以爲终于有一个人能够与他分担了,到最后还是不被理解。这种滋味不好受,甚至有些心灰。
见的场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越前微恼的皱了皱眉,道:“没什麽说的了,我先回去了,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以后不需要了。”愤然朝前走了几步,他想了想又道:“也请的场先生你以后不用再费心保护了,我不想让你难做,再见。”
站在原地目送越前快步消失在树林深处,的场唇角一阵抽搐,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声叫住他。一拳重重捶在身旁的大树上,任由指骨泛起碎裂般的痛楚,他用力闭上眼,唇间溢出自嘲的轻笑。
他以爲经过了这麽多年,早已锤炼得不会去在乎任何人的想法了,却没想到今天会栽在一个少年身上。没错,他就是在意,在意那个孩子的每一句评价,在意那孩子对自己的看法,所以才会急怒交加,所以才会放任那孩子走掉。
他真的很担心,如果再这麽针锋相对下去,又或者再多听一句那种冷嘲热讽,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让他们之间再也无法挽回的事。
第五卷 :除妖人之殇(8)
在夏目看来,他与的场静司的关系幷不算好,如果不是越前的关系,他宁愿一辈子不见这个与他主张对立又危险的男人。所以,当某一天突兀收到的场的来信时,他选择了漠视不见,甚至还在一些事情之后把这封信弄丢了。
可让夏目没想到的是,他不想见到的场,幷不代表的场不会找上门来,就在收到那封信的第二天。那天,他与越前放学之后一同回家,刚走到家门口,就遇到了不知等了多久的的场静司。
见越前与夏目在一起,的场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转眼笑望着夏目,道:“回来得还真晚,我寄来的委托书,你读过了吗?我现在来接你了。”
“委托书是指?”突然想起那封被自己弄丢的信,夏目微蹙着眉迎上的场的目光,轻声道:“我没有读,它被风吹走了。”
幷不在乎夏目表现出来的抗拒,的场笑得眯起暗红色的瞳,道:“听起来还真象是小孩子的借口一样。”
见对方不信,夏目有点着急了,连忙强调道:“虽然听起来象是谎话,但我说的是真的!”
“那还真让人爲难啊……”目光掠过越前充满疑问又戒备的面孔,的场眼中飞闪过一抹复杂,毕竟那天不欢而散之后,他们一直就不曾见过面了;而且他今天来找夏目要做的事,也幷不希望越前知道。稍微沉吟了片刻,他淡笑道:“虽然继续在这里聊下去也无妨,但车还在附近等着的哦。”
看出了夏目的爲难,越前刚想说点什麽,但被夏目抱在手里的斑先他一步出声,懒懒的道:“但去无妨,夏目。反正人多一些我也正好吃个饱。”仿佛爲了强调这句话的真实x_i,ng,斑还故意舔了舔嘴,眯着的眼对的场投去警告的一睹。
幷不把斑的警告放在眼里,但鉴于越前还在,的场也幷不打算在这里停留下去。微笑着转身,他侧脸对夏目道:“我们没有任何恶意,不如稍微聊一会儿吧,我知道附近有个不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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