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儿……”他正要开口,卫悠阳在他唇上碰了碰阻断了他的话,接著慢悠悠地来到他耳後勾住一小绺黑发,在鼻下闻了闻发香,纤白的指尖顺到发尾轻握著,尔後将它拿到卫见琛的蜜x,ue前,朝著细小的x,ue缝开始刷划了下去……
“天呐,阳儿,你这是作甚!”卫见琛喊叫了出声,立即反应激烈地挣扎著,只是卫悠阳更快地用空闲的左手抓住了他的*物,他逃脱不得,身子就想往上方挪开,不料却让发线几次狠狠地刮在嫩r_ou_上,腰肌顷刻就瘫软了,下边花x,ue的蜜水哒哒地流淌,人止不住悄悄地哭了,哀声道:“……不要,阳儿,呜,不、不要,饶了爹爹,好阳儿,不要这样待我,我受不得了……”
怎饶你?最欣喜的就是你这哭哭啼啼的模样,我心目中的大英雄,我的父亲。卫悠阳暗自思忖道,有种奇特的优越感,他但笑不语,继续变本加厉地用发尾去挠卫见琛的小x,ue儿,在它整个范围内来回滑动,从蜜x,ue的外围绕到两片张缩的花唇,在延著微启的x,ue缝从小至上地刮撩,寻著隐躲在x,ue口上方的小r_ou_核,微硬的尖端对著它稍事使劲地压了下去!
“啊,拿开,拿开,我不要!阳儿!”卫见琛拼命地摇头拒绝著,他的哭声渐渐加重了,晃著腰臀企图闪躲,宽厚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著,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了他,所有自称都忘得一干二净,“呜……饶了我吧……”
他的发尾长短不一,这样的层次挠在脆弱的部位造成很大的效果,卫见琛的硬j-in-g更挺立了,红胀的r_ou_花愈发涌溢著透明的浪液,初时还是粘稠的,让发丝搔到最後都是流著稀淡的清水了,散著媚惑的s_ao y- in 香气。
手中s-hi透的发丝黏糊在一起,明知男人快到达极限了,卫悠阳仍故意在他的x,ue心沾了些 y- in 水,跟著仿似执笔写字般,在他b-o起的y-inj-in-g根写画到他发肿的r_ou_蒂,对准了挠搔几回,笑问道:“怎样?若再弄几弄,你合计著该丢了。”卫见琛此刻已经无力回应了,他迷惘地轻阖著眼睑,控制不了泪水从眼尾滚落,在私处游移的发丝搔得他前x,ue的r_ou_道发疯般的瘙痒,全身掀起一阵阵难以遏抑的颤动,有股 y- in 潮又自深处往外淌流,如数浇ji-an在x,ue口的发束上,“嗯呜……”
“啧,叫我弄成这模样,真不禁玩。”卫悠阳状若清闲地取笑,只是他自己小腹直挺的r_ou_棍却也涨得惊人,声音也沙哑得不成样了,“爹爹,你瞧,”他突然不怀好意地叫道,用卫见琛的黑发伸进他春潮泛滥的s-hix,ue里,停留在里边围著x,ue壁小幅搅转,甚至是戳刺,待到吸取了足够的水液再拿出,“真是积聚得不少呢,动一动就咕咕作响。”
雾气朦胧的视野中,他见到他的一缕长发浸s-hi了,有颗细小的水珠缓慢地滑到尾处,然後吊在发尾摇摇欲坠,那是从他腿间的蜜洞中带出来的,他的头发,他动情的 y- in 水……卫见琛的思绪陷入了空白,他也分不清自己是怎地,如同丧失理智似的,见到水珠跌落时倏地朝卫悠阳扑了过去,将他压在身下,低头就往他肩膀用力咬了上去!
“呃!”卫悠阳闷哼了一声,他看著卫见琛恍惚的侧脸,见血了也不挣动地随他咬去,抬手无奈地抚顺著他的长发,随後就扶住他的腰侧让他在自己身上坐好,略带妥协和撒娇地道:“爹爹,阳儿都流血了。”
牙齿陷入他的血r_ou_中,腥甜的味道在嘴里漾开,卫见琛的瞳眸染著诡谲的红色,他放缓了啃咬的力道,像是终於回过神来了,依旧伺机匍匐的强健身躯有种逼人的压迫力,“阳儿?”他愣愣地唤道,方才涌上额际的迷雾消散了,转而茫茫地凝望住卫悠阳的脸庞,心疼地皱起剑眉,“疼麽?”
“没事,不疼。”卫悠阳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带血的嘴唇,侧头露出肩窝的牙印子,搭著他的後脑勺将他的唇按了上去:“你把血舔干净。”
卫见琛颔首,听话地伸舌舔舐他的伤口,同时浑然不自知地作出撩拨的行为──他分著双腿坐在卫悠阳结实的腹部,敞露的私密部位正贴合著对方的x_i,ng器,那清晰强烈的热度诱惑他摇摆起腰杆,让两人的ya-ng具互相抵压接触,并且让发硬的n_ai尖去蹭他的胸膛,由此获得一种绝妙的摩擦感。
“你这坏脾气,不过就是招惹你麽,这样都撒起泼来了。”悄声叹道,卫悠阳享受著他的主动寻欢,低首也去吮吸他的肩膀,双掌从他的後背摸到了他挺翘的臀部上面,张手握紧他的臀r_ou_就徐徐地揉捏,威胁似地在他耳边补充道:“待会儿有你受的。”
依然沈迷在追求r_ou_体的欢愉,卫见琛没有在意他的话,仿佛要把他虚度的三十余年追回似地,他的动作大胆得人难以置信,已经一次次抬放著臀,使空虚难忍的雌x,ue也能够和火源相亲吻,“呜……”他低迷地抽泣著,整个人亲密地趴在卫悠阳身前扭摆,唇舌热情地在他的下颚和喉结流连,舔得他s-hi濡了一片,手心还在他的胸口不断抚摸,捏玩他的r-u头,“阳儿,嗯,阳儿……快些……”
让他这麽挑拨了片刻,卫悠阳的自制力真的被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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