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沿着墨池发丝滑下,老实不客气地用牙齿轻轻磨咬墨池的耳垂。
元幼祺极满意于墨池的反应,一只手掌已经在墨池失神的时候顺着墨池的身体逡巡而上,欺上了墨池光滑、修长的脖颈,之后,便微微用力,扣住了墨池的下颌。再一用力,抬起了墨池的下颌,让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墨池已经因为之前来自元幼祺的挑.逗意味极强的吮.吻与轻咬带动了情绪。那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她第一次发现:元幼祺的身体里,竟然蕴藏着这样极具侵略x_i,ng的力量。
偏偏,她对那股子带着侵略x_i,ng的力量,还很是期待。
墨池深深地为自己有这样丢人的想法而感到愧羞难当的时刻,元幼祺实打实的吻已经落了下来,目标,就是墨池的唇。
唇齿触碰,纠缠,厮磨……那是真真切切的接触与传递。
接触的是两具早已经成熟的身体,更是两个深深相爱的灵魂;而传递的,不仅仅是彼此的温度,更是两个人口腔内的水液……
墨池的体力,与元幼祺是绝对比不了的。元幼祺的气息足以支撑的时候,墨池便可怜兮兮地败下阵来,只能无助地依偎在元幼祺的怀中,平顺着已经寻不到任何节奏的呼吸,不争气的心脏已经跳乱做了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快乐,小可爱们!
☆、第二百四十七章
韦勋缠.绵病榻, 离世是意料之中的事, 谁都没觉得意外。
而今, 诸朝臣世家虽然都多少察觉出来了皇帝对于韦氏的不待见, 但对于韦勋的祭拜吊唁,没有哪一个是视若无睹的。他们无不循礼亲至卫国公府中祭拜。原因无他, 太后便是出自韦氏,她是皇帝的生母。韦氏的地位还摆在那里, 韦氏的门生故旧也多在各个层面的军队中为朝廷效力, 韦氏仍然还是那个韦氏。
最最至关重要的是, 皇帝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为难韦氏的意思。君臣之间的一时不相得,这是常有的事, 哪个世家在长久的家族史中都会经历历过, 但是只要那份能够支撑家族的内在实力仍在,只要没被至尊位者断了根基,将来的重得飞腾, 是迟早的事。
何况,韦氏的嫡孙韦霖, 前日刚刚入仕, 还是直接入户部为主事。
世家尤其是还是像韦氏这样的高门, 子弟入仕便直接坐到了正六品,这在大魏也不是没有先例。
可一则韦霖的年纪太轻,不过才十七八岁的年纪,不似当初的顾仲文,入仕的时候便已经二十五岁了, 韦霖这样的年纪难保不被人质疑朝廷用人是否太过草率了。二则户部与旁的衙门不同,是关涉到国计民生的重要所在,户部主事又是户部中至关重要的属官,经手的都是实打实的具体事务。
而且,听闻襄阳郡王近来与户部接触频繁,好像要办什么大事似的。联想到皇帝对襄阳郡王的信任和爱重,群臣不能没有更多的联想。
所以啊,韦家的将来如何,现在怕是还不好判断。
群臣和世家的这些心思,元幼祺能够想象得到。不过,她的大部分心思都不在这上面。
韦勋已逝,如何处措韦舟扬和韦臻父女,才是最让她费神的事。
那日她万分不舍地离开了墨池,回宫后便直奔寿康宫。与韦家有关的事,她必须得与韦太后商量之后,听了韦太后的意思,才好决断究竟如何作为。
同元幼祺的设想几乎无差,知道了韦勋离世的消息之后,韦太后的神色还算平静。但那种来自心底里的伤心是必然的,元幼祺懂。
元幼祺孝顺,又心疼自己的母后,小心翼翼地询问韦太后要不要亲去卫国公府吊祭韦勋。她是真心实意地这般问的。父亲过世,做女儿的,就算已为太后之尊,若是想要亲至祭拜,也不是不可能的。
元幼祺心疼韦太后,更不是迂腐之人,在询问的同时,她的脑中已经在构想着若是韦太后成行,该如何安排有司主持仪典,又该如何妥善安置人手等等相关事宜了。
然而,韦太后的态度却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不必。”她只这般简答道。
元幼祺于是便不好再多问了。
母后的心里或许很苦,对于韦家的情感或许更加地复杂。元幼祺心想。
她无意于戳韦太后的痛处,害得韦太后伤心,于是果断转开了话题,与韦太后探讨起如何处置韦舟扬与韦臻父女来了。
让元幼祺颇感欣慰的是,在这件事上,韦太后与她的观点基本上是一致的。
既然已经知道了母后的态度,元幼祺做起决断来,便顺风顺水得多。
当日午后,元幼祺的圣旨便颁了下来,由唐喜亲自送至卫国公府宣读——
卫国公韦勋生前为国事劳心劳力,更有辅佐天子的功勋,天子亲赠谥号“靖敏”。
韦勋卧病其间,世子韦舟扬疏于照料,有失人子之孝道,褫夺其世子名号,由其嫡子韦鸿鹏承继世子名号,并承继卫国公爵位。韦鸿鹏之嫡长子韦霖顺为卫国公世子。
韦勋大殓停灵毕,由长子韦舟扬亲扶灵柩回故里安葬,并循礼制结庐守孝三年。
另有一道旨意,是专门颁给还在卫国公府中守灵的安妃韦臻的——
准韦臻在京郊长青观中,为韦勋守孝三年,以全其孝敬祖父之心,与韦勋对她的疼爱之情。
两道旨意颁下来,群臣都看得呆怔。
既已为天子妃,竟还被明旨允许替过世的祖父守三年孝,这在大魏可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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