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断了全部的干系。你不该来此,原本,那样的他,正是合乎你的心意。”光洁如玉的额头,突兀的上了一把无形的枷锁。似是,若有所思。
偏偏,又似是唯恐别人看见,会泄漏了什么秘密是的。逃也似的,别开了脸去。
“我也不想来,只是,却是又不得不来。”
“好笑,除非你的目的,不是为了那个人。反倒是,别有所图。”
“当然是为了他,不然,这与苗岭番禹最为接近的蟠龙一族,我才不想招惹。
“我,不明白。你当真,是为了那个人的话,为何,非要处心积虑,动龙十大哥不可?”
“知道,为什么要龙十的血不可吗?因为,之前得了你的帮忙,从京都出来的时候,遇到了慕容吹花的吹杀,间,中了一箭,奄奄一息。只有龙十的血,能够救他。”
这个理由,秦暖可不怎么的感冒。“有冥仇在,哪里有人可以伤了他?何况那日,龙卫大哥们,亲眼见他们出了京都的。”
“冥仇,死了。是慕容吹花……虽然知道我来求你,有些不合适。只是,烦请你救他。”
他的身子,如遭雷击。
冥仇,连那个对那个人那么的忠心的人,武功独步天下的人,都丢了性命了吗?
是慕容吹花的作为的话,秦暖,相信一切都是真的。“额,即便,即便真的如此他要死了,便是要龙十的血吗?可笑,他的命是命,龙十大哥的,便是一文不值?”
知道吗?
虽然字句冰凉,然而不得承认的是,秦暖的心忽然的不安。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不想他死,我知道,你也不要他死。”
冷言拒绝,“哼,你未免,也太把那人当成什么了。你和他如何,管不着。只是至于我,他的死活,和我没有半分的干系。”
“他就在里面,咳咳,你去看看他吧。或许,会改了主意。”
秦暖冷不丁的一个激灵,视线,不自觉的冲着某人身后的一间破败撇去。
分明的,早就决定了的,要和断却了全部的瓜葛。奈何,仅仅是这么的区区的一个消息。却是连累,双脚不争气的打颤着,不经意的向后退了几步。
好似,那一间貌似不起眼的房间。倒是隐藏着什么,宿命之中的天敌。
“……他也在……哼,我为何,要去见他?”或许,甚至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的惊恐,狠心的打乱了全部的节奏。张皇失措的几乎要从声音里面,泄漏出来。
“因为,他和我一般,奄奄一息。或许,错过了这一次,你再也见不到他。”
“不稀罕。”孩子气的别开了眼去,分不清楚,到底是真的可以铁石心肠的和过去说了再见。还是,仅仅是不想,让那一座装着那个人的房间,刺痛了自己的眼。
似是已经,消耗完毕了全部的耐性,转身,掉头就走。
帐然若失的惶恐,好似于她而言,唯恐什么重要的不可分割的什么要离开了自己似的。急忙,伸手去抓。不想,一向的以修为高深著称的慕妍希,竟是抓了一个空儿。
“秦姑娘……你怎么可以这么的狠心,舍得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碰,
一声闷响,似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皓首微斜,眼见的余光,瞟见,该是某人上半身急剧的向前倾斜的缘故,惹的本就是仅仅依靠一枚曲折的腿儿支撑着全部的重量的整个身子,狼狈的正面朝下,狠狠的和身下的泥壤来了一个亲密得接触。
偏偏,于这或许从来就未曾沾染过的尘嚣,她,倒是视若无睹。只是,倔强的冲着秦暖的方向,提着她的手儿,像是要捉住些什么。“秦姑娘,不要走,唯有你,能够救他!”
秦暖的脚下,突兀的生了根一般,到底,还是停了下来。“为了那个人,不顾形象的这般,不值得。”
“值得,值得,为他,便是值得。”
“哼,可笑,那样的人,居然还有幸,有人为他不顾生死。冥仇是这般,你也是这般,同样的执迷不悟。”
“秦姑娘,他很在乎你,所以,求你,救他!”
“若是在乎,他当初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苏姐。如果那般的阴谋包裹,却也可以称作为爱的话,不好意思,我还没有卑微到,非他不可的地步。”只觉得,所谓的在乎,纯粹的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而曾经的自己,正是,那痴痴的懵懂,天真的以为一切真的如同心目中所想象的一般。然而,偏偏正是自己,正是这个天大的笑话当中,最没有带脑子的哪一个,被他人随意的当作提线木偶。
好似可以,没心没肺的承受,所有的冷嘲热讽。
好似可以,铁石心肠的,再怎么的伤害,也不会流血。
好似可以,丧了作为人,或许早就被他们遗忘了去的是,自己也有最起码该有的心。
叹,谁又知道——自己,当被一次又一次的尖锐,给戳的遍体鳞伤的时候。潜藏在胸腔里面的心儿,也会痛。
“秦姑娘……不要走……”
任凭身后的不甘心的絮叨,那撕心裂肺般的呐喊,满满的充斥着双耳的鼓膜。
然而,秦暖还是狠心,走到了远处。
一干龙卫,急忙围了上来,“小姐,你没事吧?”
“她对你说了什么,没有伤害你吧?”
“小姐,怎么愁眉苦脸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那个人……”低着头,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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