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请问你有什么事情么?”谢君哲态度谦和地站在教授面前问道。手里捧着几本金融学不难看出是经常翻阅的,谢君哲在学习方面真的是很有天赋,他人很聪明,耐得下心,有些文辞晦涩的书籍就连他这个老教授都耐不下心去攻读,可这个年纪轻轻的大学生却早已融会贯通。
毫无疑问,谢君哲是个人才,无论是哪个方面他都可以爬到巅峰。
“谢君哲,你是个好学生,我看得出你对学术研究很感兴趣,过几天我有一个y国的学术讲座,你可愿意过来帮我?”
这位金融学教授不仅在国内,就是在全世界也极为出名。他一心致力于学术研究,这一次的y国讲座极为盛大,参与的人都是业界的j-i,ng英,谢君哲能得到这个机会足以证明这个老教授对他的赞赏之高。
“嗡嗡嗡——”
就在这个时候谢君哲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震动声,谢君哲微微蹙眉拿出来一看上面显示‘王叔’两个字。
“不好意思老师,可否允许我接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很重要。”
谢君哲微垂着头,教授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好的,我在这等你。”
老教授慈祥地点点头,允许了谢君哲失礼的要求。
打断长者说话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可是来电的是王叔,王叔不会轻易打电话给他,除非是家里的那个男人出了什么事情。
“王叔,怎么了?”
谢君哲走到教室外的走廊上轻声问道。
“严少,不好了!严爷他……他不见了!”接通谢君哲的电话以后王叔急切的心变得更加慌张,其中更带着几分恐惧。努力抑制住自己的颤音,王叔终于把整件事情全部汇报给谢君哲听。
就在今天下午谢君哲离开严家大宅,萧埕忻就借故离开大宅,王叔本来是不愿意他擅自离开的,不过今早他刚获得谢君哲的允许,王叔也不再坚持阻拦,只是私下派了4个保镖跟着。说是为了保护萧埕忻的安全,其实真正的用意谁都很明白。
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萧埕忻并没有拒绝,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欺骗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以为严爷已经接受了这样的命运,进了市中心以后萧埕忻就要求去商场试衣。今天不是周末商场的人算不上多,保镖们也就没警惕起来,谁想就在试衣的时候人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仔细一查才知道是打晕试衣间的服务员乘机偷溜了……
“严少……”王叔小心翼翼地朝手机那一边的谢君哲轻唤一声,寂静,除了寂静依旧是寂静,从开始到现在谢君哲再也没有发出一句话,就连呼吸声都难以分辨。
王叔现在手心了满是汗水,提心吊胆地咽了咽唾沫以后停下讲话。尽管谢君哲没有反应,可他却明显的感受到从手机那一端传来的冷意与杀气。没有人比王叔更加清楚萧埕忻对于谢君哲来说是有多么重要,多年下来的察言观色,谢君哲对于萧埕忻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恐惧的地步。
“派人把所有汽车站,火车站,机场都给我盯牢了,我不允许舅舅他踏出a市半步。还有让徐稚去找何文,我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从他口中挖出舅舅的下落,否则你们不会想知道等待你们的是什么。”
谢君哲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地启唇说道,可对于王叔他们而言却是如噩梦般惊心,等待他们的不会是死亡,而是比死亡更加可怖的东西……
“是……我们马上去做……”王叔浑身都禁不住颤抖着,就连一句求饶的话语也没有说,他知道谢君哲从来不会心软,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
挂电话之后谢君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峻的五官慢慢转为平静,转身走进教室:“教授,不好意思,我不能接受你的邀请。”
在教室等候的老教授难以自制的轻叹一声,教室的隔音并不好,谢君哲适才在走廊的话语教授没有听得全部,却也知道谢君哲已经彻底沉沦在黑暗之中。
谢君哲的传言有很多,尽管他平日很低调,可有关他的言论却一直从未停过。他可以说是这一届更甚是这一代人中最传奇的人物了。从谢家大少到阶下囚再到现在的严家少爷,这一个转变不是任何人能够承受的。也正因为谢君哲走过来了,其心志才会更加卓越。
“我希望你不要那么急切的推辞,这一条路是真正的在光明下呈现的,若是你愿意,你可以在这一条路上走得很远很好。你已经被迫陷入了黑暗,如果你愿意,我会努力地帮你去摆脱过去的y-in霾。我相信你一开始是向往光明的,请你不要放弃这个机会。”
谢君哲真的是一个很有潜力的人,老教授能够预想到几十年后这个人的成就会有多大。正是如此,老教授才迫切的希望谢君哲能回归正途,而不是被埋没在不得见天日的黑暗帝国之中。在他看来谢君哲是被逼无奈的,一个没权没势的年轻人不得不遵守大人们给他制定的路线。只要他肯拉他一把,这个年轻人一定会愿意走回正道上来。
谢君哲的脑海中忽然映出严泽那双艳丽无华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的样子说不出的风情。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摇摇头:“对不起教授,我还是选择拒绝。我已经有了属于我的路,并且打算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因为那里有我认为所值得的东西要去攫取。”
老教授失落地看向谢君哲平静的深眸,竟无奈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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