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得太富戏剧x_i,ng,袁朗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绷住不笑。于是,这一天早上,军官楼里的人几乎都是让四楼的这两人给笑醒的。
窗外,y-in霾散尽,雨过天晴。
食堂里,吴哲第n次看了袁朗一眼之后,第n+1次问拓永刚,“二十七,队长今天倒底怎么了?”
今天一大早见到袁朗时三中队的队员就觉得自家队长有点不正常,老是没事咧着嘴笑,还笑得很投入的样子,笑得队员们心里发毛。直到收了早c,ao在食堂吃早餐情况还是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拿着勺子在哪儿抖啊抖的,队员们没一个敢跟他坐一个桌子,怕他一不小心笑愤了。
拓永刚也看了袁朗一眼,也笑,他当然不会告诉吴哲实情,“也没什么,等他笑累了自然就不笑了。”
“老这么笑,怪渗人的。”
拓永刚点头表示同意。
成才问他:“哎,二十七,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发伞徽啊?”
许三多和吴哲也来了兴致,“对啊。”
“别急呀,你们算是赶巧了,明天新的伞徽和臂章就下来了,到时候一起给你们发。听说设计得还挺漂亮。”
“好啊好啊。”
午休时袁朗跟拓永刚猫在他的宿舍里,没办法,他的床还没干透呢。笑了一个上午,袁朗脸都笑僵了,这会儿总算老实了,其实见到拓永刚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想笑,只可惜力不从心,只得作罢。
拓永刚赶着昨天没写完的笔记,还不忘“关照”着:“怎么不笑了?这一上午不是笑得挺高兴的嘛?”
袁朗不客气地迫害着拓永刚叠好的豆腐块,“再笑别人该当我发神经了。”
“呦,你还知道啊。”
“那还不都是让你给祸害的。”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恶人先告状。”
“我本善良。”
“没看出来。”
……
没营养的对话进行中,却无人在意,倒是凉风习习催人入眠。
拓永刚边写边问袁朗:“后天要进行机降演练,明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一下地形?”
半天没听见袁朗回答,拓永刚回头一看,人家早就睡着了。无奈地摇摇头,拓永刚笑得有点纵容。
圆伞跳完了,接下来三中队开始接受更系统的翼伞训练。
所谓翼伞就是长方形的,可根据风向和需要调整方向的降落伞,并且它是手开伞。
三中队第一天来第5师看到一连的士兵们排出的大雁就是利用翼伞来完成的。翼伞在一般的空降兵部队是不跳的,但对于全员参训的侦察兵和特种作战队却是必跳科目。跳翼伞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容易,训练起来比圆伞更为枯燥和繁琐。
每天1个小时离机前姿势定型,1个小时高台/高架训练,另外4小时队员们都要在室内训练场做控伞训练,在模拟伞架上一吊就是几个小时,下来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快麻痹掉了。
看着别在胸前闪闪发亮的伞徽,队员们不禁感叹,空降兵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拓永刚开车载着袁朗离开营区前去查看几个备选的机降地点,然后袁朗会根据被选定地点的地形特点修改演练方案。
拿着地图,俩人爬上了编号103的山头,103上植被大多是一些低矮的灌木,没什么树,但它的地理位置很特别,海拔不算高,站在山顶上却可以清楚地看见直线距离十多公里的k城以及仿台清泉岗空军机场建造的训练基地的轮廊。一条河在树影的掩映中蜿蜒淌过山下的树林。
拓永刚指着103西北方向茂密的山林对袁朗就:“距离这里大概3公里的位置有一个哨点,中间隔着一条8米多宽的河,算是最典型的敌纵深前哨地形。”
三中队的机降演练不是简单地让队员们从直升机上滑降下来就了事了,还要在短时间内穿越假想敌的封锁线,占领敌控点。这一趟下来所涉及的科目就有十几项之多。
袁朗对这个地方印象还不错,算是几个备选地点里最具挑战x_i,ng的一个。
“直升机悬停位置在哪里?”
拓永刚转过身,指着他们上山时路过的地方,“假设那个哨点是个雷达站,直升机只有低空飞行才可以避开监视,根据分析,机降地点选在这片空地最合适。”
也就是说三中队要翻过103,越过山下树林趟过那条8米宽的河才有可能靠近哨所。而假想敌的警戒线或许会放到河的对岸来,并且机降演练是在白天进行。
还真是蛮有挑战x_i,ng的啊。袁朗脑子里盘算着行动方案,抽空暗想。
本来地点确定下来,正事就算是办完了,接着就应该回去了才对。但是这俩人似乎都没有要马上回去的打算,袁朗就地靠着一株松树坐下,天空湛蓝湛蓝的,没有一丝杂质,风儿随着清新的空气吸入体内无比的爽快。拓永刚站在他身前几步远的地方,面对着k城的方向,黑白色的城市迷彩服被他系在腰上,身材很好,宽宽的肩,腰背的肌r_ou_线条流畅,很有力量感。
以前怎么觉得他好像r_ou_r_ou_的呢?袁朗有点儿纳闷。
拓永刚回过头,袁朗微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悄悄地弯起来,只是角上的一点点,嘴唇的形状有点像小丑面具上画的那样,不过尺寸上小了许多,那就是一份别致。袁朗式的别致。或许是他的视线太过明显,又或许是真的有心有灵犀这种说法,袁朗稍稍将眼皮抬了抬,拓永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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