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渊看着这样的小后妈,更是觉得他可爱。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云开渊把人放在床上,拿了一块薄毯把人给严严实实的裹住,然后又抱了起来准备去浴房。
“云开渊!那你呢!”时溪看着继子仍旧光裸的胸膛,只觉得脑袋要炸,拿拳头狠狠锤了继子一拳。
“我不怕看。”
“我怕成了吧!”
可是云开渊仍旧脚步不停地出了卧房。时溪把脸埋进继子的怀里,可又不甘心自己的心上人被人瞧了去,又偷偷把脸偏出去一点,好方便看看待会是哪个小s_ao蹄子敢多看一息,然后他也好把她撵出这个院子。
结果到浴房的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时溪觉得怪,推了云开渊一下,正准备开口,然后就听见小王八蛋心有灵犀似的解释,“让他们去前院了,后院就咱们俩。怎么,小娘亲觉得就孩儿一个人伺候不好您?”说着还拿下身撞了一下时溪。
时溪恼得红了脸,偏头不理他。云开渊吻了一下他的额角,笑他,“小醋坛子。”然后抱着人进了浴房。
当然,云开渊在浴房里,理所当然地被修理了一顿。
用过午膳回了院子,刚处理完铺子里的一些杂事,福顺就过来跟他说老爷找他,云开渊只好认命去了云咤的院子。
自从早上和小后妈洗了个鸳鸯浴,他就没再和他的宝贝亲近了,而且早上因为担心他索求得过多伤了小后妈的身子,只在浴房里用宝贝的手纾解了一发。云开渊本想用过午膳就去找他的宝贝,就算什么也不做,两个人待在一起就好过无数种娱乐。唉,云开渊这才明白以前他那些狐朋狗友一结婚就变妻奴是件多么合理的事情!不过云咤既然找他,估计是他之前的布置生效了,为了他和小娘亲的终身幸福,今天他就忍了!
进了云咤的院子,他就看到他那渣老爹坐在院子中央的石凳上等着他,一看见他来,连忙殷勤地唤他,“渊儿来了啊,来,快坐坐!”
云开渊从善如流地坐下,佯做不懂地问,“父亲唤孩儿来所为何事?”
正在给他倒茶的云咤闻言露出一个尴尬的笑,边把茶杯往他面前推,边回答他,“爹有一事相求。”
“父亲有什么难处,只管跟孩儿说。”云开渊憨厚地笑。
看着云咤这种笑,云开渊只觉得头皮发麻,也不知道明灯那老秃驴怎么跟他说的,不会搞得事情无法收场吧……
“是这样的,你应该也知道,前段时间家里大大小小的铺子,都出了点乱子。”
我当然知道啊,因为那是我给你找的。云开渊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面上还是挂着满面良善,乖巧地回答,“孩儿知道。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云咤顿了顿,然后开口,“本来我也没当回事,以为就是流年不利而已,但我前些天经人引荐,去了卧佛寺见了一位大师……”
“大师怎么说?”云开渊看他立马点到点上,立刻配合地捧哏。
“大师说这是因为你那母亲……”云咤看了一眼满面疑惑的儿子,只觉得这个解决方法太对不住他这独苗儿子了。但是一想到他这些天雄风不振,再想想大师说的那些,只能亏待他这个儿子了。
“小娘亲?”云开渊听见他提起时溪,条件反s,he般地接话。“大师说小娘亲怎么了!”
也幸好这父子俩各怀鬼胎,都没注意做儿子的这个“小娘亲”语气太过亲昵。
云咤在想,幸好之前他没实在的碰过时溪,也好给儿子留个处子,不算太过亏待他儿子。
云开渊在想,也不知道老秃驴怎么说的,要是说小娘亲妨家,看他不烧了他的破寺!
云咤看儿子还没碰过面前那杯茶,急忙把它往儿子手里一塞,“渊儿快尝尝,这是为父差人从西域带回来的!”
看着面前清透的茶汤,云开渊只觉得哪里怪怪的,喝进嘴里的时候,总闻到一股奇异的花香。云开渊以为是自己太过紧张,也就没往心里去,一口喝了见底。
见儿子把那杯茶喝了个干净,云咤才觉得松了一口气,他满面春风地开口,“大师说你那后母时溪,是天生的旺家旺夫的好命格……”
云开渊一点头,觉得老秃驴这话说得不错,决定在事后酬劳里给他加一成。
云咤接着说,“……只可惜嫁错了人,大师说他和你才是天生一对,硬要配给别人,只能最后落个家财散尽……的下场……”云咤自动隐去了明灯大师还跟他说的那句“雄风不再”,当初听到大师这句话,他才欣慰之前他没强要成功时溪。也怪不得从他娶了时溪进门这一年多,他都没想过破了他的身子。看来是上天注定的。
“父亲此话何意?就算我和小娘亲八字相合命格绝配,但他已经是父亲您的妻子了啊!”“正直”的云开渊适时地开口辩驳。
“这就是为父希望你帮忙的事。”云咤望了一眼自己单纯的儿子,狠下心开口,“父亲希望,待我和他和离之后,你能立刻娶他进门。”
“父亲!这不合礼法!孩儿决不能答应!”哼,就等着你把他嫁我才好呢。虽然心里这般想,但是云开渊还是尽力装出一副热血少年人的样子。
“渊儿……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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