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弹了弹小裤衩的松紧,于是那玩意在他腿间一阵乱晃——
白爵听见隔壁牢房好像呼吸都变得稍重了一些。
黑暗之中瞪了对面牢房一眼,白爵侧过身,认真想了想以前在外面跟着那群狐朋狗友去地下娱乐场所玩时,看过的艳舞表演……犹豫一下,伸出胳膊,如天鹅颈脖翘起,轻轻搭在栏杆上,脚一勾,轻而易举把自己挂在栏杆上,身体后仰,铃铛乱响。
白爵:“这样?”
法伊瑟:“……”
白爵白皙的脚指头踩在栏杆上,动了动:“有点那意思不?”
法伊瑟站起来,走过来,大手在黑暗之中准确地落在黑发少年的屁股上,拍了下——又惹来一阵铃铛的怒响,隔着栏杆,他压着少年贴向自己:“改变主意了,哪怕是第一个看见你穿这东西也没办法冷静接受别人看到这个……我现在去弄死冯让?”
白爵面无表情地推开法伊瑟,双脚从栏杆上落下来,重新落在牢房的干燥稻草上,淡定道:“别闹,你以为都像你似的变态。”
……
到了傍晚的时候,白爵一脸淡定地配合着那些海盗们给自己带上脚镣铐,和那些少女们被海盗们带走了。
走的时候,身后的少女们舞服上的铃铛发出凌乱的响声,这辈子没穿过这么暴露衣服的她们拼命地扯身上的衣服企图多盖住哪怕一点儿肌肤……其中她们还得不时应付那些海盗们的咸猪手。
白爵回头看了眼法伊瑟,男人还坐在牢房里原本的位置一动不动……只是目光垂着,温度灼热地落在他的屁股上,像是要在那烫出两个洞。
白爵微微蹙眉,头也不回地拍掉一只鬼鬼祟祟想要落下在他屁股上的那只手,冷漠地说:“别碰我。”
那海盗被拍了下,嘟囔着“劲真大”不满地缩回手,与此同时,白爵感觉到那灼热的目光也伴随着这样轻描淡写地消散。
白爵重新回到了甲板上,然后发现除了刺眼的光线让他有所不适之外,海盗们对于自己的娱乐消遣也十分看重——
比如他们的宴会厅就十分华丽,像个正儿八经的歌剧院,层层叠叠的人群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来往的下人努力往来送着食物和酒……
冯让坐在第一排。
白爵只来得及看到这些,就被推搡得塞进了后台……没有人告诉他一会儿具体该做什么,只是让他跟着音乐,只要够火辣,讨得船长大人的欢心,也许就能活着到下一个落脚地被卖给人贩子。
而那些贵族少女们围绕在白爵的身后,各个像是受惊的小兔子,她们这副模样能不能讨人欢心实在是一件很让人担心的事情——
这让白爵觉得自己肩上负担更重了一些。
宴会开始后,他们听见从前面传来欢声笑语,那动静像是半艘船的海盗都聚集到了这里……随后音乐声响起,后台顿时乱作一团,海盗们推搡着少女们,就像是驱赶绵羊似的要将她们赶到舞台中央去,少女们发出阵阵崩溃的尖叫——
白爵叹了口气,一脚踏出去,冲进舞台的聚光灯下。
外面的海盗们发出沸腾兴奋的哄笑,白爵唇角抽搐了下,感觉到无数道贪婪的目光黏糊在自己身上——
白爵:“……”
真那么好看啊?
你们怕不是眼睛有毛病吧?
舞台的正中央有根杆子,白爵一个翻身,铃铛乱响之间把自己挂了上去,再一只手牵着杆子后仰拉直——
又引来雷鸣掌声。
白爵:“……”
行吧。
黑发少年微微眯起眼,在他后仰的那一瞬间,他看见宴会大厅的门被人推开,一个他完全熟悉的身影,身穿海盗那些破烂的衣服溜进来,和守在门口的家伙交谈了两句后,谈笑风声之间拧断了他的脖子!
白爵的双腿交叉在杆子上滑动时——
男人摘下了那个海盗的帽子扣在自己的脑袋上。
白爵再翻身,用臀部中间的缝隙上下在杆子上摇晃时——
男人从那名海盗的腰间摸出枪,握在手里。
宴会厅最外层的那些人迅速倒下,而里层的人们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舞台上……男人剥开人群,在抱怨中往前挤,与此同时,少年收回目光,手脚灵敏地窜上了那铁杆的最高层——
当背景音乐达到最巅峰,众人兴奋的惊叫声中,少年一个后跃像是海豚一般勾出完美的弧线,带着清脆的铃响飞出舞台!
“噢噢噢噢!”
“看呐!”
“我的老天爷,我c,ao你啊!”
台下,海盗船长大人嗤笑一声,唇边挂起笑容站起来,张开双手一把将少年稳稳接触——带着甜蜜气息和汗水的味道钻入鼻中,海盗船长微微眯起眼……
在少年的手臂缠绕上他的脖子的瞬间,心中的最后一丝丝警惕也被周围那群海盗们兴奋的起哄声搅乱!
而冯让并不知道,在怀中少年伸着双臂缠上来的一瞬间,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他的副手老雷斯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形至扭曲——他如鱼类抽搐挺直了下,到了嘴边的声音刚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身后的大手捂住……
最后他试图发出的警告也被吞噬在了周围人们兴奋的叫声中。
他瘫软着,坐回了椅子上,甚至没有人发现他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当冯让让自己的鼻尖埋在怀中少年的颈部,贪婪深嗅,忽然,他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头部……
周围声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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