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某校有位研二生跳楼了。
我本来是不愿关注这些事情的,但是看见群里有人说这位同学的妹妹是我校学生,我一看名字,还是我系里一位成绩优秀的女生。
说这妹子突闻噩耗,悲痛欲绝,却还是强忍着哀伤去料理哥哥的后事,家里人还在赶往京城的路上。一个姑娘家家的,系里有些同学看不过去,就一同去隔壁帮忙了。
我信息没看完,梁泽就发来了视频,他那边正值下午,我们聊了会天,我有些撒娇的抱怨这一周无聊,说连郭沁也忙的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人使。
梁泽随口道:“那你也找一个事情做吧。”
他本是随口一说,我当时也没多想,两个人说完情话说黄话,最后以他要去工作为结束。
挂掉视频,我也没再看群里信息,脑海里就想着我要找个事情做,说来我博士也快要毕业了,导师知道我的家境,除了对我学习期间学术要求的紧些,并不干涉我的其他选择,我也迟早要面临这个问题的。
周末在大院,父亲拿我与小弟比,但其实小弟他脑子灵活,读的还是金融专业,即使学习上不认真,也已经开始在股市和投资领域里跟着家里的亲戚试试水了。
我素来不爱这些数据算术,读文科读到博士已经是各方努力的结果了,我虽是不缺钱花,生活优越,总归是不能做蛀虫的。
说起来,董女士还曾明言她立过遗嘱,日后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她那些有价无市的收藏品都是我的,可她老人家一辈子都不是j-i,ng打细算的主,我日后继承一堆收藏品也总不能转手卖掉的。
第二天找到导师,请他去喝茶商量事情,导师说他知道我不会在学术上继续走下去,要是以他的看法,我最好留校任教,也是一份清闲的职业,别人都嫌弃历史系老师没有油水,而我不存在这方面的困扰。
工作这种事总归是看自己的意见,导师提了一些看法和建议后就不再发表意见,我们自然而然的聊到师兄,我配合着老爷子叱骂师兄几句,倒也是乐的俩人都哈哈大笑。
结束时,我送老爷子回家,他下车的时候突然说,“隔壁学校那件事你先不要参与,我已经让单其管束咱院的本科学生了。”
单其是院里的书记,我一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只点头应是。
回到家,打开手机,看到群里的聊天信息才知道导师为何这样叮嘱我。
隔壁跳楼的学生被曝出来是受不了导师压迫而自杀的,昨天和他妹妹一起去隔壁学校的几位我系的学生因为讨要说法,竟然被保安和不知道什么人士暴打了一顿,这可惹翻了我院学生。
我翻着朋友圈里群情激奋,各种不知是谣言还是真相的话语骇人听闻。
我联系着一位在群里振臂一呼的师妹,让她悠着点,先安抚同学们的情绪,师妹嘴上答应了,我看她的动态可没同步。
摇了摇头,去准备午餐了。
下午没事想喊小弟出去玩,导师打电话说他下午的课去不了,我只好收拾收拾又跑去学校了。
这节课是本科生的通识课,我怀疑老爷子这个地位,这个年纪了还接这种课就是为了让我们帮他上的。
第一节课还好好的。
我上课不太管学生听不听课,只要你别扰乱课堂纪律妨碍到别人就好。中间下课的时候,班里就开始讨论隔壁的事情,听着他们越说越来劲,各种未经证实的事情都说的一板一眼,我就敲敲黑板,示意他们注意些。
一个女生,不知道是什么专业的,“唰”的一下站起来问我:
“学长,难道你不觉得xxx很可怜吗???你知道昨天你们历史系的同学遭到不知名人士的暴打吗?隔壁教授做出这种事情,学校不管反而勒令学生禁言,这还是一个大学开放包容的态度吗?”
“很好。”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问的很好。”
“这样吧,读过三国的举下手。”
我看到下面有十多位学生举起了手,“你们说一说董卓是怎么死的。”
学生们炸开了锅,纷纷攘攘,之前提问的那个女孩声音洪亮:“像我没读过三国的都知道董卓是被吕布杀死的,不知学长此问是何用意?”
“是啊是啊,我还知道司徒王允!”
“还有貂蝉!”
那几个历史系的学生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我笑了笑说,“不错,确为温侯所杀。董卓倒行逆施,雒阳长安之人苦他久矣,汉家老臣哭倒一批又一批,有何用?”
“温侯不执长戟,何人来杀董卓,靠那些只会哭少帝,哭汉家江山的老臣吗?”
“同样,这件事要想解决,靠什么,靠你们在这里讨论压迫,讨论未经证实的谣言吗?”
那个女孩颇不服气,说道:“那学长倒是教我们该如何做,当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聋哑人吗?”
我摇摇头,“对抗永远不会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你们要是真想在这件事情上出力,现在要做的就是收集一切那位教授压榨学生的证据,然后整理备份,向学校党委举报,向市教育局举报,向教育厅或纪委举报都可,同时针对昨天学生被打报警,讲清楚事情经过,该起诉起诉,我们是法治社会。”
顿了顿,我又说道,“具体如何c,ao作,我觉得以我们学校各种藏龙卧虎的大神来说,不存在什么困难。此外,选出代表和学校对话也是一个较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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