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最终事与愿违,夏清那天还是找个机会逃了出去,倒是她自己的亲闺女,第一轮就被淘汰。
如今今非昔比,她自然不敢再奢望让潘桂进宫,更何况,皇上如今是真的不行了。
她四下望了望,起身关好门窗,重新坐回来,悄声道:“我已经听好几个人说了,皇上如今身子是真的不行了,眼见着已经没几天时日了,你这时候就算是入选,回头一旦皇上没了,你们这些没孩子的都要被拉去殉葬,你是何苦呢?”
其实潘桂如果知道皇上不行了,她也不愿意拿命去赌,问题是,她根本没有见到皇上的病态,心里总抱着隐隐的期待。
就像赌输了身家的人,明知赢回来的概率渺茫,还总是想抱着最后的希望大赌一把。
一旁的潘全听了这句话,倒是眼珠子一转,“若是真殉葬,按例咱们娘家是能得到一笔赏赐的。”
“你闭嘴!”潘氏气坏了,“你姐姐她就算再不好,也没理由去拿命给你换赏赐!”
潘全的心思被看出来,低头很没底气说道:“娘想多了,我怎么舍得拿姐姐的命给咱家换赏赐呢,我说的是夏清,回头她若是被陪葬,咱们就可以出头了。”
潘全这话让潘氏心里又活络了起来,她突然觉得潘全的想法也很不错,若夏清回头在宫中真殉葬了,她便可拿到一大笔银子。
这样想来夏清当初入选进宫也不是一件坏事了,潘氏心里突然美滋滋了起来,心里开始盼着皇上早死。
另一边,夏清和姜惠敏回到内室,莲月躬身退去,夏清一进门就坐在床榻上,疲惫地靠在床头上。
她这一天明明什么也没做,可就是觉得疲累无比,姜惠敏坐在她身边,温柔的十指轻轻按揉她的头皮,舒缓她满身的疲劳。
“一年不见,没想到潘桂比以前更甚,我离家时她还没有这个样子。”提到这个不省心的妹妹,夏清满心无语。
姜惠敏笑笑,“她如今见你锦衣玉食,嫉妒心只会烧得更加厉害,今天这样子也算是意料之中。”
“姐姐何必给她介绍人家,让他们早早回了老家最好。”夏清是真的想不通,姜惠敏怎么突然这样热情了。
“你如今也算是对她们仁至义尽了,今后这几个人落得什么下场,都与你无关,你也无需愧疚。”姜惠敏安抚她。
她那双灵巧的手抚过夏清的额头,本来还是在好好按摩,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一点点向下,渐渐抚过那敏感温软的胸口,随即整个人欺压了上去。
在这个人面前,夏清对自己是放纵的,她任由自己回应着身上人的激吻,双手紧紧攥着那人的衣袖,下一秒,身上的薄丝被轻轻褪去。
“夜深了。”耳畔响起那人温柔x_i,ng感的声音。
夜深人静,隐隐有细碎的声音传来,夏清喘息着,闭着眼睛,任由彼此温暖的身体交织在一起。
“别……”姜惠敏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夏清突然叫了出来,下一刻她听见那人在她耳边轻笑道:“疼吗?”
“不,不疼……”夏清喘息着答道。确实是不疼,只是那种感觉,比疼还让人羞耻了几分。
“既是不疼,你怕什么。”姜惠敏手上开始变本加厉,夏清的嘴里已经吐不出完整的话,一点点迷失在那个人的怀抱里。
自从来到宅子,遇到潘氏他们三人,夏清一直觉得心力交瘁,如今,眼前的人用最温柔旖旎的方式,抚去她满身的疲累与忧愁。
这一日夏清睡得格外晚,第二天清晨,她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就见姜惠敏躺在她的身边,一只手揽着她。
阳光从外面照进来,窗边上,一只黄绿色的鹦鹉站在那里啄着笼子。
这鹦鹉是姜惠敏养在宅子里的,只听那鹦鹉叫到:“不要,别……”
夏清一听鹦鹉的声音,脸马上红了。
这鹦鹉也太会学舌了,偏偏学会了这一句。
姜惠敏一听便笑了,她是没想到,这鹦鹉竟然这样会说话,回头可要好好赏它些吃食。
夏清本以为姜惠敏又要调戏她了,刚好这时莲月从外面打着帘子进来,帮两人打水净面,随后对姜惠敏道:“娘娘,外面有人求见。”
她说得很模糊,也没说是什么人,姜惠敏嘱咐人给夏清端上燕窝粥,便一个人来了雕花厅里。
“是查出什么了吗?”姜惠敏问。
“我们派出去的人去昭嫔娘娘老家那边问了,虽说那边前阵子遭灾,但还是找到了几个老人,他们提到夏清,都只说这姑娘前几年作为童养媳被潘家领养。本来那潘氏算计好了,把夏清嫁给她大儿子,可惜她大儿子前几年因为瘟疫没了,小儿子太小,潘氏就想把夏清嫁给她外甥。去年选秀的时候,她让人把夏清锁在家里,对外只说已经定亲,让潘桂去参加选秀。”莲月一字一句答道。
姜惠敏抚摸着手上的镯子,那是夏清送给她的,如今她看上去面无表情,心里早已翻滚云涌。
莲月察言观色,继续小心翼翼道:“本来昭嫔娘娘是没机会选秀进宫的,但不知怎么,她从那门里跑了出去,刚好赶上县里的人来选秀女,把她选了过去。”
莲月短短几句,姜惠敏已经足以感受到夏清的绝望,她甚至能想象,当年的姑娘坐在破败的屋子里,想着留在潘家是死路,进宫是另一条望不到头的死路,最终只能咬咬牙逼自己进宫。
她心里突然就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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