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别的地方酸痛,我的后背。我很少因为捆绑而腰酸背痛,但这次毫无疑问了。
骆驼没有解开我的胳膊,就把我放倒,然后给我做了个绑腿。把我的双腿脚踝绑起来,把我的腿往后拉,往我的头后拉,然后绑在肘部的绳子上。这是将手肘和脚捆绑到一起的四马倒攒蹄捆法的一种。绑腿可以很好玩很刺激,但如果绑得很紧,就会很痛。而且这是和手肘绑在一起相互牵扯的,挣扎只会增加痛苦。
上臂的限制再加上腿脚的捆绑,任何挣扎和挪动都要使上很大的力气。
我就在用个姿势绑着“休息”了几分钟,我听到两个人商量着要不要在我身上撒尿。小便对我来说是个软限制。我不能接受,而且许哥知道,如果他这么做,我可能会叫停,甚至可能会退而求其次不去看他。
所以很明智的,许哥决定在我主动突破这个限制之前,他和骆驼不在我身上撒尿。他只是在我的yīn_dào里插了一个震动器。
然后骆驼把我吊到空中。我还在适应四马捆和震动器,根本没注意他的动作,直到我只剩小腹触地、接着离地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吊了。过程如此简单,绳子在滑轮组上滑动,固定,我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吊上去了。
这才是现在腰酸背痛的真实原因。因为这个我坐得不太自然,我一直往前靠或者往后退。会上的人一定认为我加班太辛苦,而不是周末被绑起来性折磨的酸痛。
我在那里四马捆吊着晃了一会儿。
许哥和骆驼用手指触摸玩弄着我的身体。我的鼻子,嘴唇,脖子,腋窝,rǔ_tóu,yīn_dì,小腿,脚心,所有的皮肤和洞口。我除了大口喘气和咕哝,没有任何能力反抗或逃跑。骆驼已经勃起地很雄伟了,我想,也许会射在了我的嘴里。许哥还没有解开裤子,他一直是个非常非常有耐力的主人。
真正的悬空是ròu_tǐ,更是心理,一个人被自己的体重折磨的身体,慢慢地扭转,前后摇摆,颤动。天啊,我讨厌这种感觉。那是一种完全彻底,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我的理智非常抗拒这种感觉,同时又沉醉在身体的无助感,yīn_dào深处的悸动几乎把我带到了高潮的边缘。
我当然必须忍住不能越过那条线。许哥对我的一大要求是完全交出我的性自由,包括有没有高潮,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以什么方式和谁,一切彻底的由他决定。除非他明确要求,我不能以任何方式私自释放性能量。不可以摸自己的性器,不可以自慰。高潮一般只用作奖励,完全由他计划,我不可以主动要求。违规有重罚,只看事实不管有意无意。因为这个我不知受多少苦,挨了多少次罚,我被主人惩罚的点滴记下来绝对可以写一本书。
然后是肛钩。许哥带来了整套齐备的肛栓肛钩。他就是见不得我一直受相同的罪,他会不停地加料。于是,这个钩子的大头就穿过我的gāng_mén,强迫我用直肠温暖它,尾部连上绳子绑在了我的头套上,这样它就能深深插入,呆在里面,很舒服,很贴心。
我坐在这里听报告总结。脑子里却在想,是四马悬吊导致了我现在的背痛和尾骨痛。但我的gāng_mén疼不能全怪肛钩,是那个更大更坏的东西让我的屁股和肚子酸痛。
骆驼把我放低了,他把我的口塞拿掉。谢谢主人,谢谢,妈呀,哦,把他的jī_bā插进我的嘴里。他勃起了半天,现在有点软,我的工作就是让他重新硬起来,这样他可以用最佳状态爆发。我接受过良好的深喉调教,也尽了最大的努力。骆驼很享受这个过程,几分钟后就拔出了一个漂亮的硬的红色巨塔。
最后一轮的凌辱才是真正让我屁股疼的原因,这次会议如果开得太久我肯定坐不住了。
经历过的可能知道,和捆绑着的女奴xìng_jiāo看似容易,但特定的绑法有难度。
当许哥和骆驼最后决定满足yù_wàng霸王硬上的时候,膝盖和腿碍事,绑着的脚踝碍事。他们还商量了一会怎么给我固定体位。
最后许哥和骆驼把我抬起来,把我放在椅子上坐下。我的脚踝被解开,手和脚向上抬碰到椅背,然后重新绑在椅背上,然后再绑紧,再往后拉。结果我下身向前滑,背躺在椅子上,整个屁股和yīn_hù都躺在外面,鼓鼓的向上敞开,就等着他们用我的洞。
震动器和肛钩从我的身体拔了出来,许哥凝神贯注,像解除两道镇妖封印一样。许哥把它们放在我的眼前,震动器上闪着泡沫粘液的光泽,肛钩的转弯也挂着厚厚一层乳白色,大概是从yīn_hù涌出流到那儿的。许哥把这两样东西凑近我的脸,它们就从我的视线中模糊起来,许哥用我的鼻梁,嘴唇,和脸颊上擦拭着,我的脸上就布满了粘稠的温热的骚的雌性气息。许哥的目光如炬,交汇了邪恶和温柔,嘲笑和宠爱。他看我的样子宛如第一次他亲眼看着我缓缓裸跪在他面前。
然后骆驼干了我。我已经用嘴服务过他粗大傲人的勃起了,也算自食其果。
通常我如果用两腿向后高举的姿势被干,会让我的腹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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