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来不及去追问他是谁,天帝就在一旁c-h-a了话:“呵呵,我上界的舒到神君用情可不比痴情种子差。”
耳边却霜的声音跟着又传来,仿佛故意不叫我开口似得:“情不可伤,舒到神君做好事一向不显山不露水,上界宠儿他的确担得起。”
他们说的谁不言而喻,尚不明白那烟缘线怎么接的,不过想着折东西总归对问茶不是什么好事,我赶紧大步上前抓着他左右查看,心急如焚的问:“你没受伤吧?。”
“无妨。”问茶始终充满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烈笑意,他得意洋洋的说:“那线接的很好,绝对很合你此时心意,待会儿带你去月老祠看看。”
天帝顺着这话就道,“怎么能说是蠢事呢,这是一桩喜事啊,你的烟缘线接到了问茶身上,从此以后可是只有他能叫你伤情黯然,但我上界的舒到神君可一直奉行的是情不可伤,所以我也就不管你们了,算是对你的一点补偿,过往就让他变作过往吧。”
抓住问茶的手顿时气力全消,我侧头看着天帝,他的意思我自是再清楚明白不过,尤其是最后一句,只怕是对我封印却霜记忆的一个回答和支持,只不过我有些后悔那线没烧干净,把问茶拖下水了!一时对他充满歉疚。
“若我没记错,舒到神君现下该是还在下界渡劫历波吧!我仙侣居里的那仙根才准备开第五片仙脉,怎么现在就回上界来了?”
我们一起看着却霜,他说完后就将一只手抬高至眼前,另一只手一颗颗抚摸着那些红珠子,神色平静如波。
问茶在我身边恭敬有礼的回说:“我每一世都安安分分的陪他轮回,不过最近一次却是在奈何桥没有等来,不知紫徽仙君可知他去往了何方?”
却霜眉头微蹙,说的话叫早已退至角落的奉左迎右面面相觑。
他对着南红喃喃自语,“我好像记不得了!”后又抬头看着我们这边,“不知舒道神君可还记得他是何模样?不若画出来差下界小仙们四处探访一下。”
问茶不慌不忙的道:“凤黎在下界只是一只凡猫,就算记得也只是一个大概的轮廓而已,紫徽仙君可是要我画出来给你看看?”
过了半响,却霜总算将手放了下去,还真就给出了一个赞同应答:“未尝不可。”
问茶点头,随后便走到主位上执笔开始勾画,他眼色深情而认真,从落笔开始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仿佛笔下那个轮廓就好比是他心上人,我却是纠结了。
最后收尾停笔,同方偏门写回帖时一样,开口便道:“聂容,你来帮忙拿去给紫徽仙君吧!”
他们都瞧着我,我自是无法拒绝,摸了一把鼻头就拿去给了却霜。
问茶画的真的就只是一个轮廓而已,三两根线条勾画出了一个背影,可以看出那上面的影子站在悬崖边,高束的头发被风吹的飘在身后,双手张开似是要乘风而去或是掉下去。
这一幕简直太过熟悉,跟我在下界马匹失控坠崖的那个场景十分相似,问茶怎么会画这样一张画出来,还是是我多心了?
“问茶,这……”我迟疑不决的看看他在看看却霜。
问茶催促着我:“去呀!紫徽仙君等着呢?”
我只好拿过去给了却霜,却霜从我手里接过后就一直看着手里的东西,问茶开口探问:“紫徽仙君觉得熟悉吗?”
此时此刻,周围的气氛很奇怪,问茶自始至终笑的也很奇怪,原本理所应当的问题我听着就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天帝淡定从容的在座位上瞧着我们,似乎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想法,袖手旁观他做的很好。
恰逢此刻,济笙灵神又带来了一位仙到了刑司殿,而却霜却还在盯着那副画深思。
“聂容,先做你该做的事儿吧!”
天帝都这样说了,我自当遵从。
问茶也退到天帝身边站定,让出场地。
济笙带来的仙长得高头大马,一双眼睛j-i,ng亮有神,看东西时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之感,他说他叫吟啸,是镇守天宝府的神兽,可惜我孤陋寡闻了。
他俩一起对我们行礼,却霜的样子越来越凝重,我一门心思都在他身上,所以应付吟啸有些漫不经心,简单挑几个问题问完了便准备挥手让他离开。
谁知此刻吟啸突然高深莫测的说到:“吟啸知道是谁封印了紫徽仙君的记忆,还请大人近身说话。”
我一愣,心道怎么可能?
“这就不必了吧。”问茶却是立刻站出来给我回绝了,“今日刑司殿有天帝在,紫徽仙君也在,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光明正大说的。”
天帝点了点头,我也一起跟着点了点头,问茶很满意我们的表现,可是千不该万不该还有却霜没说话。
他还在盯着那幅画看,仿佛通过问茶那寥寥数笔就真能看出一个模样来,头也不抬就说:“聂容大人,请你下来一趟。”
我们都一致认为是却霜想快点查出罪魁祸首才让我下去听取吟啸的话的,却不知今日注定会危机四伏。
天帝倒没什么意见,只是问茶自却霜开口后就一直盯着吟啸,面色凝重的仿佛他看的是只猎物。
慢腾腾的挪来吟啸面前,只觉得他的笑意特别诡异,我不由有些想要后退,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眼睛朝右边一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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