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感觉无端的凄冷。“呵呵,是认错了吗?应该吧,本来就知道规矩严厉,不可能出现那样的事情的。”
“是我认错了吧,倒是救了一条性命。只是那样的浓郁的执念,唉,俗人便是俗人,比不得族里太平。”
城西民居,锁门院罗。
“怎么去的这么久,唯恐你出事。险些都要差遣福叔,前去打探消息。”
“出了点小事,耽搁了。”
“怎么了?”
“皇宫守卫追逐一个刺客,被在下救下。”
“什么人,值得你出手?”
“刺客,是冲着谁去的。莫非,父皇!”秦暖的眼睛,忽然的一亮。
“嗯,皇宫大内,也唯有他了。”
“我不懂,你认识他?”
“蒙着面,疏离的很,不许人靠近,很奇怪的一个人。”
“那你还……罢了,既然你做,自然有你的理由。”她并没有深究,无关紧要的事情,她“托付打探的事,如何?”
“他在摘星楼,被皇上禁足,看来并不得意。”
“哼,咎由自取。”
“依照他的功夫,若要离开,该有的是机会。”
“然而他没有。”秦暖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念头。她便是那种,一旦决定了便立刻要付诸于行动的人。“摘星楼里,有什么是他在乎的。龙秦勿忘,我要去那儿。”
“粗略一看,守卫森严的很。清一色的换做墨色盔甲的士兵巡逻,纵然同样的三脚猫的功夫,倒是看着精明不少。”
“玄铁墨羽,父皇的心腹。”
“哦,难怪,你的父皇看来也是不容小觑。举手投足之间,倒是和天下人开了一个最大的玩笑。”
“帮我,我知道你有办法。”
“那很危险。”
“你说过,我是你的主人的。现在以主人的要求来命令你,带我去。”她的语气,坚决的竟是用上了命令的口吻。
龙秦勿忘看了她一眼,面色暗了下去。“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哼,早该知道的答案,你的性子,决定了的事情从来不允许更改。我若不答应,你也会另想办法。”
“知道不该这样对你,但是我……对不起,我必须要查个明白。”
“待得进宫,你得听我的。虽然那是你叫父皇的人,然而若是泄漏身份,到底不测。”
“你真好,或许全天下抛弃了我,只是你也一定会在我的身旁。”
“如果遇到危险,我会立刻带你走,不管你愿意与否。”
“一言为定。”
仰首,满天星斗,如同棋盘上的棋子布局,在无声处上演没有硝烟的厮杀。
流淌是并不属于光该有的特质,然而眼前所见总是那么的离奇。丝毫不在意过分的突兀的变迁,是否会让人的思维都跟不上节奏。圣洁的光束,愣是自上而下的徜徉,仁慈的将一面墨色的石碑给包裹了进去。
六十四面旗幡无风却是自动,地板上的纹路晦涩难懂,众星拱卫的姿态甘心作无名护卫。摘星楼里,总让人错觉是不是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
啪嗒,
实木地板是最为诚实的存在,就好像是高高的悬在天空的旭天,阳光下让所有的影子无处可藏。即便,是轻微如同猫儿的步履。
“谁?”
“皇上终于让你来这里了。”
“是你?”
旗幡掀起,让出了一抹红衣。九枚金步摇是最为华贵的前哨,奏着悦耳的叮咚。“印象中你见到我,总是这样的一脸的嫌恶,我就那么的招你厌烦吗?”
“你不该来这,皇上若是知晓,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听起来倒是好像在为我考虑一样。”
“皇上回来了,再也没有任性的权利。”
“害怕,可不是你字典里面的词汇。”
玡只是看了她一眼,尔后目光便一直聚焦在了墨色的石碑上。“如今被皇上禁足,外面可有诸多皇上的眼线。”
“作为皇后,在皇宫行走似乎并无不妥。”
“可是摘星楼,你知道这里不是一般的地方。”
“你知道皇上为何让你来此吗?”
“据说,是为了这块石碑。”
“是的,是为了这块石碑。”点点头,表示肯定。
然而心里却无端的有些悲凉,在他的眼里,在他们的眼里,这石碑倒是似乎,比一切都要来的重要的多呢。所以才会使得他,甚至是连多看自己一眼都是奢侈。自己,竟还比不上一块破石头。
“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皇上在乎这里,极端的在乎。甚至不惜假死,这座宫殿,远比你想象的要来的重要的多。或者说,是这块石碑。”
“听你的口气,知道的不少。”
“你觉得,上面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倒不是说难懂,只是,想不明白。”
“与其说是什么意思,倒是不如说,是写的什么人。或者,是写给谁的。”
“这是一封信?”
“皇上说的不错,能够懂得它的人或许唯有你,也唯有你一人而已。”
“本官?这字。”
明向虞菲上下打量着他,细致入微的唯恐错过了一丝一毫。“对了,你的身子可好些了?听闻昨天,你又吐了血。”
“你监视本官?哼,对了,暗中似乎一直都有你的眼睛。”
“只是担心你,你的身体……这摘星楼是有秘密,不过却不值得你付出太多的心血。若你乏了,我可以安排人让你离开……”
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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