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秦老板这个暑假没少赚钱,财大气粗的出门就打车。”秦夏打趣他。那种充盈心胸的情绪不能直抒胸臆,非得说点什么才能转移消化掉。
“别提了,”秦锋亲密的搭着他的肩膀,哥俩好的倒也没人注意:“夏源那个黑心肝的,一顿饭就敲掉竹杠三百多块,心疼死我了。”
“吃这么多?”秦夏其实不在意,此刻他满眼满心的都是这个高壮的,让他骄傲又心喜的少年:“我看看,嗯,好像又长了二两r_ou_。”
秦锋连忙守财奴样的表忠心:“夏宝你放心,这个月分红有一千五,去掉三百五,剩下一千一百五十我都放你抽屉里了,一分不少。咱还是赚的。”
轮到秦夏心疼他了:“你赚钱倒是花啊,那你这个月怎么过的?吃喝开销不花钱?”
秦锋得意的眨眼睛:“夏源每天上午快十点到办公室,我码准了时间,坐车跟他前后脚到,喏,他让办公室小张给他买早饭,总不好意思不带我买一份吧?你不在家我也不急着回,天天在公司跟夏源死磕,中饭晚饭,嘿嘿,真算起来,指不定谁更赚呢。一顿换一个月,值了。”
秦夏笑的直不起腰:“小抠。”
两人说说笑笑的打了出租车回家,进了门连包都来不及放下,房门一关,秦锋就反身抵着少年压在了门上,唇齿重重覆上去,没有章法发癫般的亲上去,一解相思之苦。
房间没开灯,窗外已是万家灯火。
秦夏双手穿过秦锋的腋下,反扣着肩膀,死死的回抱着他。想念,不是只有秦锋单方面。
放纵着自己的思念蔓延,仿佛醇厚的酒开了瓶塞,挤满了屋子的每一处空间。
俊秀的少年微微抬着头,舌尖挑逗的划过莽撞家伙的齿列,清晰的感觉到紧密相贴身体的猝然哆嗦。
“夏宝……”胶着的吻令人窒息,秦锋痴迷的吮吸着,间或含混不清的呢喃:“夏宝我爱你……”
本就熊熊燃着的火焰猛然又窜上了一个新高度,烫的两个人都难受又舍不得放开。
“我也……爱你……锋……”秦夏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大胆,大胆到义无反顾:“我想着……你想我……在家根本待不住……满脑子都是你……”
秦锋激动的不行,秦夏一向含蓄,很少这么直接的表达,眼下真是要了他的命。
脑子烧成了浆糊,这一刻,本能几乎压倒x_i,ng的占据了上风。
汗s-hi的身体抵着,鼻腔间涌进的不像是空气,更像是烈火,烈火般的青春,烈火般的爱情。
窗外的蝉鸣传进耳膜,夹杂了细碎的金属物件撞击的脆响,是皮带扣头发出的动静。
烈火烹油,秦锋无意的哼:“要死了……”
五分裤无声的滑落下去,恋人的放肆让秦夏忍不住的呻-吟,神志都昏了:“小锋,做吧,忍不住……”
空气中的氧气都变成了酒,熏人欲醉。
“夏宝,我的夏宝……”秦锋稍稍分开黏着的唇齿,拼了命的压着。就那么眨巴着纯良的黑眼睛,双手捧着对方的脑袋,小j-i啄米样的,一下下亲着,他的额头,眼皮,鼻梁,脸蛋,耳垂,嘴唇,痴迷眷恋无比郑重,哪怕郑重到可笑:“我不,夏宝,我不能这样随便……这么重要的大事儿,我要放在明天,你过生日。夏宝我爱你,我会好好准备,不让你受伤。”
剧烈的心跳几乎听的一清二楚,秦夏红着脸伸手擦了擦濡s-hi的唇角,哆嗦着打软的双腿微微勾唇:“你……准备了什么?说来听听。”
两人这会儿谁都不比谁好到哪儿去,说着话打着岔,一点点压下那些熊熊燎顶的邪火。
“嗯,”秦锋难得有点腼腆害羞,伸手抓了抓脑袋,老实的交代:“我跟源哥要了一瓶进口的那啥,润滑用的……还有套套。他的存货我卷了一半过来,你放心,都是最好的东西,绝对对身体不会有一点伤害。源哥有关系,说是加定的一批已经从美国发货了,估计二十多天到a市。”
秦夏觉得自己一张脸热的快要烧着了,伸脚想要踢他才发现滑落在脚踝那里的五分裤绊着 呢,sè_qíng又滑稽。
两人面面相觑,最终憋不住,抵着额头一起哈哈大笑出声,又窘又甜蜜,像是两只犄角相依的小牛,亲昵共存,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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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一号是秦夏的农历生日,二号是阳历生日。
两人腻歪了半宿,唠唠叨叨的说着话,谁也不嫌烦,谁都不肯睡,直到后半夜快两点才先后睡着。
秦锋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一睁眼就看到身边的夏宝坐在那里,念念有词的不知道说着什么。
睡意浓厚的大个子伸手去搂他,口齿不清:“说什么呢,再睡一会儿。”
“我帮你数蚊子包呢。”秦夏笑,声音神清气爽:“昨晚忘了点蚊香,你又不肯挂蚊帐,就这么穿条内裤睡觉,没被蚊子抬走也算是个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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